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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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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们决定让管彤以捡柴火的名义带严秀芳去那个地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管彤自己下去,等严秀芳拉她的时候,把严秀芳带下去。

    老于头就带荣子博以认识药材的名义在附近等着她们,只要他们呼救,老于头就带荣子博过去救人。然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发现那个藏宝地了。

    严硕明在附近等着,万一有其他人经过,他可以带着人一起过去做见证。

    严父不能去,他要准备开会要用的资料。今天虽然农历是十一月份,但阳历却正好是1964年的元旦。

    一般阳历的12月31日是市里的领导去省里开会,元旦是县里的领导去市里开会。

    1月2号是公社的领导去县里开会,1月3号是他们这些生产队的支书、队长、妇女主任之类的去公社开会。

    这个时间卡得刚刚好,他们明天发现藏宝地,后天严父就能在会议上把事情说了。

    时间紧急,事情宜早不宜迟。第二天,管彤就在严秀芳分发完农具的时候,去找她一起去捡柴火。

    严秀芳说:“二嫂,你回家去看着恒恒吧,我自己去捡柴火就行。”

    管彤说:“恒恒睡着了,不用看着,一个小时能回来就行。”

    其实管彤把孩子放到空间里了。她也是不放心让孩子自己在家的。万一被人抱走了就麻烦了。

    严秀芳就赶紧跟着管彤去山里捡柴火。

    一路上严秀芳就觉得奇怪,管彤怎么不捡柴火,就带着她一路走。

    管彤只能说之前看到一棵枯萎的大树,她想让严秀芳跟她一起拖回去。这样能用好久,就不用总是弯腰捡那些小枝子了。

    严秀芳就跟着管彤往前走。老于头也带着荣子博在藏宝地附近采草药。可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好多草药都找不到了。荣子博也奇怪师父为什么带他在这附近兜圈子。

    就在管彤她们走到藏宝地点,准备“一不小心”掉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严秀芳自己踩空了,摔了下去。

    她摔下去的时候,管彤本能想去拉她,结果只拉住了严秀芳的棉袄袖子。

    严秀芳上工穿的是旧棉袄,本来就不太结实了。再加上双方用力都比较大,竟然把棉袄袖子给扯了下来。

    严秀芳掉了下去,一只胳膊有棉袄袖子,一只胳膊上只有单衣,掉下来的时候还划出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皮肤。

    管彤想去拉严秀芳,发现之前试验的方法没有用,因为她俩的身高跟她和严硕明的身高不一样,她在上面压根够不到严秀芳的手臂。

    不能以不小心被拉下去为理由在里面带路了,她只能先呼救,等一下老于头他们来了。她再找机会下去。

    老于头带着荣子博在附近讲解药理,终于听到了管彤的呼救声。

    俩人赶到管彤所在的位置,知道是严秀芳掉了下去,荣子博看了一下高度,就表示,他下去把严秀芳抬一下严秀芳,让她高一点,然后让老于头把严秀芳拉上来。

    还没等老于头和管彤反对,严秀芳就反对了。

    她说:“不行,现在不行。我衣服破了,你们现在把我拉上去,被人看到我这样,以后就没脸见人了。二嫂,先回家给我拿件衣服吧。”

    管彤犹豫,老于头让管彤先回去拿衣服。毕竟现在还是很保守的,严秀芳的顾虑是对的。

    管彤走了之后,荣子博担心严秀芳自己在下面害怕,就下去陪严秀芳了。

    他脱了自己的棉袄给严秀芳披上,严秀芳看他里面穿得单薄,无论如何都不肯要荣子博的衣服。

    荣子博说:“秀芳姐,二嫂一来一回还是需要时间的。这么长时间,胳膊会冻坏的。要不咱们往里面走走,里面应该暖和一点。”

    严秀芳确实是冷,就让荣子博把衣服穿好,两人往里面走去。

    老于头在上面听着两人的对话,什么也没说。他知道以荣子博的好奇心,肯定会走进去的。

    荣子博和严秀芳走到一半,看到有水流经过,就不让严秀芳走了,他担心严秀芳弄湿了鞋袜后会更冷。

    他自己往前走去看看,万一另一边有路,就不用费劲的往上拉人了。

    管彤其实没走远,她找到严硕明,两人等时间差不多时候,从空间里拿件棉袄过去就行。

    老于头给严硕明打手势,意思是一切顺利,俩人已经进去了。因为管彤躲在一边,他没看到管彤。

    过了一段时间,荣子博就从里面出来了。

    他一出来就跟老于头喊话,说:“师父,等二嫂拿了衣服回来,您也下来一趟吧。里面有些东西,您给看看,应该要给支书说一声。”

    老于头知道荣子博看到那些东西了。

    管彤和严硕明也听到了,拿了件新棉袄,俩人就一起出来了。

    管彤把棉袄给严秀芳扔下去,荣子博背过身去,严秀芳就开始换衣服。

    之后就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严父在第二天开会的时候把这件事情报告了上去。

    荣子博和老于头因为救人而发现了大量财宝,两人是主要发现人。严秀芳是被救者,也是见证者。严硕明和管彤也是见证者,可惜一直没人经过,也就没有除了严家人以外的见证者了。

    会议一结束,公社领导就直接打电话报给了县里,县里又报给了市里。

    正好蒋光义这边也跟市里申请了专家过来探测崔大壮指认的地点到底有没有宝藏。

    市里就从省里请了两个考古专家和一个地质学家,由蒋光义和市里一个领导带着过来了。

    蒋光义一过来,严硕明就想问问卢照田他们的事情怎么样了,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市里的领导先和三个专家先去看了管彤他们发现的地方,根据那些箱子外面风化的情况,大概判断了一下这些东西应该是一千多年前放进来的。

    当时存放的时候并不难放进来,因为千年的地质变化和地壳运动,才形成了现在这种难以运出来的情况。

    箱体太大,长两米左右,宽一米左右,高七十公分左右。外面最宽的地方也出不去,最好是先把箱子里面的东西挪出去。

    可把这些银元宝化整为零的运送出去,就怕有人从中偷拿。蒋光义只能让严父等人和市里的领导先守在这里,再派人去通知附近的几个公社信用社带着有锁的箱子过来。

    然后他带着三个专家去了崔大壮指认的地方,让他们研究一下这里的情况。

    蒋光义离开后,严父就开始跟市里的领导聊了起来。

    聊天的主要内容就是关于这次发现人的奖励问题。

    市里的领导说,这次发现的银元宝数量巨大,有一百多箱,重量肯定很可观。这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上面一定不会无视发现者的功劳的。

    不光会有书面的证书,还会有一定的物质奖励。具体的情况,还是要由上面领导开会讨论后再做决定。

    严父就把荣子博的情况说了,并且表示荣子博是地主的后代,曾经他的祖辈压迫农民,现在不管什么奖励都不应该有他的份。

    严父唱了白脸,老于头就出来唱红脸。

    他跟市里领导说,荣子博的父亲当初是参军走的,这么多年没回来,可能是牺牲了。他是建国后被父亲的战友送回来的。啥也不知道。地主的日子没过过一天,都是被爷爷奶奶的成分连累了。

    他还表示如果上面有奖励,就给荣子博发个证书吧。他什么奖励都不要,就是看那个孩子可怜。

    严父说老于头心太软,一码归一码,不能妇人之仁。

    在市里领导这边看来,就是严父对地主和人民爱憎分明,嫉恶如仇。

    面对原来地主的后代,对其的感觉是既可怜又可恨,还要尽量公平公正。

    市里的领导说:“人的出身不能选择,这孩子虽然是地主的后代。咱们也要一视同仁,既然他已经是孤儿了。我们回去开会讨论一下,看看上面是什么意思。”

    没多久几个公社信用社的工作人员就带着箱子过来了,他们在市里领导和公安的监督下把银元宝都装到了箱子里。

    带来的所有箱子都装完了,才装了两个大木箱里的东西。

    市里领导让公安去找蒋光义反映一下这个情况,再去联系人手过来。严硕明就自告奋勇的过去了。

    主要是因为严硕明今天一直没有下去过,不怕他会因为离开而偷运元宝出去。

    严硕明找到蒋光义,跟他讲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就问蒋光义这几位专家探测的怎么样了。

    蒋光义说带的仪器不够,还需要回去拿。正好回去申请更多的人手过来。

    在蒋光义走之前,严硕明把荣子博的事情说了一下。

    希望他在市里开会之前,跟王忠提一下,请王忠帮帮忙,给荣子博一份立功的奖状或证书都行。

    蒋光义说他回去找王忠汇报的时候,就跟王忠提一下。

    然后就带队走了。

    没多久,市里、县里、公社里的领导和银行信用社的工作人员,以及省里地质和考古方面的专家团队就都来到了圣神山。

    大家拉了警戒线,不允许附近生产队的人靠近。

    忙活了一个多月,直到小年那天才全部收队。

    腊月二十六的时候,蒋光义带了两本立功证书和上面奖励的钱票到了跃进生产队。

    蒋光义没有去大队部,而是去了直接去了严家。

    让严硕俊去把荣子博跟老于头喊过来,他有事情要说。

    看到严父没在家,就知道严父可能还在大队部处理事情

    让严硕俊带荣子博和老于头回来的时候,把严父也喊回来。

    严硕明就跟蒋光义聊起了卢照田他们的事情。

    蒋光义说崔大壮指认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埋什么宝藏。但那里的确是有宝贝。

    考古学家没有发现,地质学家却有重大发现。

    圣神山上有矿,根据地质学家的分析极有可能是金矿。

    但地质学家把整座山都抽样检测了一下,推断出这个矿不大,要投入的人力物力资源比较多,开采价值不是很大。

    就算开采出来了,也没有他们在山上运出来的银元宝值钱。

    上面统一的意见是暂时不开采了。

    崔大壮交代了很多事情,认错态度好,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公安那边教育了一下就放回去了。

    至于卢家,就有点麻烦了。

    公安去卢家问话的时候,卢照川的母亲听说卢照川进去了,直接就背过气去了,在县城医院里治疗了半个多月,没挺过去,走了。

    槐花带着孩子住在县城的房子里,不肯去给卢母办后事,是卢家族里的人出面办的后事。

    卢照田的父母早就不在了,跟生产队里的人都没有接触,都不清楚他离开的那九年都去了哪里。

    卢照川一问三不知,卢照田说听家里长辈说在山里给子孙后代留了宝贝。

    他自幼父母双亡,是跟着卢照川的母亲长大的。

    离家九年极为不孝,就动了心思,想把宝贝找出来孝敬婶婶卢母。

    卢母想要孙子,弟媳妇看身体需要钱,单单只靠他在农机站的工资根本不够。

    他以后也不想成家了,也需要有些傍身的钱留着应急和养老。

    他知道大概地点,但并不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

    至于刘永安,是他在山上按小时候记忆找地方的时候遇到的。

    俩人经常在山里遇到,偶尔还会见到他的儿子和女儿。

    他感觉刘家人也在山里找什么东西的样子,就想避开他们,从来不主动跟他们说话。

    可刘永安却主动找到他,坦白了他在山上找宝藏的事情。

    还说他也看出了卢照田也在找宝藏,希望两人可以合作,他可以提供炸药,事成之后他要分一杯羹。

    卢照田觉得单靠自己的能力,可能很难得到那些东西。

    所以他就同意了。他一同意,刘永安就说人手不够,让他以培训拖拉机手的名义找帮手。

    他一开始不愿意牵扯上太多人,可刘永安分析的确实有道理。

    如果山上炸了个大口子,他和卢照川的生活又大有改善,肯定会被作为重点怀疑对象。

    不如找个替罪羊,既然帮着干活,还能帮忙挡灾。

    就这样崔大壮入了刘永安的眼。

    至于之后刘永安跟崔大壮怎么接触,接触了多少次,卢照田说自己全都不清楚。

    刘永安不在了之后,自己才拿到了主动权。拉拢严硕明是为了节省运输的时间。

    后来一直没有动作是因为卢照川已经有了儿子,不需要大量的钱来治病了,他们就有点打退堂鼓。

    让崔大壮去找严硕明修拖拉机,是因为他觉得严硕明聪明,是个好苗子,他想培养严硕明进农机站,特意试试他的本事。

    卢照田的说法看似合情合理,却不禁推敲。

    但问了一个多月,卢照田的说法依然没变,卢照川依然是什么都不清楚。

    唯一一个愿意配合的崔大壮也承认之前好多事情都是刘永安安排的,再多他也不知道了。

    知道所有事情的刘永安完全是死无对证了。

    各种审问办法都用了,怎么问供词都不变。

    三天前,省里出面把卢照田要走了。昨天卢照川也被要走了。

    给他们的说法是这俩人虽然有动机,但并未实际实施,尚未构成犯罪,处分之后,以批评教育为主就行了。

    另一条可能涉及到流氓罪的事情,以“兄弟情深”遮盖了过去。

    处分就是免除了两人农机站技术员和拖拉机手的身份,连档案也都调走了。

    今天蒋光义来跃进生产队之前,还去过槐花的房子,房东说她昨天晚上就退租走了。

    是跟着两个男人走的,应该是卢照田和卢照川把她和孩子带走了。

    蒋光义叹了口气说:“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提早发现刘永安自杀。不然现在让他们当面对质,就啥也明白了。”

    严硕明说:“刘永安跟卢照田都比狐狸还精。真让他俩对上了,说不定兄友弟恭的聊天喝茶呢。”

    蒋光义想想说:“也是。不过,我看了,槐花抱着的那个孩子长得不像槐花,倒是有点儿刘富贵媳妇儿的影子。

    我去医院看过那孩子看病的记录,说是刚满月的时候喝奶呛着了,肺有点儿毛病。一周岁前能调养回来。

    那孩子应该就是刘富贵的孩子。可……哎呀,不说了。希望那孩子跟着他们能有个好结果吧。”

    俩人结束了这个话题,严硕俊也带着荣子博和老于头、严父进了严家院子。

    蒋光义见人到齐了。就先拿出了五百块钱,和一百五十斤的粮票,还有九尺的布票。

    蒋光义说:“布票是给秀芳的,上面知道秀芳的棉袄坏了,就用布票给秀芳抵件棉袄。

    钱和票是荣子博拿三百块钱和五十斤粮票,于大夫拿二百块钱和一百斤粮票。

    这里还有荣子博和于大夫的立功证书。

    我的意思是,提前把钱和票给你们,你们自己收好了。

    等一下麻烦严叔用大喇叭喊一下生产队里的社员,我当着生产队里所有社员的面把立功证书发给你们。

    这样,大家都能做个见证,你们觉得怎么样?”

    大家都觉得蒋光义的安排很好。严父却提出了不同意见。

    严父说:“有了证书,奖励钱和票的事情估计也瞒不住。

    小博那屋子,啥也藏不住呀。要是有人起了坏心思就麻烦了。”

    虽然严父是生产队里的干部,但他还真不敢说他们生产队的社员全是遵纪守法的人。

    尤其荣子博这些钱和票来得太容易,生产队里嫉妒的人肯定大有人在。

    到时候东西丢了是小事,人受伤了就是大事了。

    严父知道荣子博的身手不错,他担心的也不是荣子博受伤。

    他是担心荣子博年轻,下手不知轻重,把别人打伤。

    能行了偷东西的心的人,指定也不会是啥好人,再把荣子博讹上了,这点奖励都不够赔的。

    严父跟老于头对视了一眼。

    老于头开口说:“老严说得对,人心难测啊。”

    蒋光义看了一眼手表,说:“那这样,你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好。

    钱、票和证书都放在严叔这里。明天上午我再过来。

    明天下午我就回市里了,最好是年前把这个事情处理好。”

    严家众人跟蒋光义道了谢,送着蒋光义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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