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穿成了飘
“姐姐,你今天也来这里啊。”身穿橙色长衣,俏皮又不失优雅的那位叫白璐。
“白璐,注意点,今天可是重要的一步。”
这话传到了她耳朵里,这可有是一个点,她在心里默默的记着笔记,但这个门她是进不去了,也只能另想他法了。
经过了九牛二虎之力。她转到了后院,发现了一个狗洞,便钻了进去,一双熟悉的双脚却意外的出现在了她面前。
“哎,这个不是恋尸癖。”抬头的时间,只见那人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来了个近距离的接触。
“你能看见我?”她眨巴着眼睛,时不时看着他身后。
“你是那家的小鬼这么没有规矩,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着还没等她说话,便被收入了一个容器里,漆黑的空间让她不禁想到了刚开始的地方,在那容器里她不禁大声呼叫着:“祁然你个恋尸癖。”
但同样也是无用功,因为外面的人也根本听不到她的呼救,而另一头的席面也已经开了,好像是给太后办的生日宴会,她拍了拍那摸不到的透明墙,只见不远处放着一堆针线。
无聊之际也只能先玩起那也东西,但她那会什么针线活,只能玩着简单的玩意。
她怕是进了个无厘头的文吧?连个切换的场景都不愿意多写,可见作者又多懒。
下一秒,她便站在了大厅上,一边的恋尸癖坐在不远处,她看着满汉的席面,口水不禁的流了出来,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手段,尽然将自己栓在了他身边。
那人嘴角不禁上扬,一脸讽刺的斜眼看着她,她也不想有朝一日她能收这样的对待。
“祁儿,你的伤势可还好?”只见堂上那人一脸慈爱的看着祁然。
“变脸可真快,什么人啊?”一边的莫霖捏着自己的双颊不满的说道。
“还好,只是孩儿又一事不明。”他这句话还没说完。
一个身穿龙袍的家伙便打断了他的回答:“老二今天是母后的生辰,怕是不好说吧?”
“是吗?那件事皇兄你认为自己脱不了干系吗?”
“这件事自有理事做办,朕也自然是要给吕氏家一个清白的,”那人双手摊在双腿上,一脸正经的看着台下的人,然后慢慢的将目光投射在祁然的身上;“倒是二弟,还是要保重身体的。”
“皇兄就不怕佩儿姑娘半夜去找你吗?”只见那人站了起来,举起一杯酒:“祝母亲长命百岁,福寿延绵。”
看来祁然并不想再同那人多多的纠缠下去。
言罢,那人便要离席。
“祁儿。”那人站了身体,看着殿下的那人。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到了极致,只听那人狠狠的看了一圈的人:“好,既然你们不把这件事当成事来看,我也不便多说。”
说着也不顾其余几个跟着风劝她的说,带着那把佩剑便出了殿门。
“跟上来。”
“是。”一边的洛七应了上来。
“没叫你,我叫后面那人的。”洛七看了看身后的空空无物,也不好多说其他的,只是跟在身后,而她也因为躲在了他的那个器皿里面出了皇城。
看来天子脚下真的不是想来便来的。
来不及思考,她跟着那人便回了去。
马车上,只剩下了她和那人,只见那人端坐在车厢的正位,而她则坐在一侧:“你是谁?”
“明知故问,之前还一直缠着我,如今倒不知道我叫什么了。”那人一脸讽刺的看着她:“也是,你怕是喝了迷魂汤了,便忘了我叫什么。”
“你是她心上人?”
“这个问题不该是你知道的吗?”那人说着便要靠近自己,一时间脑子一抽:“应该是吧?”
听到这句话,那人明显是被说到了,只是轻声咳了一声:“罢,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你真有意思。”
“有意思?你怕是吃糊了脑子,我可是杀你的恶人。”那人温柔的盯着她嘴里却说着最狠的话。
“杀人是犯法的!”她不禁看着那人,手掌心却冒着些许的冷汗,毕竟在这个世界里,她对谁都没有绝对的了解,而面前的这个人刚刚还说自己是杀了自己的恶人。
自然是起了疑心,但那人却丝毫不在意刚刚同她说的那些话,只是大笑着:“真是有趣有趣。”
一阵炒米香渐渐传入了车厢内,她不禁看了看外面,但还是可惜,自己有感受不到。
“你想吃炒米吗?”那人似乎是能看透她的心事一般,敲了敲窗户:“洛七,给佩儿买些炒米吧!”
“好,”洛七掀起了窗帘看着车上的祁然:“明白了。”
她呆呆的坐在一边似乎是很不适应现在在这人的一侧,她低着的头不知什么时候被那人抬了起来:“吕佩,我会很快让你做回正常人的,都怪我,这次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
那人一时间的深情叫她不禁一颤:“啊?那谢谢了。”
“你还是不懂。”
“王爷,还是包好吗?”那人隔着门帘坐在外面的沿台上。
“不必了。”说着便将炒米放进了车厢,虽然她确实是没有太大的食欲,但看着那份炒米还是不住的留下了口水:“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没有人跟你抢。”那人拿过了炒米,将纸细心的拆完之后拿起了一块米放在了她的嘴边:“吃吧。”
看着嘴前的大米,她先生定了定但还是张开了嘴,一股咸香的米在口腔中融化了开来:“这家的好吃,和家母做的一般。”
“家母?那吕小姐的记忆可真好。”那人拨了拨一边的窗帘,嘴角却洋溢着说不清的情绪。
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不是吕佩了吗?吃米的时候她不禁偷偷的看向一边的那人,只见一张巧夺天工的侧脸映入了她的眼眶,高挺的鼻梁犹如山峰一般挺拔,一双丹凤眼极具诱惑力。
要她莫霖有这样的男朋友,什么不随着他?
“怎么?怕我和你抢吃的吗?”那人转过头看着盯着自己看的丫头,一脸的疑惑。
“没没没,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您这么帅的人。”说过这句话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而她也因为这句话而后悔了,脚指头也恨不得抠出一个大洞。
“那个,我不是其他的意思。”她本想解释,但那人也似乎没有想过给她解释的机会。
“有些话回家再说吧。”那人放下了一边的窗帘,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不能看到的一般。
但外面的吵闹也不是着街市能够掩盖的了,她坐在那里能清楚的听清楚远处的人在说什么吕家女儿的之类的,她想要将头伸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但却被身后的人狠狠的遏住了命运的脖颈:“别出去!”那人低吼着,很忌惮她出面,但目前看来只有他能看见自己,他怕什么?
但做事情也只有一次的机会,她从帘缝看着外面的街道,心里却总想着该怎么挣脱那人的束缚。
大约摸也已经到了家,两人下车后,她也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前堂,她在一个玉壶面前兜兜转转。
“喜欢的话,你就拿去。”
“呃,那个”
“你要是说不出别的话就闭上嘴,好好休养气力。”那人坐在了一边的座椅,手里拿着的那本书却引起了她的注意力。
周围的红木映入眼帘,不几株绿叶映衬着整个房间都多了些许的活力,不远处挂着一副画,而画中却只有山水,看着那悠悠的山水她不禁联想到了那日同闺蜜去的那处外城花园。
难道着世间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你在看什么。”她站在了他的侧面说道:“要不让我看一下这个?”
“难道你要回到器皿里吗?安静点。”
而这时前面好像传来了不知是谁的呐喊声,就在她要去看的时候,那人又将自己装回了那地方。
“喂,下次能不能和我说一下啊,提前一下也行,”而这次黑暗的房间却多了几只不灭的蜡烛:“真是的。”
“闭嘴,要不然你的小命难保。”这句话说下去之后倒是有了些威慑力,她也被吓的不敢发出一声。
只听外面传来一声声的奉承话:“王爷里面请,吕小姐肉身已经无大碍了只是这魂一直回不到肉身,也不是个办法。”
“近期赵先生就不要出去了,以免人声嘈杂,您说是不是呢?”那人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段,那人刚刚还在高谈阔论,下一秒便只听一声噗通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啊!”
“你说你精通巫蛊之术,可如今都已经第十二天了,难道要小姐肉身腐烂你再说你无药可医吗?”
“够了,拖出去,埋了吧!”
“是。”洛七。
“喂喂喂,你怎么能杀人呢?”那人敲了敲。
外面的人没有再说话,而这一切又恰好的安静了下来,她坐在那间只有几只蜡烛的房间内又恼又悔,恼自己尽然这么笨叫他给抓住自己,悔自己为什么要和这样变化的人相认。
上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好似能捅了自己一样。
“喂,你放我出去,我呼吸不上来了。”那人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自己的呼唤还是其他的别的,只见那人放出了自己,将她狠狠的甩在了床上,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禁摇了摇头:“真是的。”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她好不容易扶直了身子,只见那人却一直盯着自己的一片地方,下一秒她便明白了,连忙将自己露出的部位遮盖住:“你,你个流氓。”
“我是流氓吗?”那人一步步一声声的紧紧将她紧闭:“明明明是小姐勾引的在下。”
“切,谁要勾引你,”她听到这句话脑子都差点气的血压爆棚:“我喜欢你身边的洛七都不会和你这种恋尸癖在一起。”
“你!”当他说出这句话之后,语气也鲜明的是被她气到了。
两人便都不怀着好意恶怼着对方。
“王爷,你叫我啊?”一边的洛七听到他叫自己尽也傻乎乎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王爷有什么可以吩咐的吗?”
“我没有叫你,出去。”那人表情似乎有些许的无奈,但也不能解释其他的东西,毕竟这个房间里现在是只有他一人能看见自己,传出去的话,肯定有人说王爷是神经病的。
“你在激怒我吗?”那人似乎也对刚刚她说出的话有些失望:“罢了,你安好便是好的。”
“那个,我刚刚也不是要故意和你抬杠的。”
她不禁低下了头,眼角也不禁湿润起来,而此时一侧的祁然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有所不对。
对于吕佩现住原主的莫霖来说哭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而这个身体似乎都是朝着她讨厌的方向所发展的一般,她不禁掉下了几滴毛毛雨。
而这招对于男人却格外的出效,只见下一秒她便趴在了床上,只是感受到后背被人紧紧了抱了住,那人在身后轻声着叫自己不要太过悲伤。
“我一定会让你尽早恢复正常的。”着话带着些杀气,而对于莫霖来说这也只是利用男人的方法而已。
她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一点。
“早些睡吧,明天我一定会找到更安全的方法。”
说着那人便放下了一只簪子往门外走去。
而作为装柔弱趴在一侧的她来说现在装不装都无所谓了,而对于刚刚那人的话她也有所感悟,但第一步便是要养好精气神来。
清晨,只听公鸡叫了第三声,吕佩便醒了过来,冷气沿着窗户向内延伸,她不禁打了个颤抖,按说她可是鬼魂,不该有人的感觉的,但这熟悉的触觉还是让她好奇自己到底现在是人还是鬼,看着一边的花瓶,一个奇怪的想法从她脑子里闪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