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教主,反派BOSS上线
好美的女人啊!
因为灯光昏暗,加上安思柔穿的又是黑衣,他们没有看到安思柔身上的血。他们只看到她那张香娇玉嫩的脸。
这么大晚上,在这样偏僻的巷子里,碰到这样的美人,个个都不禁心猿意马,露出了淫\邪之色。
“美人啊,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一个龅牙的黄毛色眯眯地盯着安思柔的脸。
安思柔看着这些人,心里恶心至极,可是她现在正好要人来补充元气。
她媚笑着,娇滴滴地道:“我的脚扭伤了……”
丝丝诱人的香气在这空气里弥漫开来,那几个混混看着她那娇媚的脸,全部动了歪念头。
“你哪里扭伤了,我帮你看看啊!”
那龅牙的黄毛蹲下身,就撩开了她的裙摆……
其他的那几个混混也像是着了魔一样,立即朝她扑过去,就撕开了她的衣服……
小巷里,几只夜猫叫得很欢。
忽地亮起了一阵红光。几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响起,那些夜猫全部被吓走了。接着这里便重归于死寂。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美艳女子从黑暗中走出来。
而她的身后是几具赤身裸\体的干尸。
————
浴室里,雾气氤氲。
安思柔躺在浴缸里面,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想起之前的事情,她觉得无比的恶心。可是为了快速提升功力,她不得不用这种恶心的修炼办法。
那些个人渣,真是便宜了他们。
要不是她受了伤,她定要一点一点地折磨死他们。
要不是她受了伤,这些个垃圾也配碰她的玉体。
恶心,回忆起来真是恶心!
这些都是唐心那个贱人所赐,贱人都是那个贱人。
凭什么她可以拥有谢墨尘那样完美的男人,她却要像个娼\妓一样修炼这姹女功?
唐心!
安思柔将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要把那贱人踩在泥潭里,让她万劫不复,将她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哗啦!
安思柔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她披上一件丝质浴袍,系上腰带,拉开门,走出去浴室。
在这座位于三十五层的酒店套房里,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外面一片璀璨的灯火。
轻纱飞舞,阳台那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滚金边的长袍,戴着兜帽,风吹起他的长袍像是翻涌的乌云。
安思柔一看到这个身影就立即跪了下来。
“教主!”安思柔诚惶诚恐地道。
高处的大风,忽地吹落了他的兜帽,一头像是浸染了星月之辉的银发露了出来。
“今天的夜色真好,不是吗?”
银发的黑衣人背对着安思柔笑着说,他的声音有着清凌凌的质感,但是听起来,年纪不大,仿佛是个少年。
安思柔跪在地上,额上渗出了冷汗。
她心里头涌现出各种念头,猜测着这位忽然出现在她面前的用意。
她想起了自己不堪的过往,唐心那个贱人的录音,让她身败名裂。
程红霞那个泼妇,将她打进了医院里,在那里她被一个无耻的医生侵犯还被倒打一耙,竟然敢说是她勾引他。
然而,然而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那个时候,她万念俱灰,想要自杀的时候。
一个黑袍人出现在她面前,救了她。
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他的部下叫他做教主。
他将她引入了魔道,让她看到了凡人的渺小,并且教她修炼姹女功。她修炼得很快,在她魔功初成的第一日,她就杀掉程红霞那泼妇还有那个侵犯她的医生,她将他们剁成了肉酱喂狗。
她还想要报复唐心那贱人,她要让那女人变成一个名副其实的婊子,让她被所有人唾弃,然后在慢慢地折磨死她。
可是,她却又知道了谢墨尘的真实身份。
鸿蒙仙界的四大仙尊之首,天玄宗的掌门,鸿蒙仙门百家的盟主。
那是连教主都不敢正面抗衡的存在。
知道了这个之后,安思柔感觉那无情的命运,一下子,就又将她地打入了地狱里。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凭什么?
凭什么唐心就能得到他的青睐。
凭什么啊?
难道她此生都要被那贱人踩在脚下了吗?
不,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所以,在得知教主的目的是杀死谢墨尘后,她立即生出了一个念头。
利用教主杀死唐心,然后她会在谢墨尘最危急的时候,给予他帮助。这样他必定对她心怀感激。
等到他知道她是如何忍辱负重,对他一片深情的,纵使不会爱上她,也会怜惜她。
所以,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
了谢墨尘。
她对自己说,她杀人是为他,她修炼魔功也是为了他,总是辗转于那些恶心的男人身下也是为了他。这样的深情,这样的付出,唐心哪里比得上她分毫?
与虎谋皮是件危险的事情,但这正证明了她对他的爱情是多么的伟大。
安思柔跪在冰冷的地板,心跳加速,冷汗泠泠。
她很清楚站在自己跟前的是个怎么样的怪物,一想到自己心中所图会被发现,她就感觉恐惧渗入骨髓中,让她瑟瑟发抖。
但是,今晚撞见唐心,真的是个意外。
听到教主开口,她的头更低了。
她不敢答话。
穿着黑色长袍的银发少年回过头,只见他脸上覆盖着银白色的面具。那雕刻着古朴花纹的银白色面具盖住了他半张脸,露出了丰润的唇和白皙如玉的精巧下颚。
“我让你办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他走了过来,在沙发上坐下,以一用慵懒的姿势,靠着身后的垫子。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收集到了二十个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并且在她们的身体里埋下了蛊。”安思柔恭敬地。
银发的少年坐在沙发上,右手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左手中指上那枚镶嵌着红黑色宝石的指环。那从面具里露出的血色眼瞳,透着视众生为蝼蚁般的淡漠疏离。
安思柔见他没有出声,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教主,您……您要这么多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女子做什么?”
安思柔刚问完这句话,就感觉四周的空气凝滞了。
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用血色的眼眸瞥了她一眼,那一瞬间,仿佛有利刃贯穿了安思柔的心脏。
她惊恐地颤抖起来,她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是、是属下逾越了。教主恕罪!教主恕罪!”
她不断地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汩汩地流着血。
“教主恕罪,教……”
磕了许久后,安思柔大着胆子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