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识破
“三碗五碗酱油拉面，打包。”
博多天龙屋，上次北岛带他来的饭店。
味道很不错，陆仁这次准备带灰原来尝尝。
“您来了，还是要粗面么？”，发面馒头样的店长站起身，笑眯眯问道。
显然他还记得陆仁。毕竟一次吃五碗面的食客，确实不多见。当然，也可能和这里没什么客人有关系。
陆仁来了两次，都没见过其他客人光顾。
不过这和他没什么关系就是，陆仁看向灰原，“你要粗面还是细面。”
后者立即回道，“我都行。”
“五碗面条都粗一点。”
“好嘞，您稍等。”
陆仁坐在灰原旁边，开始等饭。
在敲定好联手忽悠江户川柯南的计划后，陆仁顿感饥饿。
一天都在操心如何取得灰原信任，他今天都还没吃饭。
灰原同理。
俩人一合计，决定先吃点东西。
只是有个问题。
报社公寓这边，冰箱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食材。
至于去超市现买。那也做不到。
并不是陆仁舍不得花这点钱，而是
报社公寓位置实在是太过偏僻。偏到附近别说超市，甚至连个饭店都没有。
买个菜开车都得一会功夫。
有那时间，还不如直接开车去饭店打包，带回去吃。
至于为何如此，佐藤清全责。
偏僻的地方，房价便宜。
公寓是泡沫经济时期修建的。
那会的曰本人花钱如流水。在这样的大背景下，佐藤清也不例外。
为了增强员工归属感，以及彰显第一报社的气度。
佐藤清先修了员工食堂，后又买了一块地，修建员工公寓。
承诺每位报社正式员工，都可以免费有一间自己的房子住。
饼画的不小，可到实际选址，佐藤清又觉得中心地区房价太贵，不划算。
就直接选了个最偏也是最便宜的地方。
他给的理由是，反正报社有自己的食堂，吃饭在这吃就行。
严格来说，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稍稍有些不便利。
毕竟曰本本来就不大。家门口没有饭店没有超市，不想吃食堂，那开车十几分钟，怎么也能找到吃饭的地。
过了一会功夫，陆仁拎着打包好的面条，回到报社公寓。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陆仁把一碗面推到灰原脸前。
“这碗是你的，这些是我的。”
灰原不禁错愕地看着陆仁，看着他面前那整齐排成一列的四碗面。
这人胃口这么好的？
陆仁没有在意灰原目光，他正专心低头干饭，现在很饿，有什么事吃完再说。
见他这般专注，灰原也没出声打扰。
她小声说了一句，“我开动了。”，也低头吃面。
半小时后，陆仁放下筷子。
早已吃完的灰原见状挽起袖子，开始收拾餐桌。
“有一点我忘记说了。我一开始其实打算先瞒着你。等你姐姐和我取得联系之后，再把真相告诉你。”
“正确的做法。那为什么又改了？”，灰原把餐盒逐一打包，准备一会离开的时候扔掉。
“这不没瞒住。”，陆仁叹了口气，“你警惕性太高了。凌晨那会，你是准备不告而别吧。”
“嗯。”
“所以我只得临时更改计划，把你带到这里看。看看你姐姐是否还待在这里。”
“这个可能性很低。”
“我知道，但总得试试。再或者，她说不定有给我留的信。不过我没找见。你看看你能不能找见，毕竟你比我更了解她。”
后面这话，陆仁纯属客套。
他用鉴定把屋子扫了个遍都没找见。那肯定是没有。
“我试试。”
两小时后，把屋子翻了个遍的灰原放弃继续寻找，她擦擦额头的汗，回到陆仁身边，“我也没找见。”
“看来确实没有。那咱们就走吧。”
“嗯。”
到家后，陆仁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快十一点，该每日单抽了。
他拎起白大褂，“我去院子里把它弄的脏一点。马上就回来。”
“嗯。”
出了院子，陆仁开始抽烟烧纸抽奖。
熟悉的白光闪过。
【巧克力】
又是这东西，陆仁将其揣进兜里，打算用作明天‘偶然’时的见面礼。
前天十连还抽了好几块，到时候一并给了灰原。
陆仁收起圆盘，把搭在手臂上的白大褂扔到地上，蹲下身子伸手好一阵揉。
他家的洗衣机也放在浴室里。
北岛篠给灰原洗澡时，顺带就把灰原身上那件脏兮兮的白大褂给洗了。
这一番好心，肯定也不能说人家错。
再弄脏一遍就行，不是什么大事。
好一阵揉搓后，白大褂再次变得脏兮兮。陆仁用两根手指将其捏起，然后推门回到家中。
结果陆仁刚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灰原脸色刷的一变，她蹲头抱防，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团，开始瑟瑟发抖。
“你这是怎么了？感冒了？”
“陆仁？”
“嗯。是我。”
灰原深呼吸一阵，慢慢卸下防备，只是脸色仍然苍白，“你是glen？”
“对啊。”
陆仁心里一惊，灰原的酒厂雷达恢复了？
他朝前走了两步，发现沙发的灰原身子不自觉的往后倾，他只得停下脚步。
“我就站在这里，你别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
又过了一阵，灰原基本恢复了平静，“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身体本能反应。”
“我倒是无所谓，但你这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发现，我对组织成员气息非常敏感。我能很清晰地感知到某人是不是组织成员。”
陆仁装模作样地沉吟片刻，“你的意思是说，你先前没有从我身上感知到组织成员那种特有气息。”
“嗯，一丁点都没有。所以我才认定，你并不是glen。可现在，就你重新回来进门的那一刻，我从你身上感受到组织的气息。”
“原来如此。我说你为什么怎么都不相信我是glen。话说在你的感知里，每个酒厂成员身上气息都一样么？还是有所区别。”
“酒名成员身上气息要浓一些。一般成员比较淡。你的话，和gin不相上下。”
灰原有点失落，“这么浓烈的组织气息，我应该一早就能感知到的，可为什么”
关键是时间点么？
他出去之前，灰原还没感受到，回来就能感受到。
陆仁灵感一闪，找到原因。
“也不是件坏事。你要是一开始就是现在这样，那咱们的交流会变得非常困难。”
“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