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巨型跳蚤的出现
傅鑫估计这次核爆也就几十万吨的当量,搞不好是袭击大城市或军事基地的其中一颗分导弹头因遭不完全拦截后偏离原目标才落到此处。
毕竟宣威只是个小县城,周围也没听说有什么大型的军事基地。
不过联想到目前沿海地区的重要军事目标基本已经被摧毁,便也释然,在这种时候有预警已经是很不错的表现了。
他一边指挥车队远离核爆中心地带,一边又在导航图上寻找附近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城镇。就眼下收集的这些物质显然远远支撑不到一年的。
【实景模拟到达时间上限,自动退出模拟】
【获得成就点1,奖励无】
就在傅鑫还全神贯注于导航图时,五个小时的时间限制已经到了,系统强行退出了模拟。
他在座椅上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吐出一口浊气。
就在他放眼向车窗外望去,舒缓下紧张的神经时,眼前黑影一闪,忽然有什么东西从基地车的前风挡外掠过,砸到了前方百米外刚刚超车过去的一辆轿车顶上。
此时的基地车已经离开平海市百来公里,路上的民用车辆开始逐渐增多。
当他们看到庞大的基地车时,胆小的只敢远远的在后面尾随,也有不少胆大或者赶时间的,从基地车所留的不大缝隙里穿插超车。
这个突如其来的黑影把傅鑫吓了一跳,急忙定睛观看。
这应该是一只动物,整体呈黄褐色,有两条极其粗壮的后腿,腿上长着虽然稀疏,但非常粗大的长鬃和尖刺。
它头上有触角,体表则是一层泛着光亮,光滑坚硬的外壳。这是?一只虫子?
但这只动物的体长足有两米,什么虫子能长到这么大?
为了看得更清楚,傅鑫将视线又重新投到屏幕上,以这只动物为中心不停的放大画面,很快动物就将整个画面充斥,成了一个针对它的特写。
它有六条腿,其中两条后腿异常的粗壮结实,充满爆发力,后半截身子宽大,腹部看上去有九节。
不过最惹人注目的是它的嘴巴的位置竟然是一根细长的管子。
如果不考虑巨大的体型,这分明是一只跳蚤!
就在傅鑫想到这里的时候,屏幕中动物的特写上出现了一行小字。
【辐射变异巨型跳蚤:善跳跃,以人畜的血液为食】
【目前处于辐射变异后细胞分裂成长的高峰期,异常饥饿,对人畜有高度的攻击性】
【外壳能承受体重九十倍的力量,有相当程度的防御能力】
还真是一只跳蚤,而且是一只饥饿的巨型跳蚤。
那它现在趴在车上是要……?
没等傅鑫细想,跳蚤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行动。
它把细长的口器朝着车顶就扎了下去,铁皮车顶在这一扎之下竟然像纸一般轻易被穿透。
紧接着车辆突然猛的一晃,然后就像喝醉了般在公路上左右摇摆,走起了s形路线。
最后终于一头撞上了路边的护栏,打了几个转之后,停了下来。
但这么剧烈的动作,竟然没把跳蚤甩开,它依然稳稳的趴在车上,然后把细长口器从车中拔出,在车顶上换了个地方,又狠狠的扎了下去。
不好!这个体量而且还在饥饿状态下的跳蚤,怕不是几个人的全身血液都不它吸的,很可能它已经吸干了一个人再吸另外一个。
想到这里,傅鑫心头一凛,此时跳蚤正趴在车顶上,为防误伤他不敢指挥坦克开炮,忙对九州战士发出指令,“你们快去救援那辆车上的人。”
接着他就把基地车停了下来。
九州战士果然高度服从命令,不多时,傅鑫就看到车外十个士兵排成了两行向巨型跳蚤冲去。
此时跳蚤一开始攻击的那辆车已经撞停在路边,车上没有人逃出来,车也没有再移动位置。
不知是不是那辆车上人员的血已经被跳蚤吸完,很快它放弃了这辆车向附近另外一辆suv的车顶上跳去。
然后故伎重施,再次狠狠的将细长的口器从驾驶室的顶板上扎了下去。
顿时这辆车也失去控制,一头撞在中央隔离带上,一路火花带着闪电滑行出去百来米才停住。
九州战士们见情况危急,纷纷一边跑一边举枪向跳蚤射击。
跳蚤突然遭到攻击,拔出口器向战士们的方向望来。
一见这边有十人,似乎让它食指大动,放弃了那辆suv向战士们扑了过来。
九州战士们已经冲到了第一辆被跳蚤袭击的轿车边,为了让他们获得更强的火力和防护性,傅鑫指挥其中六个战士进行了部署。
在每个战士的身周马上出现了一圈用防弹合金钢板制成的掩体。他们在板后蹲下,把自动步枪架起来变身成了轻机枪,这样火力和防御力就马上提高了一个档次。
另四个战士则冲向汽车,拉开车门,拼命把车里的人往外拖。
驾驶员先被拖得出来,他面色惨白,两腮深陷,头顶上有一个恐怖的大窟窿却没有多少鲜血冒出,很显然已经死了,巨型跳蚤最先下嘴的就是驾驶员的位置。
然后就是副驾,跳蚤第二次下嘴的地方,很遗憾副驾的乘客也死了,死状和驾驶员一模一样。
拉开后车门看了一下,已经没人了,于是四个士兵也就地部署,集中火力向跳蚤开火。
车顶上的巨型跳蚤此时早被弹雨笼罩。但傅鑫发现子弹都被它的坚硬外壳纷纷弹开,根本破不了防。
反而跳蚤被密集的弹雨激怒,转过身,摆动着触须,感应火力的来源。
跳蚤的视力并不好,但它对温度的感觉却非常灵敏,虽然生化士兵没有体温,但枪管发射时的高温还是让跳蚤锁定了目标。
它轻轻一跃,两米来长的巨大身体就如重型导弹般砸向了部署的士兵。
弹雨更加猛烈的击打在跳蚤的身上,但依然破不了防,它非常顺利的落向其中一名士兵并用尖锐的口器当头戳下。
士兵收起了掩体,非常狼狈的用枪把细长尖锐的口器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