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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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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季清晨凉爽, 微风不燥。

    连丧尸也陷入了沉睡,晨曦笼罩在这片荒凉败落的土地,像是要洒下生机, 驱赶走所有阴暗。

    刘然昨晚就已经整理过背包,没做多余动作,背上包,走到卷帘门旁。

    哗啦啦地, 门开了。

    大妈跟小情侣不晓得清早要离开的事, 况且,昨晚折腾到半夜,好不容易才眯上眼睡一会儿,此刻被吵醒,属实有些不爽。

    当然,也不敢指责什么就是了。

    大妈眯着眼, 见刘然跟徐言要出仓库, 陡然惊醒:“你们要做什么去?”

    刘然懒得理会她,抬眼示意徐言说。

    徐言:“……”

    他用不那么尖锐的词,照顾着大妈的心情, 同时提醒他们:“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你们也早点离开吧。”

    “总是待在仓库并不安全, 像昨晚那种事,很可能会再次发生。”

    而再次发生会的结果, 他们都知道——

    那窗户已经抵挡不住丧尸的二次进攻了。

    徐言推了下眼镜, 见楚浅也看着他们, 满脸都是“你们竟然要抛弃我们”这种被背叛的震惊与无措。

    他叹了口气,对这种还没经历世事的小姑娘多了点耐心解释:“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认识也不过四天, 对彼此并没有责任与义务。”

    “这个地方谁想来谁想走都可以。”他说,“这里现在是个避难所,但我们再待下去,就不一定了。”

    当一群人被困在一个狭窄逼仄的空间,而外面是不断增加的夺命丧尸,恐慌与求生意识会撕破人性的表皮,释放出源源不断的恶意。

    绵羊也能咬断屠夫的咽喉。

    ——尽管现在并没有发生到那种地步。

    但他也实在不想等到了那一步再离开,而刚巧花眠又要走,索性就趁机离开。

    走之前,徐言又意味深长地提醒了姑娘一句:“恋爱关系也不过是情意关系,在灾难面前,如果还是一地鸡毛,就别委屈自己了。”

    楚浅还没反应过来什

    么意思。

    大妈就急切地开口:“话不是你这样说的啊,小伙子,咱们遇见了便互相帮帮忙,走也一起走嘛。”

    “相遇便是缘分,更何况现在这情况,人多力量大啊,多个人来打丧尸也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嘛。”

    她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可带,吃的喝的早就没了,出门逃命的时候还背了个中看不中用的奢华包包。

    此时,大妈随手抓起布满刮痕与灰烬的包,忙跟上了徐言,完全看不出昨晚表现出的体力不支。

    荣旻骨子里也是趋利避害,知道跟着谁能活命,尽管徐言那番话看似温和实际刺耳,就差明着来讽刺他。

    他还是拽起正在发愣的女朋友,背上了还不算太扁的背包,也跑了出去。

    正巧就听到刘然大骂一声卧槽。

    刘然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方。

    那么大一辆车呢?!

    那么大一辆骚包的车呢?!

    “靠,他们竟然自己跑了?!”

    徐言不确定:“应该不至于?”

    刘然升起一股背叛,隐隐还有些委屈,他说:“我看人这么多年,没有看错过。”

    “他们应该没走。”

    徐言迟疑:“……所以呢?”

    他实在想象不到,这种情况,他们如果不是走了,还能做什么。

    “所以。”刘然抹了把脸,沉声说,“他们应该是死了。”

    徐言:“……”

    白日梦做的挺离谱。

    刘然说:“相逢就是缘,我给他们立个碑吧。”

    徐言:“……”

    大可不必。

    楚浅听的迷迷糊糊,但还是抓住了重点:“你们是昨晚就商量好,跟花眠他们一起离开了吗?”

    刘然拿着块巴掌大的石头:“商量好个屁!”

    徐言心想,这反应怎么这么大?

    好像刘然一开始就挺主动跟花眠搭话的,虽然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好听。

    白领男提醒他,比了个八这个数字。

    徐言恍然大悟。

    不是所有人都视金钱如废纸,一个妖娆美人砸八千万赌他赢,铁打的心肠估

    计都得波澜一下。

    -

    花眠实在没想到专家都鉴定过,无数男人称之为噩梦的饮料在谭以爻身上这么短暂。

    这和尚的清规戒律实在难守。

    骨头的野蛮生长就跟人要掉牙一样,没法逆转,也没法遏制,总得掉出来点什么。

    之后再重新长出更坚硬更野蛮的。

    花眠慢悠悠地开着车,去了附近的小型封闭式水库,里面的水还没被污染。

    当然也不可能喝。

    她问一直沉默着,耳根绯红,且脸色难堪的谭以爻:“要下车吗?”

    谭以爻臭着脸拉开车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折回去,把车门打开通风。

    花眠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笑着:“别难过嘛,是饮料的错。”

    谭以爻脸色更臭了。

    谁能想到一声猫叫,就把人勾的骨头都吐出来了呢。

    花眠把车窗摇上,又锁了车门:“虽然要散散味儿,但万一车被偷了呢。”

    怜惜地摸了摸粉红色车身,眉梢眼角尽是深情:“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呢,我可舍不得丢掉它。”

    谭以爻正欲说些什么。

    花眠瞬间换了神色,脚步轻快,从后备箱拿出换洗衣服,开心极了:“一起洗吗?”

    谭以爻撇开视线。

    “不了。”

    回答他的是花眠失望地长叹,拖着腔调,又软又娇,仿佛吟唱着令人产生无限共鸣的哀婉曲调。

    但到底没再逗这位可怜的保镖。

    谭以爻离远些,背对着她,听着耳边哗哗的水声,抽了根不算事后的事后烟。

    咬着烟,从背包里拿出饮料看它的成分,乱七八糟的,谭以爻没学过做饮料,也看不懂,想拿手机搜搜,又记起早就没网没信号的事实。

    等花眠洗完出来的时候,谭以爻脚边已经的烟嘴已经快堆成小山,味道呛人。

    她微微蹙眉,视线从烟堆上掠过,用一次性毛巾擦着头发,懒懒说:“我洗好了。”

    谭以爻站起身,将背包留给花眠之前,把里面放着的另一支枪也拿走了。

    花眠眨巴着眼,“好哥哥

    ,人家不想玩包里的枪,只想玩你的枪。”

    谭以爻气息不稳,又急促又粗重,漆黑的眸色早就翻滚着狂乱的风暴:“大小姐。”

    大小姐娇声抱怨:“哎,人家都说你对我百依百顺,可实际上连枪都不给我。”

    她抬起手,比了个枪的手势,对准他的脑袋:“快快快,配和我一下。”

    谭以爻心想,你开枪啊,你不开枪我怎么配合?

    花眠严肃地一本正经:“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把武器交出来,饶你不死。”她忽地又笑了,娇滴滴地说,“还会送你一个美人哦。”

    谭以爻冷着脸,转身就走。

    花眠哎了声,撇撇嘴:“真没劲。”

    她蹲在地上开始数谭以爻抽了多少根,然后忧愁地叹了口气:“抽烟对身体不好呢。”

    查完烟,又开始扒谭以爻的背包。

    里面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乱,大多数是昨天他们从小卖铺找到了吃的喝的。

    夹层里放着谭以爻给她找的丧尸脑袋里的水晶。

    九个。

    加上昨天下午的那个,凑了个整。

    五颜六色的。

    没有黑色。

    她拿出来了颗粉色的水晶,放在眼前,正好看到太阳底下,那粉色的车。

    谭以爻亲手组装的。

    全球,全宇宙,都仅此一辆。

    可惜她不喜欢粉色。

    那个把她套在枷锁之中的颜色。

    花眠眨了眨眼,忽然发现水晶的颜色渐渐黯淡,最终化为普普通通的石头。

    指尖似乎有暖流淌过。

    驱散了所有疲惫与困倦。

    她挑了下眉,回头看了眼谭以爻。

    天空泛起鱼肚白,暖日泼洒下金光,衬得水潭波光粼粼。

    距离过远。

    只能看到男人背对着她,逆着光,看不清晰,但脑海中已经浮现他结实性感的肌肉——

    但谭以爻洗澡从来不会这么长时间。

    花眠狐狸眼浮现出狡黠光芒,决定好心地帮了帮谭以爻结束这场缠绵不休的沐浴。

    她轻手轻脚地走近了些,腔调勾人也撩人,似是深情地唤着她含

    在嘴里的爱人:“谭以爻……”

    “以爻哥哥……”

    “阿爻……”

    男人像是抖了下。

    花眠依旧背对着他蹲着,扒拉着剩下亮晶晶的水晶,心中查着数……

    不到一分钟,谭以爻就站在了她身后,哑着嗓音:“好玩?”

    花眠抬头,仰视。

    男人换了件干净的黑色背心,肌肤纹理还浸着水珠,将背心染湿了一片,他下颚线凌厉,薄唇微抿,彰显着他糟糕的心情。

    她很少去看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时候太过凶残,凶残地似乎能看透她的所有,让她无处遁形;有时候又太过撩人……

    啊,撩人的小可怜,谁能抵抗住呀。

    花眠狐狸眼弯了弯,娇媚地开口:“你也可以玩我呀。”

    谭以爻转身又要去洗。

    花眠拽住他的裤腿:“别走嘛,我让你看个东西哦。”

    谭以爻半信半疑地蹲下身,看着她手中五颜六色的水晶。

    然后,花眠从里面挑出了个浅蓝色的,不出片刻,那颗水晶就变成了石头。

    花眠把玩着石头,漫不经心地说:“你说,我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她又惊呼一声:“我该不会是天选之子吧,肩负着拯救世界的使命……”

    她说着实在演不下去了,倒在谭以爻身上笑着,“哎,你试一试?”

    “我吸收了这个水晶,除了身体舒服了些,别的没什么感觉。”

    谭以爻顺从地拿起了颗。

    良久,依旧是亮晶晶的绿色。

    花眠扒着他手臂:“你换个颜色嘛。”

    “绿色不喜欢你的,你换个嘛。”

    像是在暗示什么。

    谭以爻随便拿了颗,依旧毫无反应,他推测:“可能只有你可以。”

    这种特殊……

    独一无二……

    花眠无趣地把这些收起来:“你快去洗吧,我们一会儿还要回去。”

    天空的颜色明亮,不难想象,又是一个艳阳天。

    回去的路上是谭以爻开车,车窗完全打开,风沙顺着窗户朝脸上呼。

    花眠把她

    那边的窗户关上,阻隔了风暴。

    相对安静的气氛,偏偏身边爱作妖的大小姐是安静不下来的。

    “谭以爻。”

    谭以爻没回应她。

    专注地开着车。

    按照他以往对付心情较好的熊孩子的经验——

    让熊孩子自己玩一会儿。

    玩够了,她就会累了,困了,然后乖巧地睡一觉。

    于是,熊孩子说:“其实你不用担心的。”

    谭以爻没忍住:“担心什么?”

    花眠摸出太阳镜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余下的红唇娇艳欲滴,更显撩人,她轻轻吐息,语气玩味:“你从后半夜一直洗到天大亮呢,不用担心的。”

    谭以爻扯了扯唇。

    再也不理会熊孩子了。

    快到仓库的时,花眠看到刘然拿着刀在石头上刻字,嘴里嘟嘟囔囔,最后一把扔下石头,声音响亮极了。

    “妈的!谭以爻肯定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绝逼是花眠!她这个女人看起来就满嘴胡话!”

    “骗子!”

    花眠好委屈:“我有吗?”

    回答她的是谭以爻意味不明的眼神。

    花眠:“……”

    呀,美好的一天,又把阿爻哥哥惹生气了呢。

    刘然正在骂花眠,冷不丁听到汽车鸣笛声,吓了一个大跳,他看徐言:“我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吗?”

    徐言冷静:“太多了。”

    刘然正要把自己逗比属性收一收,准备先去正儿八经地交涉,务必恳求谭以爻带上他。

    结果看到花眠从车上下来——

    “卧槽,你这是去做了个美容!?”

    还换了身衣服?!

    黑色夹克里面套着跟谭以爻像是情侣款的短款黑色背心,裙子没过膝盖,脚踩着马丁靴。

    那小腰露的,实在太过性感。

    那小腿露的,也实在太过勾人。

    海藻般的头发乌黑浓密,皮肤欺雪,红唇烈焰,花眠勾下墨镜,狐狸眼顾盼生辉:“美吗?”

    刘然沉默了会儿,绞尽脑汁地想了句谭以爻都挑不出毛病的问候:“你穿裙子,在末世不方

    便吧?”

    花眠没解释这是裙裤,只是拉着谭以爻的手,让他宽厚的手掌从夹克下穿过,捂住露出的一小截腰肢,暗示意味十足:“很方便呢。”

    “对吧,亲爱的?”

    谭以爻指尖微微蜷缩,忍无可忍地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手掌盖住了她露出的纤细腰肢。

    花眠又没骨头地倚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粗糙手掌上的伤疤与老茧,与滚烫炙热的温度,“谭以爻……”

    如情人般的呼唤。

    好像掺杂着些许心疼。

    但也仅仅只唤了个名字。

    像高贵妖艳的猫露出肚皮让主人抚摸时发出舒服的呼噜声,而花眠的呼噜声只不过清晰一些,那三个字更让人听得懂而已。

    不是“我想你,我陪你,我要你,我爱你”这类直白话语。

    而是。

    ——谭以爻

    刘然听的牙酸,他说:“那什么,趁着天亮,赶紧走吧?”

    “白天能多赶些路,就多赶一些,最起码得在晚上来之前找个相对安全地方。”

    花眠像是又困了,像个挂件挂在谭以爻身上,乖巧又安静,任凭谭以爻玩弄。

    可惜男人要做守清规戒律的真和尚。

    他低头看了眼花眠,帮她把墨镜又戴上,遮住那双惑人的狐狸眼,对刘然说:“走吧。”

    “朝北走。”

    d区外北面。

    军区在d区。

    谭以爻问:“车准备怎么分配?”

    刘然拍了拍徐言:“我和他一辆,跟在你们后面。”

    “在你们前面走也行,都听你的。”

    他眼神询问白领男:“你要和我们一辆车吗?”

    白领男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提要跟着谭以爻走的话。

    刘然也不确定他是什么打算,但毕竟是顺路嘛,大家虽然萍水相逢,但照顾照顾也是没错的。

    ——当然,自私自利,甚至有些恶毒的就算了。

    白领男还没开口。

    大妈就急了:“我坐你们的车!”

    刘然正要怼她,花眠猝然问道:“那,那位先生怎么办呢?”

    “人家还给过你

    俩面包呢。”

    大妈根本不敢正面跟花眠争论,这会儿也不敢玩什么心眼,说什么似是而非的话语。

    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离开谭以爻跟刘然他们,她根本活不下去。

    谭以爻跟刘然,作为武力担当,在末世,看着就很有安全感。

    大妈:“不是,不是还有一辆车嘛?让这位先生开着跟在后面走……”

    白领男嗤笑了声,他说:“我带你吧。”

    大妈眼神一亮:“谢谢你啊,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

    花眠咕哝:“好人呀。”

    她幽幽地说:“我身边呢,也有一个好人,人实在太好了,你猜他最后怎么着了?”

    白领男似是很感兴趣:“怎么了?”

    花眠摘下墨镜,狐狸眼似有若无地看了下谭以爻:“被自己给憋死啦。”

    白领男若有所思。

    花眠视线在白领男跟大妈身上打转,太阳光落在他们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睛上,她忽然想起了花母。

    那个高贵典雅的女人。

    永远雍容华贵,端方有礼。

    但却会对着她歇斯底里地吼叫。

    即便是末世,亲情也束缚着某些人。

    即便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有些也无法抹灭。

    花眠用墨镜指了指正在纠结的情侣。

    ——男的正不停地做着小动作让女孩开口恳求着谁能带他们一段路。

    “你会开车吗?”

    楚浅正懵着不知道怎么办,她昨晚已经感受到自己烂到炸的人缘,实在没脸开口。

    ——在末世来临之初,对其危险的了解还很是浅薄,尚且没有对生命紧迫的求生欲望。

    简单来说。

    对心气高又倔强的小姑娘,还没到了能够立马舍弃尊严的地步。

    兀地听到这句话,有些茫然,她男朋友已经率先开口抢答了:“会,我会开,我已经拿到驾照了!”

    “她是马路杀手,开不好的!”

    楚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见花眠还看着她,只好小声说:“他说的对。”

    花眠哇了声:“

    那就你来开吧。”

    “我还没体验过马路杀手呢。”

    楚浅拉着男朋友懵懵地走过去。

    花眠哎了声:“只要你哦。”

    “我这车,一个司机就够了。”

    荣旻紧张地握住楚浅的手,“浅浅……”

    他紧张也一瞬,又瞬间松手:“没关系,你去帮他们开车吧,不用管我。”

    “你一定要活下去,答应我!”

    楚浅反手就要去拉荣旻,准备求花眠让她带上荣旻。

    刘然说:“来吧,小子,哥哥年纪大了,见不得小情侣生离死别,发发善心带你一起走。”

    荣旻看刘然,心中一紧。

    环顾了一圈,就连那个大妈都像看猴似的看他。

    几乎把他所有肮脏的心思都看得明明白白。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楚浅见他没有回话,连忙替他道了谢又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太阳渐渐热烈。

    为了省油,刘然的车里没开空调,车窗大开,尘土飞扬。

    他呸了两口,把车窗稍微合上一些,从倒车镜里看到身后跟着的骚粉色车,咋舌:“多霸气的车啊,偏偏是粉色。”

    徐言点评:“猛男必备。”

    刘然哈哈笑了两声:“你猜谭以爻有没有粉色背心?”

    徐言耸耸肩:“那得看大小姐喜欢不喜欢。”

    刘然啧啧:“谭以爻这保镖当的虐身虐心。”

    徐言也笑了:“要不怎么说豪门保镖难做呢?”

    “哇靠那可太难了!”

    刘然:“你看他们,像不像以前那狗血八点档,少爷跟小女仆,女仆死心塌地,少年花天酒地,最终女仆锲而不舍终于感化了少爷。”

    吉普车疾驰而过,卷起尘土,两侧的景色迅速倒退,将行动迟缓的丧尸甩在身后,也将这座已经沦陷的城市抛下。

    刘然伸出头吼了声:“去你大爷的狗屁上流社会,拜拜了您嘞!”

    g市这座繁华城市,终究降下帷幕,而在不久以后,或许会有新的勇士来开疆拓土,让它重现辉煌,将不朽的文明再次传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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