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为便泌所困扰的长孙吏部(求订阅求票票)
得见李叔叔刻意压低了嗓音,程处弼亦小声答道。
“是的叔叔,已经反复确认过他的脚已经完全康得,小侄准备过两日便让杜老六下地走动。”
李世民抚着长须微微颔首,目光扫了一眼那些留步于远处的人们,这才沉声言道。
“嗯,既然如此,那老夫待后天会与你婶婶一起过去,记住了。
屏退其他人,莫要让人知晓老夫的行踪。”
“这,好了,小侄会想办法。”既然大唐皇帝陛下想要微服过去,那也不是没办法。
恭敬地将李世民与柴绍这二位长辈送出了东宫,也跟柴绍约好了时间。
等自己制作好了开塞露,就会第一时间送过去。
相比起长孙无忌的重度便泌而言,柴绍的便泌程度哪怕是没那么严重,也会容易因为排便用力从而诱发心绞痛。
所以程处弼决定给这位大佬多准备一些开塞露,一不做,二不休,把制作保湿霜后剩下的一斤多的甘油全给用上。
按照五、六十毫升的剂量,足够柴伯伯用上几个月的。当然,针筒,软皮管这些也同样需要备下。
赵国公府,书房,喜静不喜动的长孙无忌呆在书房里边,已然看了半天的书。
听到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到了长子长孙冲,不禁温和一笑。
“大郎来啦,快快坐下吧,对了,来点菊花茶,这可是陛下所赐。
陛下说了,这可是有清肝明目之效,而且还能养生。”
“孩儿多谢父亲。”长孙冲恭敬地朝着长孙无忌一礼,接过了那杯淡琥珀色的茶杯。
茶杯里的琥珀色茶汤上,还飘浮着一朵黄白色泽的漂亮菊花,旁边还有两粒枸杞。
长孙冲砸了砸嘴,总觉得喝着菊花茶,提出自己准备要问的问题,似乎有点那什么。
但终究他是一位孝顺的儿子,抿了一口回甘的菊花茶后,关切地询问到。
“父亲,这几日身子感觉如何?”
长孙无忌听闻此言,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眉头微皱。“还行吧……”
作为孝顺的长子,长孙冲一向都很关注自己亲爹的身体健康,看到自家父亲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
有些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
“父亲,孩儿已经问了忠平,说是你已经有好几日未出恭了。”
长孙无忌笑着点了点头。“好了,不妨事,大郎,请萧先生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父亲放心,孩儿已经约了蒋亚卿蒋先生,准备明日一同前往相请萧先生。”
“想来,请他出手相助魏王殿下,不会有什么困难。”
长孙无忌满意地颔首赞许道。“好,有大郎这话,老夫可就放心多了。”
“这位萧德言,出身兰陵萧氏,博涉经史,精通《左传》……
他若也愿意出头,必定能够吸引更多的学士往魏王府襄助。”
看到父亲神采飞扬,侃侃而言的模样,长孙冲虽然几次想要开口,最终都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毕竟,父亲的秉性,长孙冲焉能不明,只是,太子殿下如此未尽圣眷,父亲这么做,实在是让人担忧。
哪怕是太子因为足疾之事,已令朝野议论纷纷,若真上位为皇,的确很不妥当。
更何况自己那位姑父,大唐天子可是马上天子,杀伐果决,又岂会被人轻易所左右?
父子二人正在交流的当口,长孙无忌突然手捂腹间,眉头微皱。
“大郎,你且去唤忠平过来,罢了,去那边屋子吧。”长孙无忌扫了一眼自己最爱呆的书房起身说道。
等长孙无忌一阵痛快舒爽之后,旁边的那位长孙忠平的表情则有些难看地看着手中那个瓷瓶。
一直小心侍候着父亲,并未离开的长孙冲不禁问道。“怎么回事?”
“大公子,药已经没了……”长孙忠平把手中那个原本灌装着开塞露的瓷瓶晃了晃,满脸无辜地道。
原本一脸轻松惬意的长孙无忌陡然脸色微僵,一面束着腰间的玉带一面问道。
“这么快就没了?老夫记得应该有不少的……”
“老夫,这样一瓶,也就只能三五次。”长孙忠平有些无可奈何地答道。
谁让老爷你每次大解都必须要用到这玩意,用得不快才怪。
长孙无忌砸了砸嘴,泥玛,又要去卢国公府找程三郎采办自己要的药,这让长孙无忌心中很不乐意。
倒是长孙冲看到了父亲的表情变化,温声言道。“无妨,改日孩儿再去卢国公府走一趟就是了。”
听到了这话,长孙无忌欣慰之余,内心亦是有些酸涩。
本不想跟老程家交道,可因为自己的病,又不得不跟老程家交道。
“唉……没想到,这种药剂,偏偏只有他程家才有,不然,老夫也不乐意让大郎你去。”
程处弼回到了府中不大会的功夫,就遇上了济叔来寻自己。
说是天去买仔猪,正好遇上了那户人家有两头已经过了生育年龄,正准备处理掉的老母猪。
一看那体格,也是很膘肥体壮的那种,程济与程平打听了下,价格倒也不贵,一商量,干脆就花俩钱给买了下来。
听到了这个消息,程处弼赶紧跟着济叔来到了后院,看到了那两头单独关押在一个猪圈中的老母猪。
的确,大猪皮都快要拖到了地上,而且肥头大耳的架势,甚至比老程家养了年余的阉猪还要壮上几分。
程处弼大乐,美滋滋地搓着双手道。
“行啊济叔,还真多亏了你,不然,咱们家自养的阄猪都还有肉剩下,宰了肉也得搁着。”
济叔嘿嘿一乐笑道。“这些老母猪的肉太过腥膻了吃不得,便是农人,也最多就是宰了之后,炼其油脂来食用。”
“我这不想着公子你一直叨念着咱们府中油脂不够,就想着公子你应该能用得上。”
“不错不错,这两头猪熬出来的油脂,肯定少不了。”程处弼点了点头,这特娘哪是猪,简直就是金猪。
哪怕是它们浑身黑毛,浑身的猪皮都打起了皱,可是这一刻在程处弼的眼中却显得那样的眉清目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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