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敢说
女人的情绪渐渐从紧张中挣了出来,事已至此,管他什么结果,反正就这样了。等他回来,她就说是她们上厕所时,偷着跑的。她只是疏忽,男人总不至于打死她吧。只要不死,她咬牙挨挨总会过去的。
她其实这么做,何尝不是为了他呢,从第一眼看到肖剑开始,她就知道,这不是一般的孩子。那样貌,那气质,那聪明劲儿。她当时就想放弃的。可是,药已经下了,她又刚被男人收拾过一顿,所以,就一时糊涂把肖剑和云梦给弄了来了。
可是,她是真地怕呀。尤其,半夜时,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男人打开的收音机里,滚动播出的紧急新闻,她才知道,知道那男孩子是什么肖局长的儿子。
她刚刚问了一下那丫头,那丫头也确认男孩儿就是姓肖。
她又一次怕了,也又一次后悔了,她知道这种有背景有权势的人不是她们可以招惹得起的。她想,如果,她现在放了他们,然后,就和男人去老山里躲上一段时间,他们或许会不在追究,会就此放过他们吧 。
刚刚对他的对待,不过是对他代表的富家子弟的一种不可遏制的嫉妒吧。
但愿一切都结束吧。女人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好像睡着了一样般。
可是,下一秒,门开了,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进来,他一手扯着云梦,一手拖着肖剑,一进屋,便咣当一声把肖剑丢到地上。然后,狠狠地踢了两脚。
他妈的,幸亏他出现的及时,要是晚一步,等这小子脚上的胶带彻底解开,他还真不一定弄得过他……
女人听到动静,惊跳起来,不等她从震惊中回神,男人已走到她的跟前,抡起手掌,带着暴怒,带着愤恨,带着十成十的力道。
“啪啪,啪啪……”连掴了好几下。
女人的脸瞬间变成紫红色,血顺着女人的嘴角,鼻子流下来,嘀嗒嘀嗒地落在她的毛衣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像是雪地上开满了红梅花。
女人想要辩解,想要挣扎。她晃了一下脑袋:“你为什么打我?”
男人再一次被女人的故作无辜气到了,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那样用力,用力,再用力,直到快把女人的下巴捏碎了,才又缓缓地松开。他呼吸急促,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从齿缝里把字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
“你敢说,你不知道?你他妈的敢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女人愣住了,难道他猜出来了?她做的那么明显吗?她想辩解,想挣扎一下,她想说,她是故意给那男孩解开的胶带,她是故意让那小女孩儿也出去的。她是想放他们走的。可是,她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减轻一下罪孽,即使被捉住了,也可以减轻些刑罚。即使死了,也心里稍安。
可是,她看了一眼男人,她决定放弃解释,放弃挣扎,放弃让男人改邪归正的想法。
男人眼里哪有荣你辩解的样子,他现在就是一条被激怒的狮子,感染了病毒的疯狗。吃人的心都有吧。
女人再一次被男人的戾气吓住了,也绝望了。她不再开口,不再抬头,她只是咬着牙低着头,准备忍受男人更猛烈的暴揍。
她的这些表现在男人眼里就是心虚啊,这就是间接地承认了自己的放荡啊。她不知道这种表现在男人眼里是多么可恶啊,可恨啊!
男人愤恨,多么卑贱的女人,多么下贱的女人味,多么不要脸的女人啊。亏他还想着绑了这一票,得了钱给她治病,余了钱了,就给她一个孩子,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他多傻啊。他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的女人再次挺而走险,去勒索钱啊,可山下到处是警察的人啊。要不是他反应机敏,早他妈进了局子。
可是,结果呢,她却在家里挑逗这个半大不小的人质玩。
伤不痛了?手不痛了?心不痛了?那就再给你添点痛好了 。
他伸出手,指尖按向她的已经肿起来的脸,她疼得呲牙。疼吗?他抓住她的断指,用力,她疼得咧嘴。还是不够呀,连他妈的*声都没有呢。那就来点刺激的好了。
他抓住她的残手,狠狠地扣住然后把她往他们的那间屋子扯。
女孩一个激灵,本能地想要逃,男人一把把她的下巴捏住了,扣住,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阴冷的声音道:“你确定要逃?你可就三个手指了。你还想玩儿?”
玩儿?说得多云淡风轻。 就三个手指了,再明显不过的意思。
是啊,只有三个手指了。还还能丢得起吗?还能玩得起吗?
女人不再挣扎,也不敢挣扎,她低着头乖乖地走进那间屋子。
云梦看他们走了,赶紧跑过来,跑到肖剑面前,摇啊,摇啊,眼泪汪汪地喊着小哥哥……
火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整个屋子里都像是蒸空里一样。
整个屋子里都是一种诡异的画面。一对*的男女,结合纠缠,本来该是一种激荡旖旎的画面,可是这一对男女,却没有激情,没有温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诡异和难堪,例如,女孩儿被布条堵住的嘴,被绳子捆在床两边的腿。以及被男人啃咬的布满全身的带血的齿痕……
简单、粗暴、野蛮,乃至冷酷,凶残……
男人用手,用脚,用牙齿轮番往女人身上几处敏感的部位招呼。女人不由自主地痉挛,战栗,震颤……她的表情也由开始的恐慌,到绝望再到生无可恋。她被无休止地冲击,撕扯,乃至分裂,她的神志在清醒,迷糊,中徘徊。最后,他在男人最后一轮的发泄中彻底地昏死过去,失去了知觉。
一滴混浊的泪从女人的眼角滚落下来。男人粗重的喘息也慢慢平复下来。他在女人的青青紫紫甚至有些血渍的身上翻下来。滚到一边,他的身上也多多少少蹭了点血渍。他没有清洗,也没有擦拭。只是颓败地躺倒一边。
许久之后,他才咬着牙站起来,扯了单子给女人盖上,可犹豫了一下,又一挥手,狠戾地把单子抛开。
他妈的,不是*吗?不是不知羞耻吗?不是不要脸面吗?那又何必用破布遮盖。哈哈,那就更不要脸的“坦荡”一些。
哈哈,哈哈,他被自己的高见刺激得再次兴奋起来。他激昂地起身,再一次跨坐到已经形同死人一样的女人身上。
女人的头随着男人的动作,又一次次撞向床头上的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