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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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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1113/524571113/524571136/20201207000043/css/style.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    是夜。
    宗母有些咳嗽,早早就睡下了。
    哑娘和许薇香一起,窝在屋子里做针线活。
    入秋以后,早晚的温差大。特别是山上,凉得很。
    哑娘想早一些将衣裳做好,再给几个孩子做一件冬衣。
    许六月想起宗母身上的毒,便打算去寻宗余问上一问。
    她必须得清楚,宗余对宗母的身子状况,知道多少?
    可奇怪的是,大晚上的,宗余竟不在屋子里。就连洗浴间,也没有他的身影。
    难不成,是去出恭了?
    如此想着,便往山下走去。
    今日已经是秋分了。
    距离中秋节,只剩下小半个月的功夫。
    天上的月亮高高挂起,又大又圆。
    许六月就着月亮渗到树叶间隙里的光,朝茅厕的方向走去。
    离竹屋远些也是好的。
    宗母武功高强,耳力也好。
    她说是睡下了,谁知道有没有睡着?别到时候还被她听了去,不好解释。
    许六月在这个世界里,虽没有功夫,但警惕性还是有的。
    一个人悄悄走到半路,恍惚间,似乎瞧见不远处立着两道身影。
    二人站得很近,似在说着什么。
    她顿时止步,闪到了大树后头。
    只可惜,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她的动静,很快便吸引了那两个人的注意。
    原本还在商讨事情的二人,立即住了嘴。
    其中身高较矮的那一个,更是往许六月的方向迈开了步。
    最后,还是身高较高的人,拦住了他。
    两个人改用手势打了两个比划。
    又过了一会儿。
    “出来吧。”
    是熟悉的声音。
    许六月听言,也不躲了。
    从大树后头探出个脑袋。
    却见,不远处只剩下了一个人。
    “大晚上的,你来这做什么?”
    许六月朝宗余问道。
    宗余笑了笑,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披到许六月的身上。
    “你呢?又出来做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谁都不光彩,谁也莫说谁。
    许六月瞟了宗余一眼,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试探道:“今日夜里,娘睡得早。我瞧着她的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
    黑暗中,宗余的脸色稍稍变了变。
    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可就那一瞬间的变化,许六月还是透着星星点点的月光,瞧得一清二楚。
    “娘的身体真的好了吗?”
    她盯着宗余,又问道:“上次她被花花伤得那么重,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我瞧着娘的外伤是没事儿了,可最近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憔悴。
    我寻思着,明日去一趟镇上,给娘买点滋补的草药回来。”
    “不必了。”
    宗余心中如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很是难受。
    就连语气儿,也因为情绪而淡了许多。
    待他反应过来,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冰冷时。
    又伸手摸了摸许六月的脑袋,放柔了声音。
    “娘的身子与旁人不同,不能胡乱吃药。镇上的那些草药,对她是没用的。”
    说罢,竟主动牵起了许六月的手往回走。
    “我明日要出去一趟,少则五六日,多则十天半月。在我没回来之前,你照顾好家里。”
    言毕,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个瓶子里的药丸,一日一粒,你得给娘服下。”
    “去哪儿?马上就是中秋节了,正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
    许六月接过药瓶子,侧身看着宗余。
    方才宗余在与谁说话,许六月没问。
    但许六月敢肯定,宗余离开,与那人有关。
    “再说了,你在娘的面前,可是一个失了忆的孩子。
    你一离开就是几天,我如何跟她解释?”
    “不必解释。”
    显然,宗余早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这瓶药丸有安神助眠的功效,你只要每日给她喂下去,让她睡着就行。”
    说罢,怕许六月担心,又添了句:“我会赶在中秋节之前回来,你不用担心。”
    许六月微愣。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药瓶子,已经明白了宗余的意思。
    宗余这是要她用药物,来控制宗母昏睡。
    只要宗母一直睡着,那么宗余离开的事儿,她便不会知晓。
    而许六月娘仨,自然不是多嘴之人。只要他的解释得当,必定无一人会跟宗母嚼舌根。
    “这药,对娘的身体有没有害?”
    许六月瞟了一眼药瓶子,终究还是问道:“你究竟要出去做什么?
    若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才不会做你的帮凶。”
    “……”
    这小丫头片子想什么呢?连帮凶这样的词都拿出来用了?
    “她是我母亲,我能害她吗?”
    宗余在瞧见竹屋的亮光时,停住了脚步。
    他认真看着许六月,在心里挣扎了许久。
    直到许六月都有些困乏了。
    他才道了句:“媳妇儿,你必须得帮我。我需要空出时间,去给娘寻药。”
    不是六月。
    不是小丫头。
    而是媳妇儿。
    这一声‘媳妇儿’,代表着他们是夫妻,本就该共同进退。
    而那句外出寻药,更是深深敲打着许六月的心。
    “你都知道,对不对?”
    许六月一样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宗余:“对于娘的身体状况,你其实都清楚。”
    话说到此,她的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一闪而过。
    她想起了宗母寻她当儿媳妇的原因。
    想起了宗余,明明有着完好无损的记忆,却独独要在宗母面前装失忆。
    想起了成亲当夜,宗母好似交代后事儿一样,将金镯子交到她手里时,宗余的隐忍。
    “你在娘的面前假装失忆,不会是想让娘放心不下你,好再多撑几年吧?”
    宗余素来知道许六月聪明。
    但没想到,她那么快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点点头。
    再无隐瞒。
    不仅将宗母身中剧毒的事儿,与许六月打了个通通。
    更将他接下来的计划,以及宗母的计划,都告诉了许六月。
    “娘中的,是一种极其狠辣的慢性毒,叫葬毒。
    这葬毒刚开始进入人的体内时,并没有任何反应。她与正常人无异,丝毫感觉不到体内有毒。
    可这种毒,会随着年岁,慢慢侵蚀人的五脏六腑。
    并且,每随着中毒者运功一次,发作的速度便加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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