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洗好了
谢君玉生气道:“你这么随便谁知道是不是在骗我?”
向湜急了,表忠心道:“没有的,我才不会让人摸摸,只有阿玉才能摸的。”
谢君玉羞的闭上眼睛,后槽牙紧紧咬住道:“向湜!”她气的狠狠倒下背过身去不理这冤家。
无论她和沈雨晴有没有那种关系,她是实打实的被向湜好好吃了一把豆腐。
向湜不知所措的呆愣在一边,她顺着也侧躺下小声道歉道:“对不起嘛阿玉,我下次不会不经过你同意就乱让你摸了。”
她的手被甩开无数次又再次攀附,她下巴抵在脖颈处,娇声委屈道:“可是我就是想告诉你,我最私密脆弱的部位只有你才能摸到,我没有别人,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谢君玉双手捂脸,声音带上了闷沉,“我知道了。”她咬牙切齿道:“你别戳我就信你。”
向湜哆哆嗦嗦掉眼泪,一抽一噎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嘛,我也好难受好难受。”她不懂为什么阿玉总不让自己碰,但身为alpha就是要尊重omega的,尤其还是阿玉。可是这就是她对阿玉的爱嘛,正常的生理反应她难以控制。
谢君玉紧紧抿着唇,面色羞红难掩羞耻道:“你…”她长叹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她尚处在易感期精力旺盛又时常兴奋,但她真的要这么早就和她做吗?她真的能原谅她吗?好像也没那么可能。
向湜以前不会这么敏感的,都是易感期作祟,把她的欲望全堆积成山了。
谢君玉一咬牙,她软糯又瓮声瓮气道:“你拿我腿行不行?我不太方便。”就当…就当是自己日行一善了,免得把她憋坏了。
向湜她刚刚才打了抑制剂,昨天还被连着咬了三口,怎么也得等她腺体好一点吧。
向湜眼睛一亮,像条撒欢的大型犬,她高兴的尾音都飘在天上,“可以的,我不是贪心鬼。”
谢君玉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她的睡裤就被褪了下来。
她就是贪心鬼啊。
她也半年没和她有过了,说不想那是骗人的,这么长的空窗期,加上由于向湜易感期总影响到她。
谢君玉迷茫又呆滞,她觉得自己像河边大树上落下的一片叶子,只能被湍急的水流冲的四处漂泊,居无定所。她甚至已经开始担心床的质量了,会不会坏呢,她不知道。
她快坏了。易感期的alpha真的很厉害。她的肌肤开始泛疼,又烫又疼。一定是皮肤被撞坏了,说不定明天就是红紫一片。
谢君玉不太清楚什么时候结束的,反正她被拨弄着翻来覆去的来了几回,后来实在是太困了,又累又疼还困,让她小声的哭了出来,她哭着喊停。
向湜没听话,怜惜的吻上她的眼睛,吃饱了饭的大型犬浑身透着舒适,尾巴能翘上天了,带着餍足道:“阿玉很厉害,辛苦了。”
谢君玉轻声啜泣手背捂着唇平缓,随后一双哭的像红宝石的眼睛瞪着她,“你给我弄干净。”
向湜自然是听话的,她起床翻箱倒柜的找干净的四件套,呆头呆脑的抗在自己身上哗的一下扔在床上。
谢君玉她拿上另一套睡衣去了浴室,临走之前指着床凶巴巴道:“快点换,不换好别想让我睡。”
向湜乖乖点头,扬唇笑了笑,露出她的小犬牙,又尖又白,是alpha用来标记的牙齿。
她不太会弄这些,在家有保姆阿姨,几乎从没做过。谢君玉随便冲洗了身上的黏腻,走出来就看到她站在一边和被罩拼个你死我活。
谢君玉无奈的哀叹,她走过去抓上她的手摇头道:“我来吧,你弄得这么乱怎么塞的进去?”
向湜胡乱塞一通,根本就放不平。她真的是太高估她了,向湜这样的小废物怎么会这些事。她也是以前看着保姆怎么装才浅浅会了,一般这种起居方面都是陈姨来的。
谢君玉捏住两个角塞进去,要是厚一点的被子可能会好弄一些,空调被有些太薄了。她甩了甩把被子铺平,叠放在一边,指使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向湜道:“去把床单换了,这总该会吧。”
向湜点点头兴致昂扬的把脏兮兮的床单扯了下来,铺上新的。一切都做好后还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谢君玉,唇角上扬,就像个等待夸奖的犬科动物。
谢君玉抵着唇轻咳一声,耳尖微微红了,她一本正经摸了一把她的脑袋道:“做得很好阿湜。”向湜原本就乱糟糟的头发再次乱成一团,看起来像个炸毛小狗。
向湜高兴的哼哼唧唧,拉着她躺在新床上,不是湿滑黏腻的。谢君玉一睡在床上就感受到了困意,她打了个哈欠道:“你明天记得把脏了的拿去洗。”她指了指地上团成一团的那些。
谢君玉醒来有些晚了,她的开机时间有点慢,躺在床上缓了缓,这才发现向湜不在。她讶异的挑了挑眉,向湜这家伙粘人的不得了,还是第一次没看见她。
她下床看到地上的那坨也不见了,心下了然。洗漱完后下楼,小咩咩都已经吃过早饭了,整个人精神十足,小跑着过来抱紧她,声音是幼儿的软糯,甜甜的像个小糯米团子,“妈妈,你起得好晚哦,睡懒觉是不好的。”
谢君玉微微笑了,她抬手抱起咩咩转身走向厨房,陈姨在里面摆放早饭,她轻点点头致意。
向偲抬头看她,说教道:“妈妈以后要早点起不可以偷懒,咩咩都吃过饭饭了。”她有点小委屈,“我想去叫妈妈的,可是姨姨说妈妈昨晚累到了,不让我去。”
谢君玉喝粥的手微抖,勺子掉进了碗里,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她尴尬的看了一眼陈姨,勉强将口中的粥咽下去。
向偲不明所以,她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谢君玉微微摇头,“没事,妈妈不小心,下次注意。”
陈姨也微窘,她轻声道:“夫人,我是怕咩咩打扰你才这么说的。”
谢君玉微红了脸打断她,“我知道。”她四处看了看,问道:“向湜呢?她吃饭了没?”
陈姨轻哦了一声,她说道:“小姐在楼上洗床单。”
谢君玉被呛得连连咳嗽,她抽了张纸擦擦嘴,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羞的半捂着脸摇摇头。
难怪陈姨会知道,向湜这个混蛋,早知道昨晚不该心软的,害得她现在还隐隐作痛。
向湜兴高采烈的从楼梯上下来,抱着谢君玉道:“阿玉,你起来啦,我去房间没看到你。”
她还有些委屈在里面,又说:“我把床单什么的都放在洗衣机里了,一会就会洗干净的。”
谢君玉啪的一下拍过她的脸,恼道:“不要乱说话。”
向偲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伸出手让向湜接过,抱在怀里一家三口吃着早饭。
其实在家的话一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谢君玉坐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这时候已经到了快用晚饭的时间。
她想了又想,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她是老师,得空了经常会教咩咩一些知识拼音。好像辅导她作业就花费了很久。陪着她一起看动画片一起拼图。有些游戏是向湜陪着她玩的。
如果没发生那件事多好啊,她们一家就是这么度过周末的。
谢君玉心里刺痛又揪心,她难受到该睡觉了也无法释怀。明天还需要上班,不能太晚。
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纠结向湜所有的过激行为,纠结她在和自己结婚五年后爱上了别人。可是向湜说她对她没意思,没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会为了她这么对待自己吗?会这么毁了这个曾经足够温暖的家吗?但易感期却又不会说谎,她完全不知道该信什么。
这一道坎也不知能不能过去,她和向湜从今往后究竟该怎么过?是成为陌路人还是回归旧生活。
谢君玉心里也没底。没有哪个爱人不想独占自己的爱人的,她就是不能接受向湜有过别的女omega。这种带着醋意又酸涩难忍的情绪时常折磨她。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高中的向湜多乖啊,事事都听她的。
向湜的脑袋钻了过去,她抬眸看她,真诚问道:“阿玉是睡不着吗?”
谢君玉闭着眼没说话,假装已经睡着了。卧室又变得一片沉寂,也不知道向湜看没看出来。
今天的床单已经收了回来摆放好了。她和向湜有时候会不用盖被子,甚至于是她的恶趣味,不会在床上。她教过几次向湜装被罩,一直没学会总笨手笨脚的,每次不是她自己来就是放着等过来收拾叠被子的陈姨来。
陈姨也因此很清楚她们的房事时间。其实也根本不用这么麻烦,陈姨也是omega,她觉得大多数ao夫妻的房事都比较固定,尤其是在于身边的alpha还没到老的地步。
向湜继续压低声音问:“阿玉?睡了吗?”
谢君玉觉得她烦人,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也不高兴搭理她,随她去。
向湜心中一喜,阿玉大概是睡熟了。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亲近阿玉,她总陪着女儿咩咩,也不陪陪她。晚上也不好好安慰她,连亲亲也没有。
她不开心。向湜撑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尽可能的不发出一丝声音,她俯身吻上谢君玉的脸颊,退出后又不厌其烦的吻了一遍又一遍,缓缓移到耳朵,轻轻含上舔了几个圈。
谢君玉侧着身子,向湜根本亲不到她的唇,她闭着眼被迫接纳她趁着自己睡着的耍流氓行径,强忍着自己不做任何回应,身体也纹丝不动。却被她的下一个动作给激的受不住的微微颤抖,身体苏醒。
向湜惊的退出,临走前勾了勾舌尖在耳廓滑了一圈,钻进红唇里。
谢君玉浅浅喘着,她抬脚踹了她一脚,又伸手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娇嗔道:“还睡不睡觉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明天要上班。”
这也太能闹腾了。耳朵一直都是她的敏感点,向湜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
向湜痴痴的看着她面色绯红,险些动了情的模样,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声音异常清晰。她呆呆傻傻的说道:“我也可以跟你上班吗?”
谢君玉惊了,向湜怎么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她回绝道:“不可以。”她微微有些担忧,侧过身和向湜面对面,可看到她赤果果的眼神又别过脸,“你也有自己的工作的,阿湜。你不能这么旷工。”
向湜小脾气上来,她脸色变了变,“可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她神色痴迷,和她十指相扣着紧紧握住,她温柔又迷恋的吻上朝思暮想的红唇,轻轻的,飘飘的,只是一点而过,她无限认真的说道:“阿玉是我的全世界。”
谢君玉怔愣住,她停顿了半晌,最后只是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声音沙哑道:“睡吧,明天再说。”
从前的向湜爱她,爱的坦荡又炙热。虽然也说情话,但没说过这样的。就是她不说那时候的自己也能意识到,可现在的向湜却让她举足无措。
向湜的体温今天已经回归正常,距离她能够自然生活也不远了吧,大概再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