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电视首秀
他们异口同声说道。
然后鱼贯而入，将路凡团团包围。
呈圆圈队列边拍着掌边热烈喊道:“欢迎大使！欢迎大使！欢迎大使！”
路凡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收！”
他示意他们低调。
果然，一群人就安静了。
为首的那个正是雪区旅游局局长王小明。
他迈着正步向前，来到路凡身边。
“大使，怎么样？我们希藏旅游局的欢迎仪式可还满意？我们局的宗旨是:让每一位游客宾至如归！”
“唔……我很满意！你们叫我小路就好了。”
大使大使，听着总觉得别扭。
“既然大使回家了，不如我们就趁热开拍吧！”
说完，几个人冲出小院，去外面停着的面包车上拿设备。
摄像机、三脚架、灯光不一会儿就摆好了。
“就从这雪域明珠开始吧！”
“大使，别紧张！保准给你拍得帅帅的！”
王小明一声令下，摄像师就开始摆弄。
路凡条件反射地扭了几个pose。
“等等！”
路凡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经过两天的辛苦拍摄，总算是成片了。
路凡打开电视机，换到地方卫视。
此时正是晚八点黄金档节目“藏地风情”的开播时段。
悠扬的音乐从电视机里缓缓飘出。
路凡同卓玛、爷爷一道坐在茶几前静静欣赏。
“见过高原上的骆驼吗？它的皮毛柔顺黑亮，高大无比，骑过可爱的牦牛吗？吃过藏香猪做的香肠吗？”
一个男播音腔动情地播报着。
“快看，卓玛！那是你！”
画面上闪过蜿蜒的河流、青青的高原、棉花糖似的绵羊、蓝镜般的羊卓雍措，还有骑着花衣白牦牛的美丽姑娘卓玛的笑脸……
“ashid/13617(是谁日夜遥望着蓝天)”
“％&jaskda（78(是谁渴望永久的梦幻)”
“…jasdkadwq(难道说还有赞美的歌)”
“/(还是那仿佛不能改变的庄严)”
“8=duyweu％6(我看见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jhwiqhf23）33(一座座山川相连)”
“sahifuiaw￥(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画面右下方，一直有一位银发帅哥。
在深情唱着双语版的《青藏高原》！
这是路凡自己的想法。
比起呆板地拍几个相，歌声最能表达他对希藏的感情！
他先是用藏语唱了一遍，接着用普通话唱了一遍。
宣传片同步在网络上线。
一点开微博，就是大大的路凡开屏广告！
网民们不由自主地纷纷点进了“希藏旅游推广宣传片”。
别说，那广告海报上大大的路凡头像。
真叫一个帅！
当他们看见路凡雕刻般的脸庞。
听见他堪比天神的歌声。
震惊了！！！
“我爱路凡！”
“我爱路凡！！”
“我爱路凡！！！”
一时间，路凡名声大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咦？这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啦萨八廓街唱歌的外星人？就是他，我记得！”
“唔，他是不是还参加了《谁是歌手》雪区海选赛？他是12号选手没错！”
“呵，他以前是我们公司的，我的下属。”
路凡的小马甲们被扒得一干二净。
这下，压力给到了《谁是歌手》节目组。
路凡不拿雪区冠军，天理不容！
人气、实力、外貌都是顶尖！
这下路凡纠结了。
他不想让别人认为他的第一来路不明！
“各位尊敬的评委，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我知道，这几日我在网络上热度很高。但今天这场比赛，我希望大家不要受网络上的影响，客观选出自己心目中最好的歌声！”
路凡在唱歌前，拿起话筒动容地说。
台下掌声雷动。
“这路凡真的是君子！”
“既有实力，又有人品，我粉了！”
“虽然他不是藏族人，但是他的藏语极其标准，连我这个地道的藏族人都自叹不如。别的选手，唱的远不及他！”
观众席间议论纷纷。
“下面有请8号选手路凡，带来一曲《阿刁》。”
整个演播厅暗了下来。
现场汇聚成一片蓝色的海洋。
海洋中心，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闭上眼，沉浸在情绪里。
前奏缓缓响起。
“2eyq8ykldalsjdksa”
“&62……&％…wqioeqp>路凡婉转吟唱，声音空灵，很快让观众们入了情境。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描绘出了一个阿刁的模样。
“ajdoqwpoqw）-0asd”
“ajdiajdiow！32qeqa”
阿刁就像亲切的朋友，坐在大昭寺前和自己喝着甜茶、聊着天。
“21e8298edaiodeqkod”
“&7ey8qwdasfjiaos”
原来阿刁是女孩子。
唱到此处，听者难免心生怜惜。
“sjdoasidpqw2e729ei”
“a&5％edhwuiafhioa”
歌曲渐入高潮，这世界残酷不堪。
阿刁，记得保护好自己！
观众们开始抹泪。
“阿刁住在希藏的某个地方~~”
“秃鹫一样栖息在山顶上~~”
“阿刁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
“打一壶甜茶我们聊着过往~~”
“阿刁你总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样可比格桑还顽强~~”
“阿刁狡猾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记得带上卓玛刀~~”
当路凡切换到普通话歌唱，现场一片惊呼沸腾！
他们胸中凝结的情绪在此刻得到了完全宣泄！
毕竟，现场不乏有听不懂藏语的观众。
台风稳健的路凡，身体随着音律摆动。
他深情闭上眼，款款对阿刁倾诉。
“灰色帽檐下凹陷的脸颊~~”
“你很少说话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谁会在意你~~”
“即使死在路上~~”
“阿刁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
“你已习惯孤独是一种信仰~~”
“阿刁不会被现实磨平棱角~~”
“你不是这世界的人没必要在乎真相~~”
此刻，镜头切换到一群穿着白衣的小孩。
他们就像天使，用童声歌唱希望！
观众们再也遭不住，泪流满面！
再坚强的男儿，眼眶也盈满了泪水。
卓玛和爷爷从电视里看到，镜头一一扫过观众的脸。
他们无不皱紧眉头或是痛哭出声。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
“挥别了青春数不尽的车站~~”
“甘于平凡却不甘平凡的腐烂~~”
“你是阿刁你是自由的鸟~~~~~~”
路凡完全将情感释放了出来。
超高的音域令在场的每个人浑身颤栗！
观众席间隐约传来抽鼻涕的声音。
镜头前，一个微胖男人紧握着双拳。
身体充满了力量！
他完全被歌声中的坚韧折服了！
跟着路凡边唱边扭动着身躯。
五官拧成了一团。
唱到动情处，摆动幅度过大手肘不小心撞到了后面人的肚子。
这个镜头在节目直播中火上了微博热搜。
网友们戏称他为“握拳哥”。
“阿刁爱情是粒悲伤的种子”
“你是一棵树你永远都不会枯”
歌曲进入尾声。
路凡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高低音切换自如。
人们看到，纯净的蓝色舞台中央，一身白衣的银发男子静静闭着双眼。
纤长的手指握紧话筒，直直伫立着。
直到曲毕，他仍旧沉浸在意境中无法自拔。
他的眉心一点点展平。
伟岸的身躯，天籁之音。
他，路凡，宛如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