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长耳的愤怒
等控制住灰耳后,风启立刻对一个汉部落族人道:“你去报信,让还在埋伏里的族人们悄悄退出来。我们撤退。”
那族人得到风启的命令后立刻行动,借着夜色悄悄摸到了在埋伏圈里吸引敌人火力的汉部落族人那里。向他们说明了风启的计划,于是那些族人开始有序的跟着风启派过去接应的人慢慢的撤退。
这时,那些正在埋伏的灰兔部落的族人看见埋伏圈有一半的敌人开始慢慢向着灰耳所在的方向退去,十分着急。
“怎么办,敌人要跑了,我们上吧?”
另一个灰兔部落的族人道:“再等等,灰耳统领还没有下命令,要是不听命令,后果有多严重你应该是知道的。”
听见自己同伴的告诫,这个族人再也不敢提违抗命令的话。
现在所有的灰兔部落的族人几乎都是这样一个心理,事已至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反正还有一半的人还留在埋伏圈里。”
他们不断地安慰自己。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埋伏圈里面的敌人,只不过是草人伪装的罢了。
此时,汉部落所有人都已经在灰耳埋伏的那个缺口集合起来。
风启见人已经齐了,于是命令道:“所有人,撤退。”
听见风启的命令,汉部落族人没有犹豫立刻向着白天在河边露营 的地方赶去。
一个族人在撤退的时候问风启:“首领,石岩统领我们不救了吗?”
风启哈哈一笑,指了指那边被五花大绑的灰耳等人,边走边说道:“有了他们,还怕石岩救不出来吗?放心,他们会主动找我们,把石岩送回来。”
族人立刻会意,然后跟着风启走了。
在风启命令族人去接应吸引敌人的汉部落族人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
就是风启为了防止灰兔部落不知道自己将灰耳活捉,于是命令族人将灰耳披在身上的兽皮留下。
等到风启已经带领汉部落的人全身而退之后,长耳才带着人来到灰耳埋伏的地方。
这时的灰兔部落的族人已经感觉不对劲了,他们想要去看一看什么情况,却害怕一旦惊动里面的敌人会受到灰耳的处罚,所以都没有动,直到长耳带着手下前来。
长耳看见地上留下的灰耳和另外两个灰兔部落族人的衣服,大叫:“不好,他们跑了,立刻抓住围住的那些人。”
听见长耳的命令灰兔部落的所有族人立刻向着被围在中间的汉部落的族人冲了过去。
不过,令他们惊奇的是那些汉部落的族人面对着冲过来要抓他们的灰兔部落并没有多大反应,反而都静静地趴在原地,对灰兔部落的作为不为所动。
灰兔部落埋伏的人距离汉部落族人仅仅只有一百米,众人一拥而上瞬间就将汉部落的“族人”围了起来。不过,等他们走近之后,他们才发现这些让他们围了将近三个钟头的敌人竟然只是一群草人。
长耳推开人群,来到这里,他面无表情,显然内心已经怒火中烧了。
他冷冷地对着被五花大绑的石岩道:“这是那个毛头小子的手笔吗?”
石岩努力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自豪的说道:“我们统领神机妙算,你如果因为他年纪小就小看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石岩一直没有将风启是汉部落的首领的身份透露给长耳,只是以统领称呼,目的就是保护风启的安全。
长耳又看了看手里被风启故意丢在地上的灰耳等人的衣服,面无表情道:“事情没完,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
时间回溯到三个钟头前。
其实长耳想要带着被抓的石岩出来找风启谈判的时候天还没有黑,而风启动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风启也正是利用了黑夜的伪装,这才这么顺利的活捉灰耳和他的手下,然后全身而退。
那么长耳为什么会延迟这么久才到呢?
……
就在长耳带着几个看守就要带着石岩离开灰兔部落的时候,刚刚被首领和大巫选定为下一任灰兔部落首领和大巫的白耳和红耳带着三十多个族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长耳领导的狩猎队的驻地。
他们气势嚣张。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知道了长耳抓到了石岩的消息,就气势汹汹赶来找长耳麻烦。
他们以长耳私藏奸细为由就要搜捕长耳的驻地。
长耳自然不能束手就擒。于是就命令两个看守给石岩松绑,伪装成灰兔部落的人。
当长耳说明自己的计划后,石岩不为所动。还嚣张的想要向白耳和红耳通风报信。
好在长耳及时拦住。
长耳道:“现在在这个部落里能够保护你和你外面的同伴的人只有我自己。你以为你向他们通风报信,他们就会帮助你,然后放了你,别做梦了!外面的人只是和我有过节,他们只要能够打压我,顺便弄死我,其他什么都不会关心。我要是死了,他们下一个就会杀你,然后再出去将你的同伴杀死。”
石岩冷静下来听完了长耳的话,仔细一想。
虽然很残酷,但是不得不说长耳说的是实情。
于是石岩就答应了长耳的计划,先将来势汹汹的白耳和红耳打发走,然后再从长计议。
长耳命人将石岩身上的藤蔓解开,然后又给他的嘴上化成了三瓣嘴的样子。
这种妆容是灰兔部落的独有妆容,是模仿着灰兔画的。
等长耳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他才静了静心,才从关押着石岩的屋子里出来。
此时白耳和红耳已经带人来到了这里。
看见长耳露面,红耳冷冷道:“长耳,我们接到密报,有族人举报你私藏奸细,意图不轨,我们要来查一查。”
长耳听出红耳话中的敌意,于是冷冷回道:“你听谁说的?敢不敢让他和我当面对质,难道靠你一张嘴,就想在我这里撒野吗?”
长耳放出自己的气势,和他对峙的红耳和白耳瞬间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