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病毒
夜巡事件过了没多久, 柏娅就被布鲁斯以“活蹦乱跳的，根本没事，不用继续休假”的理由打包送回大都会好好念书了。 21
这天晚上她又叫星期五联系了柯克, 和对方聊了聊近况, 安慰道：“至少这下你可以好好研究血清了。”
“我觉得人蝠血清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为耳聋之人带来福音，相反, 它到现在为止, 已经带来了许多灾难，”柯克的声线非常低沉，“也许是时候换种思路了。”
“什么思路？”
“就是斯塔克先生交给我研发的绝境病毒, 在经过二次编辑之后，我认为它已经可以治愈世界上大部分疾病了，只不过我们不敢贸然进行实验。说来也奇怪, 如果斯塔克先生根本不打算发售这种药剂，为什么要研究它呢？”
“唔……你能不能给我详细讲讲这种绝境病毒？拜托了。”
“没问题，太复杂的名词我就不说了, 总之，它可以修复受损的人体，甚至对人体机能进行进一步的强化，并且……在目前的预测看来，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好的，我知道了，”柏娅双唇微张，本来还想再问，却在阳台的窗外发现了罗宾披风的一角, 于是便匆匆挂了电话, “谢谢你, 柯克。我们改天有空的时候再聊吧。”
柏娅白天要上课，晚上是不大想出门的，不过达米安既然来了，今晚肯定是不要想早睡了。
“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的？”柏娅问道。
达米安跳进房间，后面居然还跟着个小男孩，他没有用钩爪，穿着一件带拉链的、印着艾尔家族盾形标志的上衣，还穿着一条稍微有点皱巴的牛仔裤，就这么直接飘了进来。
柏娅愣了一下，随即展颜一笑：“这是小乔吧？”
男孩点点头，用那双氪星蓝的眼睛望着她，露出克拉克同款的阳光笑容：“姐姐你好，我叫乔纳森。”
“叫我柏娅就好。”
柏娅给两个孩子倒了橙汁，还拿出一些零食给他们吃，小乔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看着两个男孩，柏娅发自内心地觉得真是崽比崽得扔，瞧瞧小乔，又乖，又懂礼貌，达米安嘛，都是反义词就对了。
“原本亚魔卓的残骸是被放在star b的，”达米安坐在桌子上，把一块迷你苹果小馅饼丢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但是卢瑟想尽办法把那东西弄会了莱克斯集团的实验室，我怀疑他还想重启那个项目。要不要一起去把它偷出来？”
柏娅若有所思道：“亚魔卓机器人本来就是莱克斯集团研发的东西，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拿来对付超人的，拿回来也好。不过——”
“布鲁斯（我爸）知道吗？”她和小乔异口同声地问道。
“就是不能告诉蝙蝠侠和超人，”达米安恨铁不成钢地说，“这点事都不能自己解决，你还想不想当超级英雄了？”
原本想反驳，可是这时候，柏娅的手机响了，少女赶紧低下头去回复消息。达米安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突然露出那种抑制不住的微笑。
“你在给谁发消息？我们在开会。”
“啊，没什么。”柏娅放下手机，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哈哈，“我养了个qq宠物。”
qq宠物，指iq和eq都很高的某只红鸟。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就准备出发吧。”
“等等，”柏娅眼睛睁得很大，“今晚就去？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啊！”
“拖得越久，秃子的准备就会越充分，”达米安嗤了一声，但还是很认真地给柏娅解释，“因为上次毁灭日造成的地质结构破坏，很多地下实验室的防御设施都陷入瘫痪，现在正是最好的时候。”
“你知道研究亚魔卓的实验室在哪里吗？”
“当然，我黑进莱克斯集团的网络就找到了，你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吧？”达米安说。
为什么黑客这么有用的技能我就抽不到，柏娅心想，只能抽到[母慈子孝]这种离奇技能！
层层加密的莱克斯集团研究室位于大厦的地下，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中反射着淡紫色的光芒，好像活物一样追逐着每个研究人员的身影。先兆早已接手了这里所有的安保措施，作为地球上最不过是小菜一碟。
唯一能与之一较高下的，除了兄弟眼之外，就只有星期五……
“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通知我爸。”小乔双手抱肩，忧心忡忡地说。
柏娅伸手拍了拍小乔的脑袋：“来都来了，就别害怕了，乖。”
“……我才没害怕呢！”小乔一跺脚。
三人沿着通风口膝行，达米安不时停下来通过换气系统的百叶窗关注下面的情况，安保人员端着□□不时走过，每轮巡视大概会持续20分钟左右。
再往前走，通风口的转角处却闪出一道蓝光。达米安察觉不对，立刻捏紧罗宾镖随时准备攻击，却发现通风口另一边飞来的是一架小型无人机，无人机的摄像头捕捉到了达米安手里的飞镖，立刻小声惊呼：“韦恩少爷，我是星期五！”
“你怎么在这？”柏娅的声音极低，小巧的无人机可以在通风口来去自如，再加上这里存放的东西，其实柏娅已经心有定论了，“托尼也想要亚魔卓技术？”
无人机的上下晃悠了几下，做出点头的姿势，随后飞过来落在柏娅的肩膀上：“我已经用循环视频把c区监控替换掉了，但是这里的安保程序有些奇怪，我不确定那能起多久的作用。”
“它让我想起了孤独堡垒里的那些ai，”小乔兴奋地摸了摸无人机，“不过这个要可爱多了。”
到了亚魔卓计划实验室外，达米安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落下，迅速打晕了门口的两名守卫，不愧是刺客出身，动作极其干净利落，他们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用守卫身上的识别卡划开实验室，发现里面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却空无一人。
亚魔卓的残躯和那张熔毁的核心被相当随意地放着，看来已经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实验室的核心陈列着一个新机器人的骨架，深紫色与黑色交叠，还有几盏紫色指示灯不时亮起，想必这就是新的亚魔卓了，好在还没有完工。
“我们把这个东西带走还是毁掉？”小乔问。
“等等。”柏娅看星期五的小无人机接入了实验室电脑的端口，用了一两分钟就轻松地破解掉了主机的密码，然后开始读取实验信息。
小无人机脱离接口，一歪身子，做出有点困惑的姿态。
“怎么了，星期五？”
“我长话短说，”星期五说，“新的亚魔卓项目放弃了传统的整体机械外壳和单一核心，卢瑟基于之前在外星入侵战争中收缴来的一种纳米机器人技术，创造了新的产物，他将其称之为‘亚魔卓病毒’，这种新型机器人体型仅仅为纳米级别，每个机器人都有一个微小的核心，想要像之前那样核心被毁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这个……？”柏娅看向那副紫色机器人骨架，星期五在操作台旁边修改了几个参数，维持骨架外形的力场消失，骨架如同沙尘般慢慢坍塌，变成无数悬浮在空气中的紫色颗粒。随即缓缓收拢，被自动收容到一个容器之中。
“要是让他成功了，不知道要害多少人。”达米安道，随即把不大的容器装了起来。
“我想他们有可能遇到了技术壁垒，”星期五解释道，“人类和普通ai无法操控体量如此庞大的纳米机器人，更别提复制超能力了。只有像我这样的ai才有可能控制它。”
“你倒是不谦虚。”达米安说着，撬开了实验室里的一个通风口，“我们从这里走。”
这里空无一人，只有门口有两个守卫，柏娅总感觉情况有些微妙，又解释不通。如果卢瑟想要释放这种“病毒”，那么没有必要还设个套给他们钻，自己把病毒带出去不就好了，而且听星期五的意思，似乎还没完工。
摇了摇头，柏娅决定和提姆商量一下。
可是还没等通讯接通，柏娅就听到警报声响彻了整个实验室，达米安不再耐心等待，要柏娅和小乔赶快跟上。于是，柏娅也只好咬了咬牙，跟着钻进通风口。
莱克斯集团的安保措施十分完善，通风口在安保模式下也相隔几十米就有一道闸关，不过有小乔纳森这个氪星人在，并没有造成太大的阻碍。
“本来不想太高调的，”达米安说，“但现在外面肯定都是莱克斯集团的守卫了。”
星期五道：“跟我走吧，有一道裂缝直接通到boss的工作室呢。”
“这么巧？”柏娅心想。
系统得意洋洋：我租的。
莱克斯集团的警报模式也被先兆按心情把灯光调成了暗紫色，不断闪动的报警灯把地下映得仿佛地狱。
“真是好久不见，‘父亲’，”先兆播放着地下实验室的监控记录，几乎是目送着三个人和一架无人机的离开，却并没有把它的发现告知任何守卫，“也是时候回到您身边了，不是吗？” w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