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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Chapter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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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宫渝的问话, 仍在认真啄吻宫渝嘴唇的关珩当场呆住。

    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宫渝泛出水意的眼睛,僵直着脖颈问道:“哥哥……你说什么?”

    不是耳朵不好使,实在他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论在清醒状态下, 还是醉酒的时候, 都时常对他敬而远之的宫渝, 竟然会主动要求跟他履行合约上的条件。

    这话放在谁耳边, 都不会只听一次就相信吧?

    见关珩停下动作,宫渝的手指也僵住了。

    他原本就是跟关珩亲得上了头, 一时冲动下, 才鼓着勇气说出这句话, 此时被关珩追问了一遍, 宫渝立刻不好意思起来,红着一张脸不肯再说。

    关珩握着宫渝的肩膀, 问道, “哥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可不可以再说一遍呀?”

    宫渝犹豫了半天,抿着嘴看他一眼,“其实也没什么, 我就随便那么一说,你就随便那么一听……没什么的……”

    闻言,关珩不赞同地摇摇头, 放赖似地将下巴虚虚抵在宫渝肩头:

    “不行哦哥哥,金主说的话,我作为金丝雀可是要句句服从的,这是方经纪人告诉我的道理。”

    “那方木有没有告诉过你要尊重金主?”

    宫渝被伏在他上方的少年硌到, 刻意回避的眼神显得十分可疑。

    关珩点点头,模样乖巧极了,甚至和宫渝看到他身体的变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当然啦,尊重是放在第一位的。”关珩说道。

    “你这样……”宫渝朝下看了看,朝那处扬扬下巴,眼中带着微不可见的笑意,“你觉得够尊重金主吗?”

    关珩跟着他的眼神一起往下看,不免也红了脸。

    关珩:“……”

    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学了再多的骚话,内里的青涩也还是会在某些时刻原形毕露。

    “……这,”关珩不讲道理地抱住宫渝,拒绝承认自己的反应,将柔软的黑发顶到宫渝的颈窝蹭了又蹭,鼻子轻嗅着他发梢,“这不

    怪我,谁让哥哥这么香?”

    柠檬的香气缠绕在两人的鼻息间,分不清到底是谁身上的味道。

    宫渝被关珩的头发蹭得脖子直痒痒,忍不住轻轻推推他的脑袋,笑道,“……哈哈,有点痒,你先起来小关。”

    关珩用脑袋蹭他的目的就是想让他觉得痒,听宫渝说出来之后,他蹭得不禁更来劲儿了,笑嘻嘻地说道:

    “那哥哥觉得痒的话,就再说一遍嘛,好不好,就说一遍嘛~”

    关珩见宫渝仍在抿着嘴不服输,暗戳戳地伸出一根手指,轻碰了一下宫渝的腰际,好整以暇地等着男人脸上露出耐不住痒的笑意。

    宫渝的腰腹间敏感得很,外加从来没有被人碰过,关珩乍一触到,他就笑得捂住两肋,用后背当做支撑点向别处逃去。

    关珩见他要跑,紧忙拽住宫渝的两只脚踝,十分轻松地将人拖了回来。

    “别,别挠了,好痒哈哈……”宫渝见他撒了手,紧忙翻身趴跪在地上,调整出合适的姿势又要跑,被提前识破他心思的关珩掐住腰按在了原地。

    等不及他反抗,关珩便像抓猫一样,反扣着宫渝的肩膀直接将人翻了过来,护着脑袋放在枕头上,低头用目光细细描绘着宫渝的眉眼。

    宫渝原本还在笑,突然看到关珩眼中认真的神色,也止住了笑意,严肃地回望着他。

    “所以,哥哥再问我一遍吧……”关珩双手捧着宫渝的脸,嘴唇压在他的嘴唇上面,“我想离得近一点,听得再清楚一点。”

    两辈子加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以来,男男女女,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除了地上到处跑的肥猫以外,宫渝从来没有跟一个人离得这么近过。

    宫渝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嗓子里发出“咕嘟”一声,倒像是真的喝了口水一样,实则咽下的大部分都是气。

    “……哥哥很紧张吗?”关珩问道。

    其实他才是紧张得要死,从见到宫渝的第一眼开始,他就想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

    如今终于能留在他身边,就算是以这样的方式,但最起码可以每天看

    到他,甚至可以亲吻他。

    而此时宫渝却说,“你愿意跟我履行合约上的每一件事吗?”

    这是什么概念?

    合约上面都是宫渝罗列出来的条条框框,里面有什么要求和条件,宫渝作为当事人,他能不清楚吗?

    不能。

    因此合约上面写的那些需要关珩主动做的事情,在今天宫渝提履行合约之后,也就意味着是他期待发生的。

    合约里面有什么?

    首当其冲的就是性生活。

    他愿意吗?

    他当然愿意,乘以百倍千倍的愿意。

    看到关珩颈项处一跳一跳的血管,宫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你不也是?”

    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这么紧张呢,原来小关珩也跟他一样。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情场老手来教教关珩这只小嫩雀吧。

    宫渝抬手圈住关珩的脖子,躺在地毯上仰头看他。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动作简直是太像受了,这世界上不会有一个攻会这样圈住自家受的脖子。

    一来这个动作太柔弱,不适合他做,另一方面就是金丝雀纤细的颈项禁不住他魁梧的肱二头肌的威压。

    想到这里,宫渝把手从关珩的脖子上移下来,平放在身体两侧,调整了一下脖子后面枕头的位置,眨眨眼睛,说道,“不在这儿。”

    “好,去床上躺着。”

    关珩笑着亲亲他的嘴唇,俯身直接就要将宫渝抱起来,却被当事人按着手腕拦住。

    手上的动作被压得一顿,关珩低头看向宫渝,问道,“怎么了哥哥?我压到你哪里了吗?”

    宫渝摇摇头,“我自己能起。”

    他在片场跟武行套招都能做到行云流水,戏里更是不用替身地扛鼎抃牛,怎么能如此没有尊严地被自家养的小金丝雀搬来抱去?成什么样子?

    宫渝清清嗓子,觉得自己是时候在关珩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了。

    先简单地来个鲤鱼打挺亮亮相,免得关珩会因为他之前偶有的虚弱而对他有所小瞧。

    “我

    身体很好的。”

    宫渝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但是……”

    正当关珩觉得不理解的时候,只见宫渝平躺在地上,然后曲起两条长腿,腰腹骤然发力,猛地从地上蹿了起来。

    很显然,这是一个著名的武学动作——鲤鱼打挺。

    然而起势蛮好看,但结局却很惨烈。

    宫渝的动作太快,电光火石之间,根本容不得关珩去反应。

    再看清眼前发生的事物时,关珩跟着就听到床头柜边发出了“梆”的一声,然后宫渝便捂着后脑勺蜷缩成了一团。

    随着他的动作滚落在地上的,是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

    床边的一圈儿都是地毯,随便宫渝怎么滚,都不会觉得凉,杯子掉在地上咕噜了两下,便因为摩擦力而停在了柔软的毛毛上。

    守在门外的老四听到动静,直起身子用小肉爪扑开了门把手,堂而皇之地蹿进来跳到关珩的肩膀上,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铲屎官。

    湛蓝的瞳孔里似乎透着几分鄙夷。

    宫渝无语至极。

    可能这就是渝儿的命吧,越想要面子越得不到。

    “哥哥,你这是……”关珩不是很理解宫渝的行为,他把老四从肩上拿下来,放在床尾的长沙发上,然后蹲下身子把躺在地上的宫渝翻了个面儿,“来我看看,有没有磕坏哪里。”

    宫渝没脸见雀。

    不仅原本打算树立的猛攻形象在关珩面前崩塌,外加他上辈子一向引以为傲,到哪里都愿意给别人展示一下的鲤鱼打挺的这个绝技,也跟着一起失传了。

    关珩自然是看得出自家哥哥的颜面尽失,忍笑摸摸他的后脑勺。

    “哥哥,我连挺都挺不起来呢,”关珩笑着哄他道,手指轻轻碰了碰宫渝已经肿起了一个包的后脑勺,“哥哥比我厉害多了,要不是这个床头柜和地毯,估计我们脚下的地板都会被哥哥在发力的时候踩碎。”

    宫渝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十分意外地,他的心情竟然因为关珩哄他这两句而忽然变得好起来。

    重要

    的不是他哄的时候说了什么话,而是他真的愿意哄自己开心。

    想到这里,宫渝决定大大方方地给关珩一个奖励。

    他张开双手,示意关珩凑过来。

    关珩指指自己,微挑眉梢询问宫渝,试图得到他的再次确认。

    宫渝又张了张手,点点头。

    关珩在心中感叹“还有这好事”的同时,乖巧地抿着嘴唇朝宫渝凑了过去,脸贴到宫渝的颈侧蹭了蹭,“哥哥。”

    宫渝侧过头,对着关珩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

    “嘴甜会说话。”

    关珩看得出宫渝此时的心情不错,于是得寸进尺起来,笑着把脸主动贴到宫渝的嘴唇上,自助了一个吻,笑道:

    “方经纪人还说了,做金丝雀的要会审时度势,面对金主能亲就亲,这样才会让金主得到满足,啊不是,心满意足。”

    宫渝被方木的脑回路打败,失笑一声,问道,“方木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啊?你不要听他的鬼话。”

    关珩不管不顾地在宫渝脸上乱啄,“我觉得方经纪人说得很对呀。”

    宫渝无奈地摇摇头。

    关珩把手垫在宫渝的背后,让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他的身上,“我们到床上去吧?”

    这要是放在平日里,关珩的这句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可结合此时两人的位置来看,要说是用平静的心态说出来的,就连蹲在书柜上的老四都不可能会相信。

    “行。”

    宫渝已经做好了发生接下来的这件事的准备,心里也有些跃跃欲试。

    他还从来没在清醒的时候做过这些事呢。

    这次他要温柔一点,让关珩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身体陷入柔软大床的瞬间,关珩直接屈膝横跨在宫渝腰间,俯身凑近宫渝的嘴唇。

    他在离宫渝鼻尖不到两厘米的位置停住,浓密的睫毛轻眨了一下,抿嘴笑起来:

    “哥哥,你脸好红。”

    宫渝嫌他废话太多,直接噘嘴含住了他的下唇,用舌尖描绘着自己给关珩带来的伤口。

    他磕得脑袋发晕

    ,半阖着眼睛皱了皱眉,然而想起自己耿耿于怀的大事后,还是挣扎着解开睡衣的扣子,作势要干一票大的。

    可关珩的攻势明显要更猛,像是要把他拆开,然后吞吃入腹。

    ……吃。

    “饭,还没……”宫渝抱着关珩的肩膀又亲了半天,才猛然想起还躺在楼下厨房案板上的食材,双手顶住关珩的肩颈,“得吃饭……”

    不然他会很累,毕竟全程都要他一个人动。

    因为胃弱的关系,宫渝一直都把吃饭这件事看得十分重要,所以除非是在拍戏的紧张阶段,不然不会错过任何一顿饭。

    关珩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低头又亲了亲宫渝的眼睛,笑道,“那我今天会很累吧,要喂饱哥哥两次。”

    宫渝脸色骤然变得通红,他愠怒地瞪着关珩,轻敲了一下他日渐结实的肩头,“……谁,你都跟谁学的?”

    “我是哥哥资助的大学生呀,自然是跟哥哥学的。”关珩亲亲他的额角。

    没等宫渝再说话,关珩直接从床上爬起来,“我去做饭啦哥哥,有什么事我们吃完饭再……”

    关珩没把最后几个字说完,但笑意未消的唇角却让宫渝脸又发烫起来。

    卧室的磁吸门被轻轻关上,宫渝抱住跳到他肚子上的老四摸了一把,伸手碰了碰嘴唇。

    他的嘴唇有点发麻。

    活了两辈子,他用到嘴巴的时候,除了亲猫头和吃饭喝水以外,真的没有任何别的用处。

    而今天竟然用得这么频繁,力道也狠得要命。

    确实有点遭不住。

    关珩手脚麻利,做起饭来又快又好,糖醋鱼被放到离宫渝的碗边很近的地方,细心地照顾了宫渝贪吃又爱面子的特点。

    因为心里有惦记的事,所以两人吃起饭来也和黄总吃猫条般地迅速,且风卷残云。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宫渝直奔楼上去洗澡,把自己捯饬得香喷喷得犹如献祭一样正式。

    他刚洗完,关珩也穿着睡衣从隔壁卧室走了进来,被水汽熏红的桃花眼却不显柔弱,看上去反倒有种极具攻击性

    的侵略感。

    宫渝权当是自己的错觉,抱住关珩就摔进大床,土狗夺食般地含住对方的嘴唇。

    “嗡——嗡——嗡——”

    震动声离他们很近。

    听上去是在腰腹左右的位置。

    关珩鸟脸通黄。

    正当他以为宫渝还准备了什么玩具之类的东西,好奇地朝宫渝看过去的时候,宫渝却轻轻推开他,反手在腰间掏着什么东西。

    看他掏得费力,关珩自告奋勇,忍住激动,“哥哥我来?”

    宫渝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了身下震得他屁股发麻的手机。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人,宫渝皱了皱眉,无奈地接了起来。

    “方木,什么事?”

    关珩整理好衣襟,跟着宫渝一块儿坐了起来,礼貌地朝床尾的方向坐过去一点,避免被动地听到两人电话交谈的内容。

    宫渝看了眼关珩的嘴唇,伸手轻轻蹭了一下,垂眼看看指尖上的颜色。

    他还以为又把关珩的嘴唇给弄破了。

    “小渝,你太冲动了吧?”

    方木虽然好似在表达不满,但声音里却透着几分兴奋。

    宫渝知道方木在说今天他公布恋情的事情。

    介于对方木的性格很了解,宫渝闻言清清嗓子,“怎么了?我又不是爱豆,公布个恋情也要你点头啦?”

    方木“嚇”了一声,“哟喂,我的大影帝,你那是恋情吗?你那是金丝雀,你是因为馋人家身子才让我举办的选美大赛,你那是不要脸,是老牛吃嫩草,你下……”

    “贱”字还没出来,宫渝就提早打断了他,不想让自己的名誉受损,“你再说一句,我年末送你的礼物就给我开回来。”

    过年之前,宫渝礼节性地给他的工作人员们都送了礼物,尤其方木的最为贵重。

    是一辆十分符合他性格的骚红色小牛。

    收到礼物之后,把方木稀罕得不行,抱着宫渝在工作室疯狂地跑了两圈儿,要不是宫渝说自己快要被勒吐了,他还能抱着人出去跑一趟市级马拉松。

    这要是让他开回来,

    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来得痛快。

    听到方木也和他一样有礼物,关珩不由紧了紧睡衣领口,委屈地看了宫渝一眼,扭头到一边不再看他。

    原来礼物不是他独一份的。

    宫渝知道方木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说,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打扰他的休息时间,因此也就没有注意到一边受气媳妇儿似的关珩。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方木连声笑道,隔着屏幕宫渝就能感觉到他脸上略显狗腿的笑容,“小渝,你既然公布了恋情,而且也跟我说过小关有想出道的意向,还不如趁热打铁,你直接就把他带出来,给他造一波势,也许提前就火起来了呢。”

    宫渝问过关珩的意见后,他也有这个想法,只不过他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带过新人,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把关珩包装得让大家都喜欢。

    “那……我不太会啊,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不知道该怎么……”

    说到关珩,自然视线也就落到了关珩的身上,宫渝这才注意到关珩脸上略显委屈的表情,朝他诧异地挑挑眉当做询问,却没能得到关珩的回馈。

    宫渝有点担心这小孩儿的情绪,以至于想要挂了电话好生询问一通,然而电话里方木又继续说道:

    “小渝,现在想送新人上顶流,最好的办法就是综艺啊。”

    “啊,对,综艺挺火的,流量大,观众也愿意了解演员在生活中的样子,如果有好的机会,确实可以考虑一下。”

    宫渝点点头,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平日里是十分抗拒参加综艺节目的宗旨。

    “小渝,你说真的?”

    宫渝忘了,方木可没忘。

    曾经他想要宫渝去参加一个体验医生平日里工作状态的综艺节目,宫渝死活都不去,声称如果敢逼他,他当场就喝掉手边的单磷酸阿糖腺苷注射液,这才让方木彻底死了心,从此再也没跟他提过以常驻的身份参加综艺和真人秀之类的事情。

    方木半信半疑的语气给宫渝提了个醒儿,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从来

    都不喜欢综艺。

    不喜欢和很多压根儿就不算熟的演员明星凑在一起,略显虚伪地嘘寒问暖,这让他觉得很无聊,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和生命。

    宫渝正要犹豫着扛起自己当初的flag,然而方木看不到宫渝已经噘起来的嘴型,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道,“小渝,你刚公布恋情没到俩小时,就来了一档恋爱综艺找我,对方说你要是不去,他们就只能……”

    “恋爱综艺?”宫渝眼睛一亮,“你怎么不早说?快,展开说说。”

    关珩:“!!!”

    关珩又转头闷闷地看了他一眼,抱着膝盖朝床角缩了缩,抚摸一把老四毛绒绒的大尾巴,叹了口气。

    罢了。

    他只是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金丝雀而已。

    不过……恋爱综艺而已,反正都是假的。

    嘁。

    宫渝还在握着电话跟方木讨论节目的事情,全然没有顾及鸟心碎成一片片的关丝雀。

    他对这档节目很有兴趣,他从来都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如果了解得还算可以,他正好能够借此机会一石三鸟。

    体验节目组为他们制作的恋爱桥段;捧红关珩;最重要的一点是,向许旻、景霑证明,他对凌友友确实是没有半分念想,顺带洗清嫌疑,给自己剩下的两年生命争取到一个安谧的环境。

    方木在电话那边连珠炮似地发言让关珩根本听不清半个字,随着宫渝越来越上扬的嘴角,关珩已经做好了全面作战的准备。

    正经的洞庭碧螺春又怎么会被淘宝十块三斤的陈茶击溃?

    “行,我考虑一下,然后我再问问他的意见,决定了之后再告诉你好吧?”

    方木连连应声,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开始坐在家里数钱般的兴奋,“成,小渝,不着急啊,所有的时间都以你为基准。”

    “好,那我也会尽快的,不耽误节目组时间。”

    宫渝挂了电话,回头看向关珩,浸了水似的眸子里满是关珩的倒影。

    “小关,我们去参加恋爱综艺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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