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僵持
“走，让我们去会会他们。”秦怀道点点头，看向程怀亮，“军队都准备好了么？”
“放心吧，一切准备就绪，就只差您发号施令了。”程怀亮点点头，军队已经全部备好，就等着秦怀道一声令下了。
薛延陀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边境旁边，秦怀道与程怀亮十分的紧张，毕竟这么大的阵仗，程怀亮也是第一次见，而秦怀道就更不用说了，几次打仗，他都不是主力军，都是李靖与程知节负责打头阵。
“等他们进了边境，这场大战就算是正式开始了，秦大人，第一次自己上场，什么感觉？”
两个人坐在自己营地里面，等着薛延陀大军的到来。
“程公子也是挺淡定的，看样子不像是害怕的样子。”秦怀道见程怀亮如此云淡风轻的，看样子程知节从小带程怀亮上的战场不少。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一场战争么？我从小到大见过的战争不在少数，这点阵仗，还算是小的了，只是秦大人你……你还成么？”程怀亮对这个从来在战场上没有打过头阵的人很是怀疑。
“你呀，回去问问你爹，我跟着他上战场的时候，还没你事儿呢，这场面……不算事。”秦怀道确实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过，气势不能输。
程怀亮笑了笑，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上次跟东突厥交战的时候秦怀道是躲在李靖的身后的，不过嘛，这人都有第一次，他就不拆穿了。
两人说着笑着，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不过即使是这样，紧张的感觉仍旧在两个人之间蔓延着。
两人都是新兵打头阵，尤其是秦怀道，一个文官，更何况还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现代人，这打仗的水平可真是有待加强，程怀亮虽然是武家出身，不过以前上战场，都至少有程知节在一旁护着。
可是薛延陀的军队一直在边境线附近晃悠，始终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两人也不好出兵。
“他们搞什么？不打架了？快过来啊！”程怀亮安娜不住自己的性子，站起来去看个究竟。
“嘘，你小点声，你这大摇大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他们呢。”秦怀道连忙把程怀亮拉了下来。
“那他们老在编辑线附近晃悠是几个意思，挑衅我们？”程怀亮看见这种挑衅就气不打一处来。
“嘘，小点儿声儿吧你，你是生怕事情闹不大是吧？”
秦怀道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怎么招了这么个张飞来陪自己。
“不就是出来打架的吗？他们三个缩头乌龟似的，一直躲在边境线后面算什么？有本事让他们出来啊。”程怀亮的嗓门越来越大，士兵纷纷向后扭头，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大家继续守好防线。”
秦淮到剑士兵向后扭头就知道他们的声音过大了些，便赶紧安抚各位。
“行了，行了，你小点儿声，我去对面看看，你别出声啊。”秦怀道见成怀亮实在按耐不住，便自己去对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去对面看看，他们为什么一直在边境线附近晃悠。”
秦淮到自己没有敢过去，便派了一个士兵过去询问。
“是，秦大人。”
士兵便一路小跑跑到了薛延陀的军队附近。
“你们这里的老大是谁，给我叫出来！”士兵来到边境线旁，直接大喊到。
一个类似于头领的人装模作样的走了出来。
“你……就是他们的首领？”
“正是在下，这位仁兄，可有什么事情？”那个投里模样的人装的一脸无辜样子，看着士兵。
“这位仁兄，请问你们一直在边境线附近晃悠什么，可是有什么事吗？”
“什么？你说我们哦，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演练一下怎么……这位仁兄可是有事？”
头领似的人物依旧云淡风轻，丝毫不慌。
“演练？演练，们上至这境线来干嘛不回到你们的领地去？”士兵不相信他们只是演练那么简单。
“这位兄台，边境线演练才有足够的危机感，要不我的士兵不肯好好练，您……有什么事儿吗？还是这里不能演练？”
“真的吗？你们……没有想要攻击的意思。”
“那当然没有要攻击的意思了，怎么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好好练就是了。”士兵无话可说，赶紧回去报告情况去了。
“秦大人，对方说他们只是在演练，并没有攻击的意思，你看……我们怎么办？”士兵一路小跑回去向秦怀道报告情况。
“演练？他演练一直在我边境线晃什么晃，这分明就是挑衅。”秦怀道直接破口大骂，没想到这人还真有点头脑。
“对方说边境线才有足够的危机感，我们！也不好妄下定论。”士兵将对方手里的原话复述给了秦怀道。
“是……”秦怀道硬生生叫后半句忍了下来。
是个屁！
秦怀道不禁在心中骂娘。
“行了，行了，在这儿看好，以防他们万一越过边境线，我们就立刻开打。”秦怀道，没有放松警惕，仍旧让士兵们在这里守好底线。
“是！”
秦怀道无奈的摇了摇头，回去找程怀亮。
“秦大人，这对面什么情况啊？”程怀亮见秦怀道回来，赶忙问道。
“对面那帮老贼说自己只是在演练，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可这你自己看看，这分明就是挑衅。可是他们不越过边境线，我们也不好发号施令，下令攻打，只能看着。”
“这……”
两人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对方更加过分的行为。
不是在边境线上插上自己的旗子，就是挥舞着旗子摇旗呐喊，仿佛他们已经胜利了一般，这不是挑衅，还能是什么？
“这什么情况？这些人也太过分了点儿！”程怀亮生无可忍，起身就打算去攻打对方。
“哎，哎，哎！你回来！站住！干什么呢？他们没有越过边境线，我们就不能开打，你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先看看他们还要有什么动静，我们再商量对策，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