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光不会落在眼睛里
我比想象中的更爱你。
玳听了脸红心跳,总觉得现在的沈漱流很奇怪,跟以前很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玳一时也想不出来,只是觉得现在的沈漱流好像更直白更热情,就像要时时刻刻把他捧在手心,眼睛一刻也不离开。
玳看着他,从眉毛到嘴巴,都和以前一模一样的,没有哪里不对。
但是他的眼睛……他的眼里……
玳忽然觉得这次的心跳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热烈。
——为沈漱流的爱意。
玳的目光烈烈的,沈漱流被他盯着也觉得脸热心跳,忍不住问:“怎么这么看我?”
“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好像特别喜欢说喜欢我。”
沈漱流觉得莫名其妙又好笑:“我什么时候不喜欢说喜欢你?嗯?”沈漱流把人逼到角落里,额头抵着额头看他,眼里藏不住笑,“怎么?很喜欢听我说喜欢你?”
“喜欢的,很喜欢。”玳蹭了蹭他的唇角,被沈漱流摁在怀里好一通亲,“超级喜欢你的,超级爱你。”
“就像现在这样,”玳微微喘着气,盯着他的眼睛忍不住笑,“你的嘴里说喜欢我,你的眼睛也在说喜欢我。”
“你现在的眼睛里,藏不住情绪。”
“藏不住情绪?”沈漱流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很明显?”
“不是,”玳摇了摇头,看着沈漱流脸更红了,说出来总觉得在自夸一样,“就是你的喜欢……你对我的意思,都明晃晃地放在了眼睛里。”
“看我的时候,好像眼里会发光。”
沈漱流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我的眼睛会发光,只是我看了见太阳,所以好像光落在了我的眼睛里。”
玳觉得沈漱流的比喻很奇怪,脑子还没跟上,心却热了起来。
“光是不会落在眼睛里的。”玳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而且直视太阳眼睛会痛。”
“直视太阳眼睛会痛,直视你我的心脏会烫。”
玳看着他,红着脸没说话。
没失忆的沈漱流也惯爱说些下流的,喜欢他的话,也常常弄得他脸红心跳的,但那时的沈漱流城府要深许多,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引着玳更喜欢他,发于情而早有预谋。
虽然没失忆的沈漱流独占欲很强横,既尊重玳又特别霸道惯了,平时也对他百无巨细面面俱到,但沈漱流的情绪总是藏在心里,只有跟他亲黏时候才会放出来一些,夜里弄他的时候才会狂风骤雨般地裸露在眼里语气。
沈漱流是以伴侣、监护人的感觉自持的,所以总要显得自己稳重强大,只是偶尔喝醉了,才特别情绪外露。
感觉像小崽子。
——要是没失忆的沈漱流听到他这个比喻,肯定要羞恼地弄他一顿,咬着他让他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然后再也不许他提起来。
这么一想,感觉更像小崽子了。
不像狼崽,更像委委屈屈嗷呜嗷呜地跟他撒娇的小狗崽。
玳想到自己这个比喻,强抿着唇还是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沈漱流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但是看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笑什么呀你,还笑哈哈哈,到底笑什么……”
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漱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什么到底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为什么笑,两个人却笑成一团,笑成了两个傻子。
玳笑得直不起腰还是觉得好笑,倒在沈漱流的怀里笑得喘不过气。
“真是……”沈漱流扶着玳,好奇又哭笑不得,“到底笑什么啊……”
玳终于不笑得那么猖狂了,但看着沈漱流眼里还是笑,“觉得你现在像狗崽。”
“狗仔?”沈漱流懵了一下,他连娱乐圈狗仔队这种事情也跟玳说了?不对啊,他又不追星不看电视剧的,他知道个什么八卦……
沈漱流狐疑地看着玳,突然反应了过来:“狗崽?你说我像小狗?”
“没,我没说,”玳一脸老实地摇了摇头,“你自己说的像小狗,我说的是你小时候,养的那只狗崽。”
沈漱流闻言,顿时又气又好笑:“我小时候养的那只狗崽?我是不是跟你说它,腿短又爱跑,进门一次就被门槛绊一次,摔了还嗷呜嗷呜地叫,又胖又蠢透了?嗯——?”
沈漱流拉长了尾音,语气威胁,玳听着又想笑,“没,你说他胖乎乎的很可爱来着,我只是觉得你现在也可爱透了。”
可、爱、透、了。
艹。
生平第一次被人夸可爱。
还是被心上人夸的。
二十岁恋爱细胞的沈漱流瞬间脸红透了,奇奇怪怪的,什么都干过了,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也能害羞,真是太没定力了。
沈漱流红着脸没眼看他,在他脖颈那里埋头,两只狼耳跑了出来,长长的银色狼尾在身后愉快地晃荡,摇来摇去的,更像一只傻狗了。
“狗崽子。”玳轻轻笑了一声,“抱这么紧,还吃不吃饭了?”
“不吃了。”
沈漱流的狼尾飞快地摇来摇去,“别吃饭了,吃我吧。”
“吃你个球,”玳笑骂,推了推赖在自己身上不走的人,“快点的,做饭去……”
“……吃个球也不是不行。”沈漱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玳,“吃吗?”
“……滚。”
–
耽搁了快半个月,第二天沈漱流等人又踏上了新征程。
密林密林,除了这细细密密的树木花草,还藏着不少的毒物,或是斑斓绚丽的花卉,或是黯淡无光的昆虫,都张扬肆意地生长或藏在每一个暗角。
兽形体型很大,沈漱流一行人须得砍一些植物才能开辟出供兽人行走的道,然而走了几天,这林子却越走越密,毒虫野兽也增加了不少,沈漱流一度怀疑自己走错了路,向了密林深处,但看地图看方位看老兽人白的话,确实没有问题。
“当年我们跟着雄狮部落也是走的这条路,也是这么慢,首领不用担心。”老兽人白宽慰道。
沈漱流闻言还是眉头不展,“林子密了,毒物也会变多,当年你们走的时候,雄狮部落有没有什么驱虫的东西?”
老兽人白思索了下,摇了摇头,“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让毒虫避着,但我们当时根本不受重视,虽然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臭茅草不是也能驱兽避虫么?”玳不解道。
沈漱流摇了摇头,“臭茅草离了土很快就枯萎了,味道只能留上几天,而之前那片区域的臭茅草都被我们摘光了,现在这里又找不到臭茅草……”
“这里没有其他的避虫草了么?”
“一物降一物,肯定是有的。”沈漱流道,看了看从茂密林业间透出的丝缕日光,让队伍停下暂时扎营。
“臭茅草的气味持续不太久了,不能冒险再前进,”沈漱流交代穆,“我和玳会去找替代的草,日落之前就回来,守备好队里。”
“好,”穆点点头,“放心。”
“食物就照昨天吃的那些找,那几样明显不容易认混,避免中毒。”玳道,“如果有时,就叫我和流。”
“都懂的,你们放心。”穆道,“路上陷阱多,万事小心。”
“嗯。”沈漱流应了声,带着玳去大树后变回了人形,穿好了全副的麻衣和厚底的藤鞋,才小心进了一个方向。
怎么说呢,没失忆的沈漱流也惯爱说些下流的,喜欢他的话,也常常弄得他脸红心跳的,但那时的沈漱流城府要深许多,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引着玳更喜欢他的,发于情而早有预谋。
虽然沈漱流的独占欲很强横,既尊重他又特别霸道,平时也对他面面俱到,但情绪大多都藏在心里,只有跟他亲黏时候才会放出来一些,狂风骤雨般地裸露在眼里语气。
怎么说呢,没失忆的沈漱流也惯爱说些下流的,喜欢他的话,也常常弄得他脸红心跳的,但那时的沈漱流城府要深许多,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引着玳更喜欢他的,发于情而早有预谋。
虽然沈漱流的独占欲很强横,既尊重他又特别霸道,平时也对他面面俱到,但情绪大多都藏在心里,只有跟他亲黏时候才会放出来一些,狂风骤雨般地裸露在眼里语气。
怎么说呢,没失忆的沈漱流也惯爱说些下流的,喜欢他的话,也常常弄得他脸红心跳的,但那时的沈漱流城府要深许多,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引着玳更喜欢他的,发于情而早有预谋。
虽然沈漱流的独占欲很强横,既尊重他又特别霸道,平时也对他面面俱到,但情绪大多都藏在心里,只有跟他亲黏时候才会放出来一些,狂风骤雨般地裸露在眼里语气。
怎么说呢,没失忆的沈漱流也惯爱说些下流的,喜欢他的话,也常常弄得他脸红心跳的,但那时的沈漱流城府要深许多,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引着玳更喜欢他的,发于情而早有预谋。
虽然沈漱流的独占欲很强横,既尊重他又特别霸道,平时也对他面面俱到,但情绪大多都藏在心里,只有跟他亲黏时候才会放出来一些,狂风骤雨般地裸露在眼里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