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有女如狐欠收拾
果然,杨芙蓉看她半天不说话,反倒忍不住了。
又开始出言讥讽:“欠球,被我拆穿谎话后,是不是脸上挂不住逃跑了?”
米倩秋一直搞不懂这狐狸精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名字喊成欠球?
打探无果,不得要领之后。
只能认为这女人胸大无脑打错字了。
看到这骚狐狸又打错了自己的名字。
米倩秋也毫不客气的反击:“洋狐狸!这么长时间没见你露面,我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卖了,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不信他是我师父?”
“自然不信,钻井队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一个个像野人一样又脏又臭,哪里会有这么白嫩好看又干净的男人?”
一句白嫩好看又干净,听的米倩秋差点笑出声来。
暗思如果让这骚货看见师父白天邋遢如鬼的样子。
保管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但却强迫自己忍住笑,一本正经的发过去一段话。
语气萧瑟的说:“他真是我师父,长的确实好看,就是太孤傲了,喜欢他的女人一堆,他却毫不动心,反倒躲在钻井队来了。”
“现在,放着我这么一个大美女在身边,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顾睡觉,伤心了。”
她这么说,自然是投其所好。
米倩秋最最清楚,越是高傲难上手的男人,杨芙蓉这狐狸精越是喜欢主动撩拨。
认为男人都是色鬼,只有如此,这才能显示出自己实力。
果然,杨芙蓉马上发过来一段话:“我就说嘛!女人不能只凭一张脸,如果没有醉人的风情,长的再漂亮也没用。”
“如果换成我,呵呵!他便是病的要死了,也会爬起来缠着我。”
米倩秋知道这狐狸精上钩了。
激将道:“大话先别说,你以前勾搭过的那些男人,只凭相貌,给他提鞋都不配,我长这么大,像我师傅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没见过。”
“你如果能让他动心,我才算服你,就算叫你一声师娘,也心甘情愿。”
一听这话,杨芙蓉更加动心。
如果能让这眼高于顶的女人亲口叫自己师娘,想想都开心。
马上发过去一段话:“呵呵!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让你师傅拜倒在地,也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
“别整天板着个死人脸装清纯,以为自己冰清玉洁,没用的,那不是女人,是老修女。”
一句老修女的评价。
听的米倩秋火气大冒。
也反唇相讥:“肤浅的男人才会喜欢交际花,有脑子的,谁会找个狐狸精做女朋友?最多当成个玩物而已。”
“我敢打赌,我师父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呵呵,欠球,凭你这句话,你的师娘我当定了,我会让你当着你师父的面,把这句话给我咽回去。”
杨芙蓉自信无比,只要她愿意,还没有男人逃出过她的手心。
米倩秋继续激将:“恐怕你那点本事还做不到,你最多只能勾引一些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罢了,我师父可不是没见过女人的人,昨天还骂了我一顿,我不信你就比我强多少。”
米倩秋不遗余力撩拨,感觉不让这可恶的女人遭受报应,会死不瞑目。
他对师傅有信心,不光是颜值,还有性格。
今天在井场,对着自己大声呵斥闭嘴的时候。
她就知道,自己师父不是个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
长这么大,还没被男人冷着脸训斥过。
杨芙蓉不接话,追问道:“那人今年多大了?”
辛无垢真正的年纪,米倩秋还真不清楚。
不想露馅,只好瞎编:“快三十了。”
反正师父现在看着年轻的不行,把四十说成三十岁,也不怕这狐狸精不信。
“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杨芙蓉又问。
“抱歉!我还真没有他的电话,他压根不搭理我。”
“要不是他病了,我都进不了他的房子,更不敢拍照,我明天帮你打听一下。”为了引起她的征服欲,米倩秋不惜自黑。
“那我等你哦!希望过几天你能改口叫我师娘。”杨芙蓉自信的说。
米倩秋再懒的搭理她,决定先吊吊这狐狸精的胃口。
看到洗的内衣快干了。
犹豫半天,红着脸给辛无垢穿上内衣内裤。
又把那堆恶心又恐怖的死皮乘着天黑倒掉。
人蜕皮还没听过。
万万不能被人知道,把师傅当妖怪看。
看到师父洁白如玉又修长健壮的体魄,块块肌肉隆起,简直是力与美完美结合。
对他更加有信心。
又忍不住拍了一张上半身照片发过去。
那身肌肉可不好造假,又引起了一阵惊叹。
直言这男人长了一张偶像派的脸,却有一幅武打明星的体魄,简直完美无缺。
瞬间,又冒出几个人想做她师娘,希望她介绍认识一下。
不等米倩秋开口,全被杨芙蓉一一怼了回去。
直言只要自己在,就不要做这个梦。
这位美男子,她杨芙蓉已经预定,谁也别想抢。
看到她的反应,米倩秋很满意。
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怎么忽悠的师父帮着自己教训一下那个狐狸精?
最好让她得上相思病。
而他自己又不会被那狐狸精迷住。
要不然,她米倩秋就是肉包子打狗。
最主要的,是那女人不是良配。
师傅如果扛不住动了心,反倒会害了他。
回到房子后,米倩秋记的自己房子里那台电脑里,似乎有个全队花名册。
决定看看他今年到底多大了?
找到一看,顿时呆如木鸡。
万万想不到,自己要把他当成亲生父亲一般孝敬的师父。
竟然和她同岁。
更可气的是,还比她小两个月。
这这这怎么可能?
队长不是说他是老工人吗?怎么才二十四岁?
再仔细看,才发现这家伙十七岁就参加工作了。
这才释然。
还显示未婚。
却又开始想不通了。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
要不是昨天自己亲眼看见他变了样子,绝对认不出来是同一个人。
如此一来,这师傅的称呼再不能叫了。
但不叫又该叫什么?
人家冒着极大的风险救了自己的命,莫非能呼名道姓?
又想起自己刚才还帮他换过内衣。
他对自己来说,已经没有秘密可言。
顿时面如红布。
不是她随便,是那内衣实在太脏了,被重晶石粉和盐水弄的和盔甲一样。
当时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只想伺候他睡的舒服点。
这才没顾上多想。
现在却感觉十分不妥。
万一那人明天问起,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