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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她是作者,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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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哥哥当得可真是混账!

    李久远恨不能被伤一剑的人是他。

    李家人都知道自家兵器上抹毒的事情,虽然心疼花溺,却也知道这件事怪不得李久远。

    毕竟这件事谁能想到?

    只是这岁岁肯为太子冒险,单枪匹马夜探萧府,纵使废了一只手,也敢为祁衍付出至如此地步。

    李家人不由陷入了沉思。

    他们针对祁衍,真的可以吗?

    会不会导致岁岁心寒?

    李抑尘带着解药回来,对李久远道:“大哥先回去找金羽郡主吧,妹妹这儿你不用担心,保证无虞,明日肯定能醒来。切莫耽误了那边的事!”

    李久远自然知道自家弟弟的医术,也知道金羽郡主的事迫在眉睫,这边还帮不上什么忙,不由握了握拳,稳定了一下心神,道:“好。”

    转身,离去。

    花溺却混混沌沌,做起了梦来。

    “小哥哥,你怎么又哭了,是今天又有人欺负你吗?”

    娃娃脸的花年,跑到孩童时期的花岑身边,甜甜安慰。

    花岑摇头:“不是。”

    “那小哥哥是怎么啦?怎么掉眼泪了。”花年一歪头,天真懵懂地看着蹲在树下偷偷抹眼泪儿的小男孩儿,眼底划过一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探究与心疼。

    她心中暗忖: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写得是超级大反派,怎么亲眼瞧见了,观察了这么多天,却瞧他更像个小哭包?眼泪说来就来,脸蛋儿也绵软好戳,这还是她写得变态反派嘛!

    孩童模样的花岑用袖子狠狠擦了擦眼睛,似想将泪意憋回去,但努力了半天也没做到,不由脸上挂着泪珠,委屈巴巴向花溺:“他们都说我是妓子和嫖客的孩子,还说我是个怪物,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毕竟那些人说得都是真的,他也没办法反驳,眼泪成双结对儿的掉下。

    这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

    小花年蹲在花岑面前,摸了摸花岑的脑袋,道:“小哥哥,你何必在意别人怎么说呢?”

    或许是觉得这句话太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她眼珠一转,不由又补充了句。

    “而且,小哥哥,你的身份也没有确定下来呀!你相信我,你的真实身份很尊贵嗒!”不就是给花岑安排一个好的出身吗,她是作者,她可以!

    安排!

    花岑明显有些不自信,不由瘪着嘴,默默哭泣。

    像青楼那种地方,除了嫖客还有什么人会去?

    他又实在没法问自己的娘亲,他的爹爹是何人。

    因为在上次,他娘亲将他送给他师父当天,他娘亲就已经死去,并将一块儿极小的水晶,挖开了肉,塞进了他的心窝里。

    从此,他每次动用内力,都会抑制不住地心口冒血,虽然只是细碎的血珠,但在无花宫向来都是浅色衣服的地方,只要他身上稍有血迹,就很容易被人发现。

    时间一久,他自然被人发现了问题,便被人嗤笑是怪物。

    所有人都在嗤笑他,只有花年不把他当做异类,并说服了胞妹,与他一同穿红衣,并对外宣称,无花宫少主的服制便是火红。

    以至于成年后,无人再敢多言他半句,他也从未脱下过红衣。

    花年虽然比他小,但汗颜的是,她几乎一直在温暖他。

    所以花年这番话,他也当做是花年宽慰他的话而已。

    为了不让花年再担心,他擦了擦眼泪,笑着和花年讨论了下去。

    “也是,说不定我的身份很尊贵。”

    花年却十分坚定的说:“肯定会的。”她眼珠一转,似乎提议:“你看楚湘王的次子怎么样?”

    好像她说了谁,就会是谁一样。

    花岑只当是逗她,笑了笑没说话。

    “咕噜。”花年肚子叫的声音。

    花岑一楞,不由问:“年年你饿了?”

    花年瞬间捂住自己的肚子,窘迫道:“嗯,下午和岁岁吵架,没吃太多东西。”

    无花宫少宫主,每天的课业都是极重的,少吃一点她都饿。

    可惜,师父又是个及其严格的人,除了吃饭的时间,连果子都不给一个。

    上次花岑没吃东西,那个馒头还是花年想方设法,才偷偷为他藏下来的。

    花岑听她饿了,瞬间没了哭意,拉起花年,道:“年年跟我来。”

    自从上次花年因为饿肚子,半夜睡不着觉,找他讲故事,他就记住了花年容易饿这件事。

    花岑将花年带到了自己的碧玺阁,支开了宫人,拉着她走到后面的小院儿,道:“年年等会儿,小哥哥给你烤肉吃!”

    说着,他将花年安置在后院儿的坐塌上,然后自己跟变戏法似的,来到后院假山后头,掏出了一个笼子来,里面是一只乌鸡,扑棱着翅膀,似想逃脱。

    花岑直接拿到水井边,利落地放了血,又从水井里打捞上来碧色的葡萄,以及用竹篓困住的大虾,将葡萄递给了花年,道:“年年先吃葡萄,小哥哥给你烤它们!”

    花年没想到花岑会在自己的院儿里偷藏吃食,不由睁大了眼睛,问:“你就不怕师父知道了不高兴?”

    这个软团子一向听话乖巧,竟也能做出违背师命的事。

    花岑一边收拾着鸡,一边回答:“师父再不高兴也没有年年吃东西重要!”

    大不了师父再揍他一顿!

    也不能让他的小太阳饿肚肚!

    他回答得理所应当,花年把后面想要说得话都咽了下去。

    她心底升起一抹暖意。

    如果现实世界里,她真有一个这样的哥哥就好了。

    她摘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眼里露出的全是真诚笑意!

    这炎炎夏日,被井水镇过的葡萄就是好吃!

    花年看着花岑,利落地将烤架架起,给鸡拔毛,掏干净内脏,再变戏法似的拿出了调料,细密刷好,点燃火架,仔仔细细地盯着烤鸡,不断翻转。

    与此同时,花岑还拿出了一个小锅,放在了架子上,里面洒满了细盐,并将洗好的大虾放了进去。

    不过一会儿,盐焗大虾的香味先飘了出来。

    花年简直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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