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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续前一生之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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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良女此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要原先处境就非常不妙的甄玉容,更为糟糕了。

    如今,大家伙儿盯着甄玉容的眼色都变了,用疑心的目光在燕良女跟甄玉容身上来回游挪着。

    甄玉容要给燕良女这个蠢货给气死啦。

    她丢脸了颜面,给诸人讥笑,朱家恩全都是为谁呀?

    她就是这样回报自个儿的?

    她咋一点眼色儿全都没呢!

    甄玉容才要撇开干系,便听燕海明问燕良女说:

    “你此话是啥意思?莫非你有今天过来闹事儿,是有人煽动你不成?”

    他一边说,一边阴测测地瞧了佯作镇静的甄玉容一眼。

    甄氏真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拉低他对她的印象,要他再无无妨把前一生的甄皇后和她联系起来。

    燕良女面露慌乱之色,赶忙摇了下头。

    她究竟没蠢究竟,她适才说那句的目的,仅是情急之下,想着要要挟甄玉容,要她不敢不管自己罢了,并未有想要把她拉下马的图谋,一旦甄玉容也完啦,谁再替她讲话呢!

    甄玉容见此状况,轻轻放了口气儿,可非常快,这口气儿又给从新提起。

    “真真的没?”

    燕海明却是全然不信。

    如果没人煽动,她咋知道要在此时过来?

    她分明大字不识一个,居然还知道“鸠占鹊巢”,定然是有人在她面前讲过这类话,她才取出来卖搞。

    仅是,她沉不住气,一上来便把事儿搞糟了。

    “这是你最终一回契机,你可要想明白再一答复。”

    燕海明意味深长的讲道。

    甄玉容的脑门、鼻尖上,霎时窜出了汗珠,衣袖下的手掌死死地攥着。

    燕良女犹疑了半日,突然问说:

    “倘若我实话实说,大将军就放过我么?”

    “娘亲是我最重视之人,你们对她不敬,便是对我不敬。

    你想要认个错,便要本座放过你,四海天下哪儿有这样便宜之事儿?”

    燕海明讲道。

    燕良女灰心失望不已,既然这样,她又何苦说真真的?

    “可是,倘若你毫不悔改,继续敷衍本座,我也只可以不顾亲戚颜面,自重处罚了,自今之后,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广郡府。

    倘若你及时改过,处罚一事儿,亦不是不可以商议。”

    燕海明继续讲道。

    燕良女脸心头大骇,她可以觉察到,弟弟,不,大将军并非只是恐吓自个儿,如果自个儿继续隐瞒,他铁定会把他们一家撵出广郡府的。

    现在的世到这样乱,倘若他们给撵出去,平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残的残,又咋活下去?

    并且,她心头亦不是不埋怨甄玉容跟甄家的,要不是他们煽动自个儿,她如今还好生地做自个儿的地主婆呢!

    压根就是他们不安好意,想着要应付太君,却是要自个儿来作这个出头鸟,他们却躲在后边拣便宜。

    寻思到这儿,燕良女忿恨难当,对于出卖他们也没啥心理负担了。

    因此,她立马跪在地下,对燕海明哭诉说:

    “大将军,妾妇知错了,不应当听从潘太太跟甄氏的煽动,和大将军攀附认亲戚,还……还胡言滥语,败坏太君的声誉,妾妇心头特别懊悔……之后再不会了,还请大将军饶过妾妇这一回吧!”

    说话间,便唔唔地捂着脸哭起。

    其他人也把目光搁了甄玉容身上,许多人浮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他们知道,甄夫人怕是完了。

    燕海明面色紫青,看向甄玉容,沉音问说:

    “如今你还有啥可讲的?”

    甄玉容柔顺地跪下,说:

    “大将军既然全都已认定是妾在身后捣鬼了,妾……无话可说。”

    此话,貌似在承认错误,可其实,却表现出她是给迫认罪的模样。

    她知道如今咋辩解,大将军全都不会相信,她只可以什么亦不说。

    燕楚楚见着甄玉容的应付,轻轻一笑。

    不的不说,甄玉容确实是个人才。

    即便她有错,她亦会作出一副我忍辱负重,我委曲,我心头坦率的模样来,要人忍耐不住去相信她,进而疑心自己原先确信的答案。

    这脸皮,已修炼的厚如城墙了,燕良女和她一比,实在就是小巫见大巫,况且人家还可以屈能伸。

    这般之人,真真的蛮难应付,由于一般的法子,对她而言,压根没用。

    即便处罚了她,也要人心头不爽快!

    见燕海明面色阴郁,燕楚楚便知道他亦是给甄玉容的作法给恶心到了——

    分明她承认了自个儿的错误,咋便要人感觉那样不舒畅呢!

    燕楚楚拍了下手,张口说:

    “好啦,今天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又是家宴,咱好容易才吃一顿团圆饭,不应当给区区一俩跳瘙影响了心情,平白浪费了这样大好的日子,大家伙儿应当吃的吃,应当吃的吃,应当玩的玩,等过完了节,咱再者说其他的不迟。”

    燕海明面色逐渐恢复了正常。

    如果有人开罪了自个儿,他还不算这样生气,如果有人对母亲不敬,他便忍耐不住火冒三丈。

    更加不要说,这俩对母亲不敬之人,还和他有关系,他恼火当中,亦有一些羞臊。

    反而是母亲,并不咋当回事儿,权当作笑话来看。

    “娘亲,我……”燕海明觉的自个儿非常对不住母亲,如果不是他执意要续前一生之姻缘,把甄玉容娶回来,母亲亦不会受这样多委曲。

    “你想讲的我都明白,你不要把什么

    都明白,你不要把什么错误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怨不的你!”

    燕楚楚对他宽慰地说:

    “我只盼望你今夜忘掉这一些烦心事儿,咱大家伙儿一块乐一乐,我便开心了。”

    燕海明听言,轻轻一笑。

    心头的内疚之情跟隐约夹杂的那一缕爆戾,也减退了很多,他盯着燕楚楚轻缓点了下头,说:

    “好,便听娘亲的。”

    娘亲讲的对,他不可以给这一些不关键的人跟事儿,破坏了心情。

    自然,也并非不处理她们,仅是押后处理。

    至于燕良女跟甄玉容,便继续在地下跪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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