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日本儿诞石纪念碑的来历
马太师说道:“郑芝龙受到德川幕府的召见,这件事,一下子就传开了。在当时,日本人都认为郑芝龙是光荣显赫的人物,从此以后,地方各路贵族和富豪,争相跟郑芝龙打交道,也就是从此以后,郑芝龙被日本人称为老一官。一官,前面也说过了,这是郑芝龙的另外一个称呼。郑芝龙得到了德川秀忠的肯定,当时在场的平户藩藩主都看在了眼里,对这个小伙子的印象非常的好,就想跟郑芝龙交朋友。”
“马太师,是不是平户藩藩主看到郑芝龙得到大人物的赏识,就想巴结郑芝龙?”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说:“你这样理解,也行。郑芝龙会见德川秀忠结束之后,平户藩藩主就找到了郑芝龙。这两人寒暄过后,平户藩藩主就问,小伙子,看你年纪不大,二十岁出头这样子,可结婚了?郑芝龙回答说,草民忙于生意,尚未结婚。平户藩藩主就说,那刚好,老夫的一个老朋友,家中有一女,尚未出嫁,一官最近可有成家之意?”
高峰义说道:“郑芝龙这老哥可赚了,到了日本,居然有媳妇分配,奶奶的,我也要去日本。”
郑海军说:“瑞典人,这样吧,我们这次回去卖了金块,就去日本。”
“必须的,这次回去,老子肯定去日本整一个日本娘们带回中国。”高峰义说道。
黄少峰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你就凭你这样的,人家发达国家的妹子,只会当你是弱智。”
“说谁呢?信不信老子削你!”高峰义指着黄少峰,准备要动手打人。
黄少峰转过了头,不吭声了,似乎怕了高峰义会真的打人。
李雅丽笑了笑,说道:“高峰义有这想法,我非常支持,祝你好运。”
郑海军说道:“瑞典人,别开玩笑了。听马太师继续说。”
马太师摸了摸胡子,继续说道:“郑芝龙当时一看,有美女介绍给他,当然说,我郑芝龙孤身一人在日本,倍感独孤,非常想有一个日本妻子。平户藩藩主就说,平户藩士田川昱皇,家有一女,年方十七,性格端淑,大方漂亮,若一官先生有意,老夫愿为牵线。郑芝龙当然点头了,于是,多次到平户藩藩主的家中拜访,就这样,郑芝龙和田川氏结婚了。前面也说过了,平户藩藩主还亲自赐了一大块宅地,并且亲自派人建了新房给郑芝龙。”
“哟,这就成了,郑芝龙好本事啊,彩礼一分没给吧,还得到豪宅作为嫁妆,奶奶的,我真是酸死了。”高峰义说道。
郑海军也说道:“结婚一般都要给彩礼的,郑芝龙没有给彩礼,还得了这么丰厚的嫁妆,这么说来,郑芝龙还真的有本事。”
“后来呢?马太师,赶紧给我们说说。”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说:“后来的事情,我前面也提过了,郑芝龙和田川氏就结婚了,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郑成功。田川氏生郑成功,还有一段小小的插曲。”
“咦,马太师,你继续说呗。”高峰义问道。
马太师摸了摸胡子,缓缓地说:“相传,田川氏到千里滨游玩,也就是日本的平户河内浦千里滨海边,大家可以理解为田川氏在挺着个大肚子海滩上玩,一边唱着小曲,一边捡贝壳,突然,肚子疼了,要生了。怎么办呢?已经来不及回家了,田川氏在附近找了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就把儿子给生了下来。这个儿子,就是郑成功。于是,田川氏把这块石头喊做儿诞石。今天的千里滨海滩,仍然立着郑成功儿诞石纪念碑。”
“马太师,你是编的故事吧?我怎么觉得不可能呢。”高峰义说道。
李雅丽说道:“这是真的,我去日本旅游的时候,还专门到那块石头照相了呢。”
“切,我还是不信。”高峰义说道。
李雅丽说道:“如果你有机会去日本,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有机会去了再说呗,现在不是还在找宝藏吗。”高峰义说道。
郑海军此时说话了:“马太师,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郑芝龙在日本混的不错啊。”
马太师说道:“对的,他在日本是混的不错。荷兰人不是来打到澎湖和台湾了吗?李旦又想在明朝朝廷和荷兰人中间赚点好处,郑芝龙又有任务要做了。”
高峰义插话了:“这李旦,还真是奸商啊,居然想当中间商赚差价。”
马太师笑了笑,说道:“你这年轻人,说话还挺幽默的。李旦想当中间商赚差价,想来想去,自己手下,就数郑芝龙最聪明,而且又会多国语言,曾经跟荷兰人做过生意,郑芝龙就是最合适去谈判的那个人了。于是,派了郑芝龙到荷兰人那里。”
郑海军说道:“郑芝龙到了荷兰人那里,肯定受到重用了吧?”
马太师摸了摸胡子,说道:“那肯定的。郑芝龙多聪明啊,直接把荷兰人给忽悠的团团转。荷兰人就把郑芝龙当兄弟一样看待,任命他当荷兰人的通事,也就翻译。郑芝龙在荷兰人那里当通事,并不是只是当翻译这么简单,而且直接打着荷兰人的旗号,干起了老本行,继续干起了海盗事业。有一次,西班牙的商船路过台湾,郑芝龙打着荷兰人的旗号,带着二十艘帆船,把西班牙的船给截了。”
“这老哥真大胆啊。”高峰义说道。
马太师说道:“可不是吗,郑芝龙就是胆大。后来呢,西班牙人肯定向荷兰人提出了外交的严重抗议。荷兰人一查,原来是你郑芝龙搞的鬼,当时就没收了悬有郑芝龙令旗的二艘商船。郑芝龙当时一个气啊,恨不得把荷兰人打一顿。不过,郑芝龙忍了。”
郑海军说道:“估计接下来就是郑芝龙要跟荷兰人闹翻了。”
“换做是我,我也跟荷兰人闹翻了,帮你干活,还没收我的东西,这哪有这种道理的。”高峰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