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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08章 对簿公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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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上飞,江湖人称锦臣子,四川(今重庆)涪陵人,曾花50两大洋练成移步换形法,即飞檐走壁功,就是人们常说的轻功。抗战时期,柳雄尺来到了重庆为中国空军飞行员传授武术。此时已是白发苍冉,人事物非。眼前,依然是龙凤山那一片葱葱郁郁的庙宇,龙凤寺风烛瓦霜,往昔的威仪荡然无存,人去庙空,如今法师早已安卧在庙宇背后的翠竹之中。

    在重庆,民国时期投身抗战并且有文化能打能说的大概只有魏凤侠先生一人。

    1942年春,魏凤侠在重庆人民公园(后世坡)结识了草上飞。人民公园实际就是几段石墙,人们在石墙边甩腿跟脚。公园最著名的是一个亭子,里面大概聚集了这个地区的很多永良。看了一阵,魏凤侠也在石墙边练习了一趟天罡拳。当时先生坐在长亭里的木椅上,魏凤侠刚一练完,先生就走下了长亭,说:“小伙子有练功!”而后,魏凤侠又在地上双掌连续做了几个卧虎劲,这部功便是柳雄尺老师教授魏凤侠的。

    柳雄尺老师曾说:“这不是啥子俯卧撑,俯卧撑是没有气法的。”

    魏凤侠得此功时,柳雄老师告诉魏凤侠说:“练卧虎劲主要是进气和出气,进气要快,出气要长……”

    刚刚做完这部功,旁边就有人说了两个字:标准。

    这个人就是草上飞。嗣后,草上飞邀请魏凤侠去他家里坐,这样草上飞和魏凤侠先生就这样认识了。一路上,先生边走边比划,走着走着突然来一拳跟一腿的确拳风劲道都极有特色。

    岁月沧桑,日月更替,不其然许多年光阴过去了。魏凤侠走过了新旧社会两重天,进了重庆钢铁公司工作。

    魏凤侠先生识文断字,常用常能在叙谈中语出惊人。此后,我经常去看望年过七旬的魏凤侠先生,当时只有他和老伴还有一个孙子。魏凤侠先生住在重庆新华路237号,渝中区联防专门邀请先生出任解放碑巡逻险队员。

    先生家的屋很小,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半。老伴待人很热情,每次去都打蛋下面,逢啥吃啥。在此过程中,我才猛地发现魏凤侠先生那双手,尤其是右手掌拳面完全是一层厚重的老茧皮色驳杂,已经见不到一点血色。魏凤侠先生强调,打不算功夫,,什么人能打,什么人不能打,他说只有先身、形、神才能言打。打内心,打呼吸听气长,懂兵书方能略懂得打。练期形,必传其神,传神必达其意,达其意必先其心,想到师才能神发于目,目为心之苗……

    重庆杨家坪清风茶馆曾经是武林高手角逐较劲的地方,只是芸芸众生的茶客不知道而已。

    这一天晚上10点钟左右,茶馆里的每一个人都面色凝重,只等先生在台上说一声:“明晚请早!”

    先生看着掺茶姑娘提着铜壶走下三级台阶,先生右手持醒木重重地在桌上一拍,扫视了一遍众人,道一声:“楼上何人,快快报上名来!”

    这时鸦雀无声的浴室,只听有人轻轻道一声:“武二郎回来了!”

    浴室大哗,姑娘的铜壶在空中起舞,她跟一个酷似西门庆的人搅缠在一起。“西门庆”果然身手不凡,拳腿并用,好似“杨七朗打擂与潘豹”之间一场决斗,拳来腿往,上挑下格;姑娘的铜壶终于被“西门庆”一腿踢到地上,水遍地流。有茶哥说是“西门庆”先摸了小苏姑娘姑娘的脸。浴室长年累月都在书剑英雄的耳濡目染中,未能参师学艺的人居然也有过人的绝活,小苏姑娘姑娘后来索性扔了铜壶,与“西门庆”决战。铜壶落地的空响,在浴室激起绝唱,就在小苏姑娘姑娘欲取“西门庆”上三路之时,早已被“西门庆”一把擒住左臂,“西门庆”哈哈大笑。笑声未及,从台上飞来一把扇子, 这把扇子如同利箭直取“西门庆”首级而来。清风楼好生静寂,茶哥们的口水悬在咽喉,断然不敢吞下。

    坐到这里,魏凤侠看见一位长相很平常的书友,几次想站起来鼓掌。此人最终站了起来,是去茶馆的一间臭不可闻的所谓厕所放水,几步一回头,生怕听掉了最精彩的章节。魏凤侠也起身而去。一前一后,路上只有魏凤侠与这位仁兄,魏凤侠几乎同时站在所谓的便池边,几乎同时解开裤扣,那时不像如今全世界人民都用上了所谓拉链(重庆人称拉斯),只听哗地一声。水放完了,此君在系扣裤子上的钮扣时,一转头看见了也正在系扣子的魏凤侠,兀自笑笑,算是极友好了。魏凤侠也回应此君,笑笑。意外发生在走出厕所的路上,一条去厕所的征途上尿水横流,这就难免有失足者,或差点失足者和真正摔下去一手撑到尿迹者。魏凤侠一下将此书友扶在臂上,连声说,慢点慢点!

    台上,“西门庆”在前,小苏姑娘在后,那柄扇子直射“西门庆”脑门时,只见一只雪白的手往空中一伸,恰好一瞬间轻轻接住。小苏姑娘姑娘婉转将扇子转了数圈,向天上一抛,这位绝代佳人双眼朝上的同时,已有另一只手飞翔在半空里,“西门庆”反跳起来,已安然将扇子握在手中。清风楼嘈嘈声不绝于耳,正这会儿,先生在台上缓缓道一声“各位,明晚请早!”

    静夜,窗外一片湛蓝,月亮在云翳里游弋。坐到这里,魏凤侠看见与本人坐在一条长木板凳上的是,一位长相很平常的书友,几次想站起来鼓掌。此人最终站了起来,是去茶馆的一间臭不可闻的所谓厕所放水,几步一回头,生怕听掉了最精彩的章节。魏凤侠也起身而去。一前一后,路上只有魏凤侠与这位仁兄,魏凤侠们俩几乎同时站在所谓的便池边,几乎时同时解开裤扣,那时不像如今全世界人民都用上了拉链,只听哗地一声。水放完了,此君在系扣裤子上的钮扣时,一转头看见了正在系扣子的魏凤侠,兀自笑笑,算是极友好了。魏凤侠也回应此君,笑笑。意外发生在走出厕所的路上,近三百碗茶的清风茶馆,进进出出在一条去厕所的征途上,难免有失足者,或差点失足者,再真正摔下去一手撑到尿迹者。

    据史称,四川民间有一碑叫七杀碑,记录了明朝崇祯十六年陕人张献忠杀四川的狂潮史。“七杀碑”是民间长期以来流传的一则关于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的传闻。据说,张献忠杀人如麻,还特别立碑明志,上书“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这也就是有名的“七杀碑”。据说,四十九年以前此传闻天下皆知,据了解,这块碑一直保存到解放初,许多四川老前辈都见过。张献忠杀四川,杀得鸡犬不留,是史实还是传说,这个说法至无人考证其真伪。人是性情之物,张献忠杀四川杀到重庆,蓦然间有了情欲,也就是今天中国人说的床铺上将要发生的事。有人说美国人是性观念上的开放,中国人是性行为上的开放,与世界接轨,中国人今天的性行为算是接得最好的也是最成功的。因为献贼(古人语)尚能在百忙中想到异性,况乎于我们今天吃了各种化学原素仍在顽强生存的形形色色的人等。张献忠杀到重庆,原本是是继续战斗的,但见有小姐生得樱桃小口且糯银牙,献贼淫心荡漾,于是发生如下之一幕。崇帧十六年十二月,张献忠率七十万大军沿长江南岸向重庆逼进。春上三月,大军横阵九十里,江中巨船舰炮,轰隆震荡,船上高悬大黄旗迎风招展,旗上四个大字赫然醒目:澄清川狱。张献忠,字秉吾,号敬轩,陕北肤施县(今延安柳树涧)人,生于明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九月初十。此人相貌奇伟,宽肩厚背,力大无穷,后书有人称张献忠面目微黄,声若洪钟,剽悍果侠,疾恶如仇,好逸务劳,军中戏称八大天王和黄面虎。是年当日,献贼亲率轻骑一百五十骑克四川江津陶家古镇,后领军顺江而下即日攻占重庆浮图关,将重庆的几个门户团团围住。当夜,另一支队伍在长江边的通远门遂强行攻城。城内守军英勇善战,破敌无数,张献忠掘地道,在重庆通远门城石墙下安放炸药,炸开城墙,双方在城墙上展天撕杀,直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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