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天时地利
并非唯有燕海明重视火药兵器,即便瞿六也很是重视,各类兵器装备都非常齐全,攻占地盘时,可谓是势如破竹,独独在随州,遇见了些阻碍。
虽然,这儿边有他保存实力的作用在,可这一个随州守把的能耐,亦不足小觑,据传,还是燕海明认的干儿子。
寻思到这儿,瞿六也很有一些啼笑皆非之感。
收干儿子在当下确实非常时兴,可他却从没有这个计划,也没这个爱好,仅是,燕海明到是对此很是热衷,这个燕天骐的年龄,好像比燕海明还大呢!不过,他可以给燕海明收为干儿子,已证明他的能耐非常出众了。
而他又是燕楚楚的未婚夫——
在瞿六看上去,俩人交换了信物,即便有了姻约,用这般的称呼亦不足为怪。
倚照这个算法,这燕天骐岂不成了他的孙子辈了。
只是,他也仅是自娱自乐的想一想,战场上没有亲情,况且,他们本即是仇敌。
如果这般的话,他便更加不可再拖下去了,及早拿下随州是正经,有了随州做后援,打仗时的补给便又了着落,胜算又多了二分。
现在广州穹虚,兴许,是应当有所行动了。
……
另一边,燕楚楚率领的圣蓉军,已护送着柴定章一行人离开了党郡。
一开始逃跑时,柴定章等人还面露慌乱之色,可是逃亡几日以后,他们便安静下来啦,乃至表情很是轻松。
由于他们发觉,在圣蓉军的守兵下,自个儿不会出啥事儿。
如果敌兵逼近了,几枚炮弹下去,敌兵便会乱作一团,为他们争取了逃亡的时间。
现在,敌兵已给远远甩在后边了,一时半刻也追不上来。
很遗憾的是,敌兵也摸透了枪炮发射的距离还有间隔等等,一直全都在安全距离以外,已非常难对他们造成什么大损失了,顶多会遭到一点惊悸罢了。
尽然这样,柴定章等人还是放放了警觉,逃亡时,乃至不忘欣赏一下风景。
他逃亡逃习惯了,逃跑对他而言,实在像是用饭吃水一般寻常,现在,又有人保护,柴定章便更为不必担忧了。
为令圣蓉军甘愿替自己卖命,道上,他许诺给了圣蓉军跟燕头领好多好处,自当是已打动了她们,愈发安心了,在路上时,也愈发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指使起人来,也理所自然的很。
这一日晚间,找准地形安营扎寨以后,营帐中,武应熊忍耐不住怒骂说:
“这老匹夫,我真真是一日都承受不下了,我又不是他的手下,居然敢命要我,去保护他的儿子,他便不怕我打折他儿子的大腿?”
孟秀英听言有一些幸灾乐祸地说:
“那是他瞧你武艺高强,脑筋又不大灵敏,典型的大腿脚发达,头脑简单,这才‘不计前嫌’要你保护他儿子,没准,还想借此契机拉拢你呢!你可要当心一点,这朱天子可是圣荷头领,最善于魅惑人心了。
万一你意志不坚,一不当心可是就上了贼船了,届时可不要怨我们不顾先前同衫之情。”
一听此话,大家伙儿都忍耐不住笑起,揶揄地看向武应熊。
即便燕楚楚也笑起,浮露出俩浅浅的酒窝。
“呸!”
武应熊瞠大了一对铜铃般的眼,须发皆张,再配匹上他高壮的体形,看上去真真是非常惊悚,“怨不的那老匹夫一直寻我问东问西的,还说些许奇诡异怪的话,原来居然是不安好意,哥哥我是那样好收买的么?看我下回不打烂他的嘴。”
宋天赐忍俊不禁地说:
“实际上不独是你,便是我们也给他在私底试探过,那叫一个舌灿莲花儿呀,连我都险些给他给说动,仿佛不投靠他,便罪应当万死一般咂咂……我可算领教他洗脑功力了……”
讲到这儿,他一摇头打了个抖嗦,满脸承受不下的模样。
“洗脑”这个词,还是他和圣蓉军接触的多了,自她们那儿血来的,后来觉的非常形象,便用上了。
讲完以后,还抓起果盘中的一个青苹果来吃,顺带给自个儿压压惊。
咬了一口,便幸福地狭起了眼,心头想着,随着大统领作事,福利就是好,隔三差五便可以有清鲜果子抑或青蔬吃,即便手底下的兵卒,有时也可以分到,尤其是受伤的兵卒们,更加有口福,大统领从来不吝啬这一些东西。
“我亦是。”
何新接口道,“兴许除却圣蓉军的诸位女将军以外,其他人全都给柴定章暗中拉拢过。”
听见这儿,圣蓉军陆兵营头领秋杏冷呵一声,说:
“我还真真的谢谢他看不上女人了,可以不给他记挂,我感觉太荣幸了。”
铁骑团的头领关纯则是凉凉说:
“既然他这样看不上女子,有某种别给女人保护!”
此刻,燕楚楚伸出颀长的指头,瞧了瞧跟前的长几,说:
“好啦,兵士们,我晓得你们这段时候都感到憋屈,乃至遭了许多委曲,仅是如今牢骚也发过了,咱开始说正事儿。”
一听此话,大家伙儿均正襟危坐,看向燕楚楚。
燕楚楚环顾一周说:
“你们全都是我的亲信,是我最信的过之人,有一些话,我也便不隐瞒你们了,这一回,我们除却救援以外,还是有其他任务的,料来大多数人该是已猜测到了,我也便不多讲了,隔墙有耳。”
燕楚楚话音才落,许多人的表情都激奋起,对望一眼,全都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光亮。
莫非大统领要下手啦?
早应当这样了,他们真真的快给憋屈死啦。
有脾性有一些急的,已开始摩拳擦掌了。
燕楚楚把他们的表情看见瞳孔深处,心头轻轻好笑,很遗憾,他们命中注定要灰心失望了,她不仅不会要他们大显身手,恰恰相反,她乃至不期望是由他们来动手。
“仅是,这事儿,我不建议你们动手。”
燕楚楚不顾诸人表情的失落,淡微讲道。
“为啥?”
孟秀英惊异问。
“如果有人代劳,我们何苦脏了自个儿的手掌,如果不成,我们再动手不迟。
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我们顶好留下任何给人攻击的把柄。”
燕楚楚讲道。
“可是这般的话,岂非太难啦?”
轻轻蹙了蹙眉角讲道,随其后,他眼一亮,忽然说:
“莫非是要借刀杀人?”
燕楚楚赞赏地瞧了他一眼,说:
“比之我们来,大楚更加期盼他死。”
讲完,她看向宋天赐说:
“宋元帅,告诉大家伙儿,你的斥候队发觉了啥?”
宋天赐把青苹果连肉带核一块啃干净了,抹了把嘴说:
“我们发觉,柴定章的手下的亲信臣工,有人一直偷摸地和大楚部队有联系,实际上,自一开始,我们便发觉了,仅是,我们没有声张,乃至有意纵容。根据我们的观察,大楚那边儿该是也要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