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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艳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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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定当追随殿下,死而后已!”

    众臣也都反应过来,大势所趋,皆道:“臣定当追随殿下,死而后已!”

    祁衍一挥手,那群侍卫便来到赵家子弟面前,手起刀落,赵家人的头颅,一个个皆滚落在地,众臣收敛声色。

    李萧两家的人,脸色都不大好。

    这下,太子不仅削弱了世家的羽翼,还让他们也手染赵家人的血,让他们再没办法放过赵家党羽。

    索性,赵家比较权重的人,都已在今日被杀,残余部众,不足为据。

    大殿内弥漫着血气的味道,祁衍仍然捂着花溺的眼睛,将她扣在怀里,让她闻不到太多的血味儿。

    起身,淡笑:“众爱卿继续用膳吧,本宫身体不适,就先不奉陪了。”

    说罢,他转身要走。

    祁衍带着花溺离去,李墨渊瞬间一急,不由喊道:“殿下!”

    他看着祁衍的眸中尽是乞求之色。

    赵家也灭了,他也被祁衍拉进局里,他求见了多时的女儿,连私下见一面都不能吗?

    祁衍却仿佛未闻,只淡笑:“李爱卿还是陪着众卿用膳吧。”

    说罢,便阔步而去。

    这顿宴,除了文丞相,再没有一个有胃口的。

    且不说,祁衍当着诸臣的面,灭了赵氏一族,就说满大殿随处可见的尸首,以及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儿,这饭就吃不下去。

    更有甚者,座位靠近赵氏的,身上盘子里都有被赵家人迸上的血!

    而萧逸则是在李墨渊和祁衍的互动中发现了不对劲。

    他盘子里还有赵景渊被枭首时,迸溅的血液,却恍如未见。

    他端起酒杯,向李墨渊淡笑着敬了一杯酒,一口饮下。

    冷酒的辛辣以及血液的腥香充斥着他的口腔,却让他的大脑越发清醒。

    苍虞国变天了。

    这还只是个开始!

    李墨渊也回敬了萧逸一杯酒,脸上也笑出一抹假笑,面色不改的吃了起来,还不忘给自家夫人剥个虾。

    用眼神安慰自家夫人,没事。

    他们还有机会。

    “所以你是将毒冻在了冰碎里?”

    走出宴会的花溺,不由惊愕出声。

    祁衍淡笑点头,为花溺拂开挡住路的花枝。

    花溺听完祁衍的解释,感觉自己的智商被按在地上摩擦。

    “怪不得你和丞相喝完酒也没事,原来是冰块儿还没化。”也怪不得祁衍要和他们说好久,才让他们饮酒,原来是在拖延时间,等冰块儿融化,让冰里面的毒药融化在酒里。

    花溺不禁又问:“那为什么我并没有中毒啊?”

    她喝的时候可没有注意这么多,当时真以为酒里无毒。

    祁衍道:“那是因为,为夫为阿溺倒酒的时候,挡住了那些冰块儿,阿溺的酒杯里并没有毒冰。”

    花溺恍然大悟。

    二人还没回到凤来朝,就见鹰鸟跑来,道:“殿下,宫主,花岑公子回来了。”

    他难得的凝重。

    半晌他又补充了句:“花岑公子是以楚湘王二殿下的名义,前来觐见。”

    祁衍花溺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不由携手回了凤来朝。

    刚到门口,就看到无花宫宫人皆一脸惶恐,跪在地上,低眉垂眸,俨然一副刚被训完的模样。

    花溺不禁蹙眉,二人进入院里,才看到桃花树下的花岑。

    只见他手里正拿着几张纸,远远地,花溺便认出,那是她喝醉了酒,浑画的祁衍,并提了字的那几张。

    花溺不禁社死起来。

    这感觉,就像自己写的言情小说,被家长偷看了。

    关键里面还有一张提词不太正经的画。

    花溺有心要夺。

    花岑似乎注意到二人回来,不由躲开花溺的夺画,看着她和祁衍相握的手,狭长的狐狸眼眯了又眯,似笑非笑道:“师妹这是原谅他了?”

    他虽然早就知道花溺已经和祁衍和好如初,但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燃起一团恼火!

    花溺道:“那都是误会,他没有对不起我,自然原谅啦!师兄,你先把东西还给我。”

    她写的东西太羞耻,她着急想毁灭证据。

    祁衍也注意到了花岑手里的东西,从他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是他的画像,上面还提着字。

    祁衍的淡笑含着冷意:“楚岑殿下好久不见,可否将吾妻之物归还,吾妻着急。”

    他的话虽是疑问,但分毫不容抗拒。

    花岑也笑:“不能,本殿喜欢,不若太子来抢,若能从本殿手里抢到便归你。”

    话锋一转,又道:“殿下不就喜欢抢本殿的东西吗?”

    他似意有所指。

    就算花溺再大条也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战火气息。

    她刚要开口打个圆场,格式化的笑还没挂到脸上,就听祁衍一声轻笑,答了一个字:“好!”

    祁衍人影瞬间就闪向花岑,招式如大雨密集,比往日攻击花岑还要迅速,只眨眼间,祁衍便击了花岑腹部一拳,并点了花岑手腕穴道,让他不得不松开那几张画。

    下一秒,祁衍又迅速带画退出花岑的攻击范畴,他飘然站定一笑。

    执着画,似回答也似挑衅道:“原来画上人是本宫,看来这并不是楚岑皇子之物,而是本宫的。”

    这话说得也不知是画还是谁,花岑不由握拳。

    他心中暗忖,祁衍刚刚是什么功夫,只顷刻间,就将他攻击完毕,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击,他就已经站定远离。

    花岑知道,这是功法的碾压。

    此刻,他手腕都是痛的!

    只是有花溺在,他不好分说而已。

    花溺则忽然安静了下来,她看着祁衍正端视着那几幅画,大脑一片空白,脸颊都感觉火辣辣的。

    而祁衍则在看过一张,上面写得是花溺喜欢他的话,高兴之余,另看第二张时,一张俊脸忍不住泛红。

    只见上面写道:

    【菩萨蛮牛峤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阿溺竟然在他的画像旁提了一首艳词,字里行间,都充斥着旖旎的画面,让祁衍耳根发红,却将画背在了身后。

    显然,现在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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