第34章 好一朵白莲花
混子已经把事给交代了,这明显就是村里人干的,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娄拥军,要知道为什么刘二狗家那么狂,不也就是搭上了他们家光呢。
这边娄拥军还在头疼这事怎么处理时,一个妇人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挤开人群,朝着地上的人就趴了过去。
“能儿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头都是血呀,谁干的,谁干的。”
这是刘二狗的妈,也是刘老二的老婆姜翠花,一个长很漂亮的女人,柔柔弱弱的身段,让人看了就很有保护欲望的那种,这会儿正梨花带雨的趴在刘二狗身上哭着。
跟着后面的刘老二也跑了过来,红着眼睛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瞪着大伙,好似有人承认了,他就要动手弄死一样。
其它人都不好说话,推了推娄拥军出来,让他去解释。
娄拥军只能尴尬的说:“二舅,二狗子他自己摔的,他爬娄文定家的墙偷东西,自己摔下来了,能怪了谁,整天不干好事,这回把自己搭上了吧。”
别怪这么说,娄拥军也是极看不上他舅那边的一大家子,没一个省心的,偏他妈非要死要活的管着他们,让人头疼。
刘老二一听就把双手抱着头,蹲墙角懊恼去了,他知道这事找不着谁了,他这个儿子就是被他奶奶惯坏了,造孽呀。
但是姜翠花可不是善茬,摇摆着身子走到娄雨宁的旁边,哭着说:
“小雨,刘能是不是你砸下来的?如果是你砸下来的,你就告诉我,他作了不好的事,我说他,但我也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娄雨宁看了这个小白花一样的女人一眼,心想她来时,刘能早就疼晕了,没人告诉她,她怎么知道砸人的事?
这是想套她话呢,当她是小孩子吧,如果她承认了,即使她儿子偷东西,那也还没偷成功呢,完全可以找理由说路过,诬赖她打伤人什么的。
别怪娄雨宁想这么多,而是娄雨宁有了记忆后,就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女儿的作派,就跟她这个娘一个样子,背后用计坑人的事没少干。
之前,她落水的事,还没找刘思思算帐呢,这家人到是又主动找上门来了呢。
“姜婶,砸人?砸什么人?我都吓死了,光吓的大叫了呢。“娄雨宁一脸很害怕的样子。
演戏而以,上辈子作销售时,孙子都能演,还有啥不能演!
姜翠花脸色微变,明显娄雨宁回答的不是她想要的,但是她依旧的哭着说:
“这可这么办呀,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二断,我家老二就断根啦。”
“能儿他可能是一时糊涂,肯定是受人蛊惑了,他还是很听话的。”
这姜翠花哭哭啼啼的在这里给儿子洗白,大家伙也不傻,但是对着这么个柔弱的女人,也都不好再说重话,只得散了回家了。
大晚上的,也没办法,娄拥军只好带着人抬着两人去公社卫生所去了,也不能放着不管,回头死在这了怎么办。
等大家都散了,娄雨宁他们一家也进了屋,聚在一起说起这件后怕的事,商量着明天去要只狗,养来看门示警。
又是闹腾的一天,因为晚上的事,导致今天娄雨宁一家都起晚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着急的拍门声,感觉再不开门,门能给拍坏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一家人都赶紧爬起来,聚在院子里,娄雨宁拿起一根木棍,站门边问道:
“谁呀,一大早,门都敲坏了。”
“开门,快给我出来,狗日的不要脸的,让你们打伤我的孙儿,你们要是不给个交待,我就把你家房子拆了。”
这熟悉的声音,不就是那个李玉儿李老太呀,昨天小的出来 ,今天就老的出来,真是跟他们家上辈子有仇呀,尽找事了。
“开门,婊子养的烂货,生出个狗日的赔钱货,专门来祸害我家的人。”
娄雨宁一家听着外面不堪入耳的叫骂声,气的不得了,娄绍辉捡起一根棍子就想冲出去。被娄雨宁拦住了。
“姐,你拦我干什么,我要去打烂那个老不羞的烂嘴。”娄绍辉喘着粗气,满脸通红。
“绍辉,你现在就带着妈和妹妹,进屋子里去,把门锁好,然后从后门出去找村长,我去会一会他们,你知道我的身手的,吃不了亏。”
“你们在,我反而腾不出手来,我要让她们好好见识一下我的打狗棍。”
娄绍辉看着娄雨宁,想了想,重重的点了点头,拖着不放心的张秋月和二妞进了房间。
娄雨宁挥动了一下棍子,运动了一下手,就把门打开了。
门猛的一打开,正在拼命拍门的李老太,猛的往前一冲,没刹住车,直接就面朝下的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着翻过身来,嘴里仅剩的一颗门牙也给摔掉了,满嘴的血,看着还挺吓人,老太太一摸一手血,直接就吓晕过去了。
事的发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门外的刘老大一看他妈满嘴的血,那还得了,一向在村里横惯了的人,举着一根棍子也不管娄雨宁是不是女人孩子,用尽全力打了过来。
娄雨宁看了,也是眼中一寒,这个刘老大是想要打死她呀,这种人必须得让他长个教训,不让他内心惧怕,后患无穷。
娄雨宁举起棍子,一把敲在刘老大的棍子上,巨大的力量,让刘老大的棍子瞬间就脱手了,娄雨宁反手对着刘老大的肩上就是一下。
打的他嗷嗷的叫,刘老大当然不是善茬,从地上捡起棍子又想上去打,娄雨宁还是照旧的两下。
娄雨宁每次都是两下,只要刘老大捡起棍子,她就是两下,就这么刘老大挨了得有二十几下时,他终于害怕了,不去捡棍子了。
但是娄雨宁怎么会放过他,上去说了一声“捡起来”
刘老大不捡,娄雨宁上去就是狠狠的两棍子打在腿上,痛的他跳了起来。
娄雨宁说:“捡起来”
刘老大还不捡,娄雨宁就还是一样的招呼他,两次后,刘老大学聪明了,忙去把棍子捡起来,他一捡起来,娄雨宁就照之前的打两下,打掉棍子。
就这样子,捡起来轻打两下,不捡重打两下,就跟训狗一样,把刘老大打的堂堂七尺大汉,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呜~嗷~不要打了,求你了,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你就是我妈,是我祖宗,我错了,不要再打了。嗷~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再打了。“
突然娄雨宁耳朵一动,就对着刘老大说:“捡起棍子打我。”
刘老大哪里敢呀,但娄雨宁又说到:“不作,重打三下。”说完就举起了棍子。
吓的刘老大连忙捡起棍子,朝着娄雨它打去。
这次娄雨宁没有再用棍子挡住,而是用自己的左手臂挡了一下,一阵剧痛,娄雨宁知道应该是骨折了。
此时门外也传来了村长娄传民的声音:“住手,你个凶徒,造孽哟,你们刘家是要无法无天了,连女人孩子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