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一顿早餐
客厅飘来阵阵咖啡和早餐的香气，小哀坐在餐桌前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看报纸。
降谷零打着哈欠从卧室慢慢走了出来。
“可算醒来了”小哀合上了报纸，指了指一旁的手机“你的部下正满世界找你。”
昨天在小哀身体恢复成十岁的样子之后，两人在凌晨时分匆匆离开了伊达航的父母家。由于零喝了很多酒加上来回开车赶路，今天一觉醒来居然睡到了十点。
零拿起手机一看，风间打来了十几个电话。
“怎么不叫醒我”零端起了另一杯咖啡，轻呷一口。
“在兴师问罪么？你又没有让我叫醒你”小哀喝完了咖啡，把咖啡杯端到了水池旁准备洗杯子。
其实，她是故意没有叫他起床，他总是扮演着各式各样的角色，真的太累了。
零走到小哀身边，眉眼含笑，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茶色的短发。真是奇怪，变大后的小哀妩媚动人，可小孩子样子的小哀看上去却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
“生气了？像个小孩子一样”零从小哀手中夺过杯子，帮她清洗。
小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看上去忧心忡忡。
“我本来就是小孩子，降谷先生第一天知道么？”小哀的语气异常冰冷。
降谷零顿时明白，小哀和他有着同样的恐惧和困惑。
“其实。。。接受治疗变成大人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你看工藤那么危急的情况都挺过来了。。。”
“不行”降谷零像换了一副面孔一样，突然变得压迫感十足，连说话语气都塞满了了不容置疑。小哀突然理解为什么风间在降谷零面前会小心翼翼，此刻连他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
小哀有些发怔，她知道零一定会阻止。
新一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三年治疗仍然产生了巨大风险。而此时，她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负担治疗。
这些，零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她无法隐瞒。
而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同意小哀冒着这样严重的风险
只是这样一来，两个外貌差了二十岁的人，未来会怎样？
看着小哀的样子，零知道自己的情急之下的神情已经吓到她了，他蹲下身，眼睛看向小哀，柔声说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凭什么要你一个人付出。”
小哀被零深情的眼眸淹没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啊，与她相爱的可是降谷零啊。这个值得信任的、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男人，她还有什么可恐惧、退缩的呢？
零伸手将小哀揽入怀中，小哀靠着零的肩膀，她多想此刻时间就此停留，她就这样一直靠下去。
“降谷先生！”风见推门而入，恰好看到零抱着小哀。
两人慌忙松手。
降谷零用自己的住所替代了安全屋，因此风间保留了这里的钥匙，方便零不在的时候派人保护小哀。
“我们的人有新线索了！”风见倒不觉得二人的行为有什么不妥，毕竟他已经认定小哀是降谷零的私生女了。
“你先下楼，给我五分钟时间，等我吃完早饭再出发”零很快恢复了镇定，故作轻松的将风间支开。
“是，降谷先生。”说罢风见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只玩具小熊，几步走到小哀的身边，笑嘻嘻的对小哀说“小朋友，我是风见叔叔，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零倒是偷偷的替风见捏了把汗，小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这只玩具熊扔掉吧。
小哀看着风见努力的摆着笑脸，索性接下了小熊，非常敷衍的说道“谢谢叔叔，我好喜欢这只小熊。”
风见并没有发现小哀的敷衍，高高兴兴的出去了。
“风见可是个好人，你可别欺负他”风见频频闯到小哀生气的点上，不知道他知道实情后作何感想。
“欺负他最多的人明明是降谷先生你吧？”小哀没好气的反问。
“不过，你还蛮淡定的，还能记得在出发前吃早餐。”
“吃早餐是为了更好的工作，况且。。。”零停顿了一下
“况且什么？”
“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做早餐，我当然会全部吃下去。”光听声音就会让人陷入他的无限温柔，更何况此刻的他满眼都是小哀。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喜欢一个人，哪怕是闭上嘴巴，都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小哀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低头把自己看过的报纸收集起来，掩饰自己的的害羞。
“看来你已经在找那些家伙的线索了。”零看着小哀收集起来的一份份报纸，心想她早早起床，就是为了帮助公安寻找这群恐怖组织的蛛丝马迹。
“唔，只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无效工作。”
“自虐式的工作方式真的要改改了”零再次劝慰她。
“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小哀突然想起，之前新一也总是埋怨她只顾着工作不顾身体。真是的，如果不是她这样顾着工作，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成大人的样子。
“不过你们自己沉浸在工作中，还不是一样的”
“你说的这个人，该不会是工藤新一吧。”似乎没什么能瞒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老实说，你和他还真有些像呢。”
“喂，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跟他像，才对我有好感的吧？”零抬头看了看小哀，意外的发现小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
“真是糟糕。。。”零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情感。
“不过。。。我效力于日本公安，而他效力于真相，我们从属不同的阵营。所以，其实我和工藤，并不相似”零已经吃完了食物，站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觉得我跟他像，那大概是还不够了解我”
零说完便转身出了门。
小哀看着她出门，突然心底产生了一个可笑的疑惑，
这个家伙。。。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