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见钱三思
冯相蒙只觉得头脑里,耳朵里,嗡的一声巨响,让他整个人发懵。
“你,你说什么?”
秋瑷看他两眼无神,像被人震住的样子,调皮地说道:“哎呀,你没听到呀,那算了。”
冯相蒙嗖的一下转过身,眼神死死盯在秋瑷身上,“我听见了,你刚刚说去扯证。”
“你别想狡辩。” 说着,他一把抓过她的双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秋瑷并不是心血来潮。
她答应冯相蒙的求婚有一段时间了,李北清也要开始筹备婚礼了,而她自己也期待有一个家。那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件事办了呢?
在冯相蒙期待的眼神里,秋瑷点了点头,笑道:“我不会狡辩。”
听到秋瑷肯定的答复,冯相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脸激动的看着她,“太好了。”
“干脆我们明天就去吧。”
冯相蒙突发奇想的说道。
秋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明天不是要去见钱三思吗?我寻思着到时候还要见钱长鸣。”
冯相蒙一听这话,不满意的叹了口气,“因为这两个人耽误我的人生大事,想想怎么都不划算。”
秋瑷抿嘴一笑,将自己的手掌伸到冯相蒙手里,“好饭不怕晚。”
冯相蒙捏了捏手心,嘴角勾起大大的笑脸。
……
养生中餐馆,钱三思来到预定的包房等待秋瑷的到来。
上次在这里吃饭碰到她,想必她很容易找到这里。
钱三思无聊想着,包厢的门口被人推开,他抬眼望去,见秋瑷走了进来,刚想笑,却发现身后还跟着冯相蒙,顿时收了表情。
秋瑷见钱三思早到了,打了个招呼坐下,“等很久了,多加了一个人,你不介意吧。”
冯相蒙挨着秋瑷坐了下来,两人坐在钱三思对面,抬眼望着他。
钱三思卷起衣袖,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既然都来了,我还介意什么,要吃什么,自己点。”
秋瑷笑了笑,她其实挺喜欢他的耿直的。
钱三思把眼神放到冯相蒙身上,“本来以为你会是我姐夫,没想到你们俩走到了一起。”
冯相蒙历来就不喜欢这个小子,四肢发达就算了,还常常一口一姐夫称呼他。
没看到他一次都没搭理他吗,没有一点眼力,还不停的乱叫。
听他这么说,秋瑷也回想起当时在这里吃饭的场景,不由得挑了挑眉,“你约我见面是为了给你姐出气的?”
钱三思收回眼神,瞟了一眼秋瑷,叹息道:“原本我是怕你受到伤害,想让你赶紧放弃身边这个祸害。我当你是兄弟,另外一边是我姐,我不希望你们两个受伤。”
但是,谁又知道,后面的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大姨父进了监狱,他姐现在一个人苦苦支撑公司的事情。但是正因为这样,钱三思心里比以前更担心。
“说真的,你要不要多考虑一下。你跟冯相蒙在一起,坏处太多了。”
想到这里,钱三思还想劝秋瑷一把。
冯相蒙冷哼一声,“难道你以为她不跟我在一起,我就会跟你姐在一起吗?”
钱三思面无表情道:“至少秋瑷就不会有危险。”
听到这里,秋瑷低头笑了笑,“你还真了解你姐呀。”
钱三思疑惑地看着秋瑷,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秋瑷说道:“听说长鸣娱乐全网封杀我,你知道吗?”
钱三思眉头一拧,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能,我爸不可能这么做。”
他爸没道理这么做呀。
秋瑷嘲笑地勾起嘴角,“公司都通知我了,要雪藏我。如果你爸不可能这么做,那你姐呢?”
冯相蒙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今天来见你,也是希望通过你见一见你爸。秋瑷平白无故被这么对待,总要有个说法吧。”
钱三思看了看秋瑷,又看了看冯相蒙,“原来你们今天不是来见我的。”
“是来见你,”秋瑷接话道,“我也是想去见你父亲。”
钱三思本想拒绝,但想到秋瑷遭受无妄之灾,于是点了点头,“行,那跟我一起回家吧。”
秋瑷和冯相蒙在钱三思的带领下,很快来到钱家见到钱长鸣。
客厅里,钱长鸣像往常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屏幕里的新闻,一边抽烟,一边吃水果。只是,他心爱儿子突然带回两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生活。
秋瑷见到钱长鸣,肚子圆滚,较往日越发往外凸了,下意识看了看身材结实,满身肌肉的钱三思,真的很难相信这两人是父子。
“三思啊,你带了些什么人回家呀。”
钱长鸣动也没动地说道。
钱三思上前,二话不说,先扶起钱长鸣,然后大刀阔斧地坐在他身旁道:“这是秋瑷和冯相蒙,他们找你有事。”
钱长鸣撇了一眼两人,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哎,你真是不讲究,什么阿猫阿狗都捡回来。”
秋瑷笑了笑,拉着冯相蒙到旁边沙发坐下,“钱总,你日理万机,只有借着三思,才有机会见你一面。我想跟你谈谈清秋影视的事情,不知道我是在这里说,还是去别的地方说。”
钱长鸣悠闲的神色一顿,熄灭手上的烟灰,正经起来,“三思,你回房,我跟他们有事谈。”
平时不管家里事情的钱三思,这次特别有兴趣,直接拒绝了钱长鸣的提议,“我要在这里听你们说。”
钱长鸣喉咙的话哽住了,半响脸上无奈道:“你不是对这些不感兴趣吗?家里的生意,你一直都不喜欢听。”
钱三思一脸正色道:“秋瑷的事情,我要听听。”
钱长鸣心中再次对儿子表示无奈。
秋瑷低头笑了笑,说道:“我这次被全网封杀,据说是长鸣的吩咐。我与你,没有什么纠葛。钱总为什么要下这样的命令?”
钱长鸣知道事情绕不过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惹了我侄女,她要打压你。”
“她要打压我,钱总就听。”秋瑷嘲讽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王建文迫害清秋集团时,钱总也听了他的话,不然长鸣现在不可能一家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