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地杰人灵，物华天宝

    一、青城山和终南山的神泉：

    距离青城山五险岗三溪小学五百米左右，有一个从山路边大岩石洞中流淌出来的神奇泉水，昼夜奔流不息，流量巨大，水质甘甜可口。

    这条神奇的水脉原先是亿万年自然形成的，隐藏在巨大的岩石洞里面，估计是当年开山修路时，岩石一角被炸开后，无意中石洞中的水流淌了出来。

    无独有偶，终南山里也有一处昼夜喷涌不息的神奇泉眼，距离如今红河谷国家森林公园景区大门北边约一公里左右。

    与青城山的不同，终南山的这处泉眼，是自然出现在当地农民的一处地势平坦的农田里。

    这自然喷涌出来的泉水，就像大地慈母无私、洁净、甜美的乳汁一样，静静流淌在广阔的原野上，浇灌、滋润着大地上生长的万物。

    当年，我们在青城山、终南山闲暇之余，都会呼朋唤友结伴而行去打水。每个人大都拎着两个大号的塑料水壶，一路兴致盎然欢声笑语，来回走上几公里的山路，把这神奇的泉水拎回来后。

    神泉水拎回来后，大都直接喝的，也有烧开泡茶喝的。如果是在青城山，我们一般是泡上当地的苦丁茶、茉莉花茶或是金佛山茶；如果是在终南山，我们一般是泡上陕青或者金佛山茶。

    望着窗外白云缭绕的青山，听着远近山鸟动听的啼鸣，呼吸着新鲜富含氧离子的空气，品着神泉水泡出来的香茗，这种感受真是美不胜收。

    二、青城山和终南山的小精灵：

    1995年初春，我一个人出差都江堰市，要开两天当地政府召开的财务会议。第一天下午会议早早结束，闲来没事，我就一个人上青城山游玩，夜宿上清宫旅馆。

    在月明湖坐船去索道方向时，我突然看到湖边不远处一个石头上，蹲坐着一个小老鼠，在湖边用两个前爪蘸水，旁若无人地给自己洗浴、梳理毛发、清洁身体，样子憨态可掬，甚是有趣。

    我住青城山五险岗的时候，楼后面那个高高的土丘叫青龙山，估计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三线军工工程修建时人工堆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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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该地一年四季温暖潮湿，几十年过去，青龙山上草木旺盛，松树高大挺拔，竹林青翠茂密。除了经常看到各种美丽羽毛的鸟儿外，松树上经常还能看到小松鼠，在松枝上蹦跳玩耍或者摘松果；竹林里偶尔能够见有青绿色的小蛇，在竹枝上盘绕。

    这又细又小的青蛇，应该就是大名鼎鼎的竹叶青蛇，是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美丽而有毒性的蛇类。

    好在我在的那一段时间，从没听说过毒蛇咬人的事件发生，反倒知道两件和蛇有关的事情。

    一件是我有一次乘坐五险岗到中兴镇的客运中巴车，车上坐着几个员工和学员，在车辆拐过一个山弯时，司机师兄连连忏悔唠叨，说他刚才无意压死了一条路边草丛里的蛇；

    另一件是五险岗保卫处马科长给我说过他有一次在青城山五险岗大门桥上值夜班，子夜时分，看到不远处一道光彩夺目的红光闪过面前，红光中能看见一条神采奕奕头上有角的神蛇。可惜我已经记不清他当年具体形容“蛇变龙”这事件时，用的那一句四川地方谚语形容词了。

    有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一只小老鼠从后面青龙山上下来，天黑时，跑进我住的二楼屋里，嬉闹玩耍；天亮时，又跑出去，不见了踪影。时间一长，我也是见怪不怪，相安无事。

    有一天晚上，正睡觉的我被吵醒，竟然发现它“吱—吱—”叫着，在我被子上蹦蹦跳跳着玩耍，就像个故意淘气的孩子非要引起我的注意似的，当时真令我哭笑不得。

    后来，为防止这只小老鼠再来屋里捣乱，我找了一块废弃的木案板，堵住了阳台门下的缝隙，才将它拒之门外。

    堵住缝隙后的几天晚上，能清晰听到它用爪子抓门板的声音和“吱—吱—”的叫声。很明显，它是因为进不了屋子，生气了。呵呵

    而最神奇的老鼠，要算我在终南山办公室遇到的。

    我们终南山财务办公室有两个大的一体式两开门式的铁皮文件柜，一个是我的，靠在屋子东边墙下；另一个是稽核员的，靠在屋子北边墙下。

    令人纳闷的是，我明明上锁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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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件柜，打开后发现文件柜里的财务凭证、文件资料，经常有被老鼠撕咬过的痕迹。

    更夸张的是我们稽核员的文件柜里的一次发现。

    由于终南山香厂制作香每个月生产量大，原材料必须要用的香精，是从天津市厂家运回来的。按财务规定，稽核员几乎每个月都要跟车去天津进货。当年，每一次来回，要花十天左右的时间。

    有一次，稽核员出差回来，打开她的文件柜时，惊讶地发现柜子里的第二层格挡放着玉石枕头的上面，竟然有一窝刚出生的五、六只老鼠幼崽！

    我们财务室五个人听到稽核员惊叫声都围了过去，看着这几只刚出生的小老鼠，每一只都是粉嘟嘟、肉呼呼的，都是闭着眼睛“吱—吱—”微弱地嘶叫着，就是看不见老鼠妈妈的踪影。

    文件柜是铁质的，前后、左右、上下都是密不透风。柜门之间的缝隙，别说钻进去一只老鼠，就是一张薄薄的纸都塞不进去。

    好奇怪，老鼠是怎么钻进里皮文件柜子里面的？时至今日，这都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谜。

    三、青城山和终南山物产：

    青城山的春天，在雾气笼罩的茶山上，我们三三两两绕着茶树而行，目光搜索着遍布茶树下的野生蕨菜。大致一、两个小时后，每个人都提着满满一塑料袋子的野生蕨菜欢喜而归。回去后，大都把野蕨菜用开水焯一下，然后凉调着吃，真是美味。

    我们单位大门外附近地摊上，山民们经常售卖的有野生何首乌、川芎、白果（银杏果）等山货。

    吃纯素的刘师姐，专门跑到当地农户家里购买一种当地特产——雪莲果。这东西外表看着像红薯，里面却像白萝卜，吃着也像萝卜，清脆微甜，水分特多。可是，这东西当地四川人自己不吃，专门拿来喂猪的。所以，刘师姐苦笑着说当地人笑话她是在抢猪食吃。

    终南山的春天，也有很多东北的同修，上山采摘各种山野菜，摘回来后，洗净稍微焯一下水，蘸着东北带来的大酱吃。有一种野生蒜苗不用焯，洗干净直接蘸酱吃，挺好吃的，但是味道特别辛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