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温童晚,记住你的选择
温童晚次日醒来时,慕奶奶惊恐的过来抓着她的手。
“小晚,你跟奶奶说实话,岑家那小子,是不是对你家暴了?!”
温童晚一惊,“奶奶为什么这么说。”
慕奶奶痛心疾首,“昨晚岑家那小子发酒疯,把我家门铃抠坏了不说,又砸我家门!后来声音太大触碰了我家警报,警察过来把他带走了。”
喝酒发酒疯,这不就是家暴前兆吗!
慕奶奶一想到自己疼爱的孙女可能遭此酷刑,心痛的不得了。
不行,这婚必须得离!
然后把小晚介绍给童家那两个崽子!
温童晚也是头一次知道岑寒御还会发酒疯,竟然疯到被警察带走……
想到那个场景,她眼角抽抽。
慕奶奶又说:“总之你不要回去住了,就住在奶奶这里,爷爷奶奶会保护好你!”
温童晚想说事情没那么严重,但看慕奶奶严肃表情,她估计说什么都会被驳回,指不定还被摁一个“鬼迷心窍”的高帽子,只得尬笑着点头。
吃过早饭就去上学,晚上放学时路津又打了电话过来。
“今晚有空吗,约你吃饭。”
温童晚想了一下,的确有空,再加上之前还欠路津一顿饭,便同意了。
“行,今天我请你,地点你定。”
路津含笑同意。
温童晚走到校门口时,发现路津的车停在路边,这次他不在车里等了,颀长身形靠在车门边,一手捧花,一手提着两杯热奶茶。
一副等女朋友放学的纨绔富二代模样。
他外形太过优秀,再加上车又是豪车,如今放学时间,路过的男生女生都要朝这边望一眼。
男生大多看车。
“我去!限量版,最低三千万才能拿到手,还得有资格!”
“这简直是我梦中情车啊太帅了!”
“肯定又是那个富家大少来泡妞的,哧,有点臭钱了不起啊。”
女生大多被路津那张妖孽众生的脸给迷住了。
“好帅啊,怎么这么帅!这就是我的新晋男神!”
“是有偶像剧在我们学校拍摄吗,这明星外形也太好看了叭!新出道的?我要做他老婆粉!”
“好想过去要他联系方式啊,呜呜呜真的太帅了。”
“死心吧,没看见人家捧花带奶茶吗,肯定是等女朋友的!”
“诶诶诶阮校花过去了!”
只见一个长发大波浪的美女含笑朝路津走去,众人激动的看戏。
阮甜走到路津跟前,露出完美一笑。
“帅哥,是在等人吗,需要我帮你催催她吗?”
路津挂着礼貌笑意,“不要催她,她可能还在做笔记,不要耽误她学习。”
阮甜面色一僵,很快恢复如常。
“帅哥,我最近在剧组演戏,觉得你气质十分出众,要不加个v信,或许你就是下个影帝了呢?”
“不感兴趣,也没带手机。”
“手机号也行,我记性好,能记住。”
路津脸色笑意收敛了点,声线泛冷。
“委婉的话听不懂,是要我直白的赶你走吗?”
阮甜面子彻底挂不住,咬牙转身离开。
众人一看连校花都吃瘪,自己肯定愈发没希望了,围观看戏的人这才渐渐散去。
见人少,温童晚才从校门口出来,看着路津,叹口气。
“你怎么不在车里等着,自己长什么样不知道吗,非得大家围着你像看动物园动物似的。”
路津失笑,“这不是为了让你一眼看到我在哪儿吗,给你买的,路上喝。”
温童晚示意他先放车里,刚准备上车,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咬牙切齿声。
“温童晚!”
她转身一看,就看到岑寒御从车内怒气冲冲的过来。
他最近,好像总是怒气冲冲的。
路津眸色一沉,抓着温童晚手腕,“上车,我们走。”
然而还是被岑寒御抓住另一只手腕,同时一拳头朝路津挥去。
路津移开身子躲避这一击,将温童晚朝自己怀中扯。
温童晚一下子想到那天在东施家中的情形,心中恼怒,干脆一个大力甩开他们二人的钳制,冷眼旁观。
没了温童晚在中央,两人直面相对,出手再也不用顾忌什么,拳拳带风,招招凌厉。
路津挥过去一拳,冷凝出声。
“你和晚晚不过是协议结婚,她要做什么是她的自由,岑大总裁,你管的好像有点多。”
岑寒御一脚踹在了路津膝盖上,眼神寒厉。
“她是我认定的妻子,结婚就是结婚,哪有什么协议不协议,倒是你路当家上赶着撬墙角,代你家老当家管一管,也不为过。”
提到老当家,路津气息一寒,下手多了几分杀意。
岑寒御冷哧一声,丝毫不在意。
温童晚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架,面无表情的从车内拿出奶茶,插上吸管。
对准人。
biubiubiu--全都biu在了岑寒御身上。
岑寒御一脸惊诧,“温童晚!”
温童晚冷哼一声,坐在副驾驶,看向路津。
“还不赶紧上来走。”
路津宛如抢糖果胜利的人,眸色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冲岑寒御一扬眉,坐上车,扬长而去。
岑寒御冷着脸看着他们离开的车影,捏紧了拳头,冷笑。
“温童晚,记住你这次选择,别后悔。”
这顿饭是温童晚请,所以路津没找太贵的餐厅,饶是如此,他口中的餐厅档次也不低。
看着对面吃饭时明显心不在焉的温童晚,路津开口:
“怎么了,不合你胃口?我下次换个。”
“不是,可能下午吃了点零食,有点吃饱了。”
温童晚笑笑解释,不过她的确是没什么胃口,心中还在疑惑岑寒御今天怎么也过来,是找她有事吗?
看她没胃口,路津自然也有些吃不下,低头搅拌着罗宋汤,漫不经心开口。
“你之前不是说协议结婚,两人互不干扰,怎么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温童晚喝汤的手一顿,连路津都看出来了么。
她现在也说不清和岑寒御的关系,说亲密也没那么亲密,说疏离却又跟疏离搭不上边,算是若即若离?
她面色稍霁,嘲讽一笑,开口。
“谁知道他呢,大抵是男人劣根性,我暂时挂着他老婆的牌子,就觉得我是他的所有物,看不得我和其他异性有接触吧。”
“再说了,他也有喜欢的人,我也没有那么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