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纨绔生活,我来了
屋外月很亮,可却没有影子。
药儿撑着下巴依靠在桌上,怔怔的看着屋外,看了许久。
那碟做好的糖醋排骨上撒了葱花翠绿翠绿的,可却已经冷去。
“怎么还不回来啊,往常出去这个时间也该回来了啊。”
“再不回来我就全部吃完,一点也不给你们留了。”
药儿看着那盘费时良久的糖醋排骨,鼓着气恶狠狠的说着。
牡丹怔怔的看着酒壶,像是一下刻便会从中跑出什么东西一样。
“官人,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这酒壶里真的会有帮人实现愿望的神仙吗?”
“这,这,当然是真的啦,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陆远本想说,你在想些什么,这当然是假的,可。
可,对上牡丹那期待的眼神,又不忍心打破他这美好的向往。
毕竟自己小的时候也曾相信过大圣的存在。
“齐天大圣孙悟空,身如玄铁,火眼金睛,长生不老,还有七十二变。一个筋斗云啊,就是十万八千里。”
“那我会找到那个酒壶吗?”
“会的。”
“那,官人你会和我一起找到那酒壶陪我实现愿望吗?”
牡丹抬着眸子,月光照在脸上有些好看。
“这,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陆远饶饶头似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应道。
“可以啊,我帮你找。”
宴会接着进行着,师爷带着陆远结交一番城中的才俊,算是了解城中大概的势力分布。
五个世家都不是简单的势力,虽然永安城不大,但流水的官员铁打的世家。
每方世家在朝堂中都是有着关系的,至于那赌场。
不好说,没人知道他背后的背景,只知道他是突然间便冒起的势力。
但朝堂中大抵还是有人的,因为它的利润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被人分去。
师爷很仔细的跟陆远诉说着,像是在告诫着陆远这新来的县令不要乱来。
老老实实的当个县令,踏踏实实的捞油水,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陆远听着有些乏,什么五个世家,对于自己来说只有一个世家。
自己想要动其中任何一个,其余四个那会善罢甘休。
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只想混吃等死,闲着没事干和人家世家过意不去作甚。
宴会也快接近尾声,陆远摸着怀中的物件觉得好似忘了什么。
左看看右看看像是在找寻着什么,好在,那人找到了。
清照站在那桂花树下,月光透过树梢照在身上,点缀着花的影子。
陆远急匆匆的朝清照跑去。
清照看着陆远急匆匆的向自己跑来有些慌乱,摸了摸发梢,生怕发梢乱了会不好看。
“风之,有什么事吗?”
清照冲着陆远甜甜的一笑。
陆远从怀中掏出一油纸包的物件说道:“这个给你,回去时打开。”
清照红着脸接过陆远递过的油纸包,上面还带着陆远怀中的温热。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
清照将油纸包抱与怀中,羞红着脸看着地面不敢与陆远对视。
“清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记得回屋时一定要打开哦。”
陆远严肃的叮嘱着。
清照听着陆远如此亲昵的称呼,头低着更下了。
“哎,这一时间把人名字给忘记,就只记得那人喊的一句清清,这虽然喊得有些亲昵。”
“但也比对方知道你忘记她名字要好啊。”
陆远摸摸脑袋有些无奈的离去。
“官人我也要。”
牡丹伸出白皙的手掌,手心朝上一脸不满的看着陆远。
“你要个锤子啊。”
陆远一巴掌拍着牡丹白皙的手掌上,制止她这越来越像药儿的行为。
牡丹吃痛的收回手掌在口中哈着气,一脸不满的看着陆远,那眼神像是再说你完了。
“咋的,你还能弄死我不成。”
陆远挑挑眉强硬的瞪回去。
牡丹看着陆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陆远有些胆寒。
“这厮不会回去打小报告吧,要知道自己一路可没少说药儿的坏话。”
“姐,你要喜欢早说啊,我还能不给你不成。”
陆远将那块留着自己用的香皂递给牡丹,用油纸包着。
“这才乖嘛。”牡丹眉眼带笑的将油纸包接过。
心里暗想娘说的果然有道理,你只需要看着那人不说话,他自然会想起自己做的亏心事。
牡丹将油纸拆开,看着里边白白长长方方的固态物体有些不解。
“官人,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把衣服脱了就知道了。”
“官人,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居然让我脱衣服,我真的是错看你了。”
陆远有些无语的看着牡丹这浮夸的表演,一脑瓜崩弹在牡丹光滑的额头上。
“咚~”的一声,牡丹吃痛的捂住额头。
“你回去洗澡前,将它取出抹在身上你就知道了,要是还不清楚我可以拿着他一寸一寸的擦拭你的身子。
直到你清楚为止。”
“呸,我才不要呢。”
牡丹羞红了脸朝着院落外的马车而去。
“哼,果然对付流氓的办法就是比她还流氓。”
“当官啊,这官要怎么当呢?张叔,你说是他们在朝中的关系大,还是你的大呢?”
陆远双手置于脑后略带悠哉的看着张叔。
“应该是我的大些,毕竟我和你的关系挺好的。”
张叔想了想很严肃的说道。
“和你说正事呢,虽然我一看便是一表人才,日后定是前途无量的那种。”
“可日后便是日后,那是还没发生的事情,我问的是现在。”
陆远略带不满的看着张叔,觉得他在糊弄自己。
“我大。”
“那便成,那我就可以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纨绔生活,我来了!”
陆远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朝着家的方向而去。
“哎,这演戏总还演上头了,明明自己姐夫便是掌握实权的王爷,还要来问我朝中有没有人。”
“咋的?故意羞辱我?”
张叔摸摸肚皮,看着那消下去的肚子有些无奈,这咋就这么快便消下去了呢。
月亮高高的挂在枝头,似有些冷了,扯过一片云朵当做棉被。
半露的月光下,又人在屋内静静的等着,有人在街上忙碌的找寻着什么。
“陆爷啊,你到底在哪儿啊!”
月光下有人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