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让你求饶
当然,他嫌弃的是这个侄儿,而不是那字体。平心而论,卫夫人所创的簪花小楷的确很好,清婉秀丽、清秀灵动,甚是适合闺中小姐书写。但是这字体被萧承琮所书,纵使他写得颇有风骨,可萧胤隆还是感到万分嫌弃。
“这……皇叔,侄儿可是用心良苦啊!”开口先“哭”,萧承琮给萧胤隆分析道:“皇叔,你看,你来找侄儿,搜刮……咳咳咳,是问侄儿要这些游戏定是为了皇婶儿。这些游戏除了九连环外,其余都是需要两个或更多的人参与,那这份游戏规则便必定不会只有皇婶一人审阅。
听闻近日靖国公府五少夫人常乘晏王府马车与皇婶儿作伴,侄儿使用这簪花小楷也是为了防止日后若是有心人拿这游戏规则手书做‘文章’,再损了皇婶儿清誉,怎得皇叔竟如此不解侄儿一片良苦用心呢?”
萧承琮说着,偷眼看向萧胤隆,一副“宝宝心里苦,但是就不说”的作态。
萧胤隆点了点头,的确,这点他疏忽了。这样想着,他就伸手向腰间摸去……
萧承琮见状,又赶忙倾身双手按住了他的手:“皇叔,皇叔,别激动啊皇叔!侄儿究竟又说错什么了,皇叔怎得又想摸剑?”
萧胤隆甩开他手,眉头紧蹙:“不是!”
“不是?不是什么?不是摸剑?”萧承琮有些尴尬,他好像闹了个笑话。
萧胤隆从腰间摸出一块坠着明黄同心络子的羊脂白玉龙纹玉玦,递给萧承琮道:“可是你的?”
萧承琮接过玉玦仔细看了一下,立马神情严肃了起来,问:“此块玉玦皇叔从何而来?”
“叛党。”萧胤隆不急不缓的吐出两字。
“!!!”萧承琮愕然,给桂生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会意,退出了房间,带上房门,守在门前。
“皇叔,”萧承琮面带焦急之色:“此玉玦是一对儿,乃是侄儿与太子妃大婚时,皇祖母所赐,侄儿甚是喜爱,遂常常贴身佩戴。可是,去出使南朔之前不慎遗失。此玉玦乃皇祖母与皇祖父大婚时,皇祖父所赠,侄儿怕皇祖母得知玉玦遗失再忧思,便一直隐瞒此事。侄儿所言句句属实,桂生可以为侄儿作证的啊!”
听闻自己贴身之物出现在叛党身上,萧承琮怎么能不心焦?这万一要是皇叔告诉了陛下,那父皇心中定然会对自己产生芥蒂。纵使事后证明了他的清白,可是疑窦的种子已经种下,这隔阂便难再消除!
“皇叔!侄儿……冤啊!”萧承琮掩面假作哭泣,不时还偷眼打量萧胤隆的反应。
“闭嘴!当你父辈都是傻的不成?”萧胤隆冷喝一声,让他吵得头疼!“陛下要你将计就计,你自己看着办,若是搅了本王拿贼,到时候一剑劈了你!”
萧承琮立即噤声站好了,挡着脸的手也放下,面颊不见一丝泪痕,眼眶不见一丝红润。
“皇叔已经禀报了父皇?父皇没有责怪侄儿?”萧承琮的眼中有喜色,萧胤隆冷哼一声,拿起一旁桂生打包好的游戏匣子,直接就离开了。
“呼~”萧承琮见他离开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皇叔这古怪性子,倒是不知皇婶是怎么受的。”
萧胤隆带着游戏匣子回了沈轻轻的房间,就见她正慵懒的躺在榻上看着话本子,兰儿正在她身后,用一条锦帕为她绞着头发。
“还是个当叔叔的,去搜刮太子这个侄儿的游戏匣子,亏你想得出来。”
沈轻轻睨了他一眼,放下话本子就起身到桌旁坐下,打开了上面的游戏匣子,一样样的翻看了起来。
“没想到太子看起来沉稳持重,私底下也是个爱玩的,这匣子里的游戏道具还真不少呢!”
沈轻轻拿出那血玉九连环,摆弄了一会儿不得章法,竟然是连一环也未解开。一时间有些尴尬,将九连环随手扔在了一边:“不玩儿了,怎么设计的如此之难,这让人怎么玩儿的下去嘛!”
萧胤隆见她不高兴了,伸手取过那九连环,拿在手上细细的看过了一番,而后三下五除二便将它一一解开,所耗时间不过是方才沈轻轻的一半左右,边将九连环给拆解了出来。
“哇啊,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沈轻轻将拆解后的九连环一一套了回去,让萧胤隆再来,结果还是很快便拆开了,她满是好奇的问道。
“那有什么诀窍?只不过是本王聪明,这般哄孩子的玩意儿,也就只能哄哄你了。”
萧胤隆伸手,用指背刮了刮沈轻轻的俏鼻。
沈轻轻眼眸微转,忽然面色一凛:“你是在说我笨吗?”
“啊?”萧胤隆一脸的茫然,不知她是如何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刚说没有诀窍,只是你聪明,所以你才解得开这九连环。那么同理可得,我解不开这九连环就是我笨咯?好啊你萧胤隆,你偷骂我,还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沈轻轻不依不饶的纠缠,倒是让萧胤隆哭笑不得,不知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牵强附会将这二者并列,得出如此结论,还来与他胡搅蛮缠。
“本王说不过你,可行?”
“你这是变相承认了?”
“这……”
与女人讲道理讲不通的时候,萧胤隆一般都是不予理会。但是沈轻轻不是旁的女人,他却是对她的这般耍赖做作无可奈何,更是心头为之一软。
眼见她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萧胤隆索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扑腾挣扎,将她带到了床上,然后以吻缄唇,让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有了其他“正途”忙碌。
一吻辗转缠绵,直吻到她满面红霞,忘记了呼吸。
“成婚也已多日,怎得还是不记得呼吸?”就在沈轻轻险些窒息的时候,萧胤隆才翻身躺在她的身侧,哭笑不得问道。
沈轻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像是一只上岸的鱼儿,离了水无法呼吸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气息,趁着萧胤隆不备,抬腿便是一脚!
萧胤隆被踢中的瞬间一个翻身,没有跌下床去,反倒压到了她的身上:“怎生如此凶悍,新婚第二天就踹为夫下床,你倒踢上瘾了。”
“谁让你暗讽我蠢笨,哼!”
沈轻轻身子被压制动弹不得,只得将头偏到一旁,不去看他,表示她仍是很气,亲亲也无用。
“卿卿……”
头更偏了偏,不理。
“卿卿……”
“哼!”
“为夫错了还不成?”
“错哪儿了?”
终于将头转回,小女人一副趾高气昂,得理不饶人的姿态。
“错在……”
萧胤隆看着她的眼睛,一手慢慢下滑,去轻扯她的衣带。
“错在……”
衣带已经解开,他忽然将她身上衣裙一把扯开,一脸正色的与她道:
“错在本王与你去讲道理,本王就该让你求饶才是!”
“萧胤隆,你个登徒子,你不要脸!”
“嗯!”
“你撒开你的狗爪子!别碰我!”
“不行!”
“你……”
“卿卿,我心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