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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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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折雪回去就先见了女皇父君,女皇有政务处理,到底也没留多久。

    只是让她好好陪着父君聊天,果然江折雪说刀在府里没带瞒不过,只好让林木拿了过来。

    看见上面的裂,眼泪刷一下就开始掉。

    江折雪实在没招,只能道:“父君,别太信寺庙里的话,木头不能比玄铁铸造的刀,用来做刀柄本身就极其易裂的,早晚的事”

    白隽却不信,没一会儿眼睛就开始红肿了,江折雪只能让人下去拿块冰来敷。

    “边疆本身就平稳,如今回来了就不要再去了,你一去就是以年来记数,

    父君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少年”

    江折雪早有预料,原本就暂时没有打算短时间内回去,就说:“嗯,女儿答应你”

    白隽有些楞,以为自己还要多劝些时间,没想到会这么容易。

    冰块用布袋装着,白隽自己拿在手里捂在眼边。

    抽了间隙又大大小小问了些江折雪在边境的情况,尽管这些事情早就其实用书信传过了一遍。

    但白隽还是认真的听江折雪说。

    她没有不耐,白隽听到不懂的,也耐心解释。

    白隽盯着江折雪看“这两年时间,雪儿还是长变了不少”

    “雪儿小时候,是最黏我的,一会不见,就要叫着父君满殿的找,爬着也要找我……现在”

    “要是……”

    江折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而白隽接下来的话也应证了她的直觉。

    “雪儿,今年也二十有三了,一般皇室的女儿们,都是束了发就可以派遣通房伺候了,当时雪儿去了边境,这些年也就一直耽搁着,目前府上也还是没有的……对吧”

    白隽看着江折雪。

    她垂眼道:“儿臣府上并未有过通房侍郎。”

    “回来了交接的事情,这些都先放一边,召你回来,也不单单只是父君想你了,你府上的确到了该添人时候了……”

    “父君……”江折雪皱眉。

    白隽声音哽咽了一下“父君已经年过四十,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我不会插手你的正君,但你可一定得让你父君在有生之年抱上孙子”

    “雪儿”

    江折雪无奈只能先应下。

    具体的却也说不出什么一定的承诺。

    次日一早,江折雪就接到了江鸢的宴请,信件是江鸢亲自写的,表达了对她之前不敬的歉意。

    是自己少不更事,让她多多包涵,扯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最后说要请她去吃饭当面好好道一个歉,从内容上看是低头不能低得再低,但单看那一天。

    江鸢就算是道歉,也不能把自己放得这么低。

    如今能写出这样的信件,镇国公应该是费了不少的力。

    “殿下,去吗?”

    林七问。

    江折雪翻了一页,指尖在上面轻点着:“去,镇国公都这般压着江鸢,我不去显得不太把她放在眼里”

    “面上意思,还是要给足”

    林七有些犹豫,江折雪看出来:“想说什么就说”

    “只是选的地方……是……独芳斋”

    独芳斋可以算得上是京都最大的一家酒楼,也独具一家特色,不是别的。

    而是它大是因为是由两家楼合并起来的,外面对着大街的是酒馆。

    无论从酒水还是菜品都是一绝,而后面四面环湖的则是贵家小姐有钱人家,寻欢作乐的地方,清倌,小倌。

    歌舞鉴茶一应俱全,一般都是江鸢这等浪子喜欢游走的地盘。

    既是赔罪选地应该就要酌情考虑。

    江折雪没什么表情:“江鸢选的地,

    到时候镇国公定然也是要拎着去的,我更得去才是”

    “是”

    夜,独芳斋后院。

    “来人,把他给我抓住”

    几个女子上前抓住男人,老鸨抓住男人的头发就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用力抓扯着男人的头发。

    男人被迫仰起头,脖颈又细又长,白皙细腻,因为沾了水。

    眼睛上蒙着的白布条被水浸湿,头发也胡乱的贴在脸上,领口的衣服被润湿紧贴在身上,让人想要欺负。

    “进了这里,还想出去,做什么白日梦”

    “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最后落得下场只有两条路,要么想开了……要么就是死……”

    男人拼命的喘息,身子颤抖,老鸨冷哼了一声,松开手让他摔到在地上。

    “我把你买了下来,你的身子就是我的,是这独芳斋的,怎么着也得让我把投在你身上的银子给捞回来才行”

    “没让你死之前,敢有半点心思,要是死干净了还好,别让我逮着一口气,否则我就吊着你的一口气,扒干净,绑在床上,让人轮流上……”

    语气阴狠恶毒,丝毫不用怀疑他说的是否是假话。

    “关着他,今天明天都不准让他喝上一口水”

    门哐当一声关上,房间阴冷潮湿,地上被泼了水,他没有地方可挪。

    容云卿手指扣着青石板间的缝,指尖满是污垢泥土,身上又湿又黏,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半个月容云卿都还是乾落的帝卿,锦衣玉食养着的,朝中动荡不堪。

    沉疴难愈的旧疾,想要必需得治必需连根拔起拔出病根。

    容云卿被送离乾落,为了躲避眼线和蛮南的追兵,服药自伤了身体,没有人能在一群真瞎子中找出一个假的。

    容云卿成功的混了出去,但跟护送的冲散,渴急了去河边喝水,水冲掉了脸上的泥,被附近的散兵抓了去。

    辗转了几次。

    还是逃不过去吗?

    独芳斋包厢房,江鸢一来就叫了人上来,怀里搂了一个,在座的小姐都有一个服侍,不过不像江鸢那般,直接就将人搂上了,顶多是倒杯酒添菜,江折雪不让人近身,她们也不敢多放肆,毕竟她们不像江鸢拼不过娘。

    “主子,茶”

    原本要跟来的是林七,但林木没事,一听是来独芳斋就缠着林七换了,江折雪不喜欢饮酒,特别是这些酒楼里的酒,味辛辣得紧,而且后劲大。

    江鸢坐在上座看着江折雪笑了几声。

    搂了搂着怀里的人道:“殿下怎么还喝茶?这酒可是这独芳斋的镇店之宝,

    以前就是我的面子也是不能拿出来的,如今殿下来了,专程拿了出来,殿下怎么不肯赏个光,尝一尝”

    “还是说……”

    她顿了一下,眼神玩味,或许是喝了几杯已经压不住她原本的性子。

    轻蔑又凉的看着江折雪。

    “殿下在边境这些年,喝惯了那里的酒,如今回来了倒是喝不惯。”

    话有话的意思。

    在座的各位都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说什么,怕一不注意就卷进去。

    江折雪捏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的开口:“边境的环境的确艰苦,本殿身为主帅,是三军的首领,总还是要做一个带领的作用,军中……禁酒”

    唇齿相碰,字字珠玑,江折雪云淡风轻的说道。

    高下立见,江鸢脸上的笑敛掉,松开怀里的男子。

    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弄出点动静,碗碟相撞,男子提着心,挤出一个笑要给江鸢倒酒。

    “抖什么?怕我?”

    江鸢看向男人。

    男子眼里有点惊惶,但压着自己镇定下来。“不是的世女,奴是太激动了,之前没服侍过这么多的大人物,特别是服侍世女,奴是三生有幸……”

    江鸢垂着眼喝酒也不知道满不满意。

    突然笑了一下后又问道:“那殿下呢?今日殿下来,你高不高兴?”

    男子自然是看到了江折雪,那等风姿容颜,即使只是单坐在哪里就能独成一道,可望而不可即的人物,他只是一个青楼出来卖的,这不是他可以妄想的人。

    他清楚,但江鸢问他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要去看一下那边端端正正坐着的人,江鸢看到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怒了,抓住他的头发就按在了桌子上。

    男子捂住头发惊慌的痛呼:“世女……”

    江鸢扯着嘴角,提着脑袋又撞了下去,男子的脸上沾的都是些菜汤汁水,狼狈不堪。

    “太女殿下,也是你能妄想的人,你不过是这青楼里谁都能睡的下贱人,尘泥之别,你知不知道怎么写”

    温暇看不过,说道:“世女,今天可是专程来吃喝玩好的,你这样为了一个男人出手倒是挺晦气,不值当”

    江鸢笑了一下,松开手把男人推到一边,“也是,脏了太女殿下的眼,可不好了”

    这是在较劲,江折雪拨了拨茶叶,并不理会。

    “殿下不让这些下人近身,怕是入不了眼……我给殿下找些能入眼的。”

    稍稍扬声。

    “为了赔罪,我江鸢今天放点血,今天晚上所有未□□的雏儿,都找过来,本世女今儿包了……”

    “一个人算五千两……黄金”

    老鸨眼睛一下就亮了,一个人一千两黄金,未□□的雏儿虽然叫价也基本上是不会低于五千两可那是银子,他这回是赚翻了倍,盆满钵满。

    那是一张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好的世女……”

    连忙跑到外面招呼人“快快快……把今天入的雏儿都召过来,今天晚上拍的都不卖了”

    外面的人不明所以。

    “啊?……可我们宣传出去,今儿反悔了,可是要赔钱的”

    老鸨道:“叫你去你就去,所有的损失今儿我担着”

    有人迟疑道:“那后院那个瞎子呢……”

    老鸨笑容一顿。

    “今儿个里面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进去了要是被选着了,那可就是仗了人势”

    “不听话是进不去的,便宜了他,今儿就让他挂在外面破了雏儿,长长记性”

    “是”

    又很快的变了脸色,笑着推开门去招呼江鸢。

    算起来江折雪才是他应该伺候的主,可人根本不让近身,一旁直挺挺站着的侍卫一看他近了些,就按着腰上的剑警告,他只能转变目标。

    又是倒酒又是吹马屁,把江鸢捧了一阵,这人才上场。

    整整十六个少年,个个都是身量优越,面容各有各的特色,不过都是一等一的好颜色,江鸢的眼神一一在他们身上扫过。

    对江折雪道:“殿下……这回总该是不错的,你赏个脸,挑些走”

    江折雪突然对她浅浅笑了一下,江鸢正坐了起来,觉得有点冷,还没来得及想是什么,就听见自家母亲的怒气冲冲的一吼:“江鸢!”

    江折雪慢吞吞的起身。

    道:“镇国公”

    镇国公黑着一张脸,给江折雪行了一礼。

    “殿下,失礼了”

    江折雪道:“镇国公爱国为民,今日事急从权不必自责”

    看了江鸢一眼“镇国公家事,本殿就先告辞了”

    “恭送殿下……”

    出了房间,江折雪脚步变得快了些,因为很吵,女人的辱骂和男人的求饶,碗碟杯的碎裂声,穿过走廊,视线宽阔明朗。

    “十万三千两一次”

    “二十万”

    在这楼中拍卖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江折雪没有心思多看。

    反倒是林木从一开始想到处望望,后来安分后,现在又不知道把心丢哪里,站着直直的看着楼下。

    江折雪冷声道:“林木……”

    林木转过头,眉也皱得很紧,指着楼下说道:“殿下,小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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