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攻略花岑
可能这宫主就是怕摊责任吧!
祁褚最终还是把人带走了。
做完任务的花溺一身轻,待人都走后,她不由问紫苏:“花岑被送到哪个院子修养了?”
紫苏道:“还是花岑公子之前的院子,碧玺阁。”话音一顿,又补充了一句:“属下看花岑公子受伤太重,高烧不止,便擅自请了方郎中救治,此刻应该也在碧玺阁中。”
“很好。”花溺点头。
紫苏做事,很让她满意。
二人随即便来到了碧玺阁,刚一进门就闻到好大一股药味,还有浓浓的血腥味儿。
方郎中一怔,拜下:“见过宫主。”
花溺一抬手:“免,他怎么样。”
床上那人,双眸紧闭,面色苍白,薄唇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也冒着虚汗,似是半死的尸体一般。
可见祁衍刺那剑的时候,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可他怎么一点自救的措施也没有?
难道他找死不成!
方郎中道:“花岑公子身上的伤较为严重,不过属下已经用上好的人参为其吊住气血,并施了针。想必冒完虚汗,再睡一觉,就能醒过来了。只是若想痊愈,恐怕得调养一段。”
花溺点头:“好,那就交给你了。”
“是。”
方郎中刚要退下,就被花溺再次喊住:“对了,有没有办法封住他的武力,免得他兴风作浪。”
方郎中点头:“有的。”
花溺让了个位置给他,方郎中上前,立即便抽出袖中的针灸包,为其在头顶的穴位上扎了两针。
花岑似乎疼痛了一下,昏迷的他,眉毛皱了皱,转而又恢复一副活死人样。
花溺吩咐:“紫苏,小厨房的糖藕片做好了吗?做好了拿过来。”
“是。”
不多时,屋子内只剩花溺花岑二人。
她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回忆,她当初都在梦里做过什么来着?
只可惜梦醒记忆东一锤西一棒,又过了这么久,她实在记不住。又听紫苏说,花年经常给他摘莲藕吃,这才赌似的,吩咐宫人做了这糖藕片。
因为她实在想不到关于莲藕她还会做什么东西了。
正巧写这书的时候,她闺蜜还经常做给她吃,所以她就赌一赌她梦里做的藕类,是不是这个。
反正她现在人物复杂度已满,人设什么的已经不存在崩塌问题。
就是不知道,花岑几时会醒。
花溺没想到,她这一等就是等到了半夜。
她已经守在他床边睡去。
花岑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熟悉的环境,他身上绵软无力,又因为刚刚高烧一场有些发虚。
他勉强地撑起身子,一低头,就看见花溺毫无设防地撑头瞌睡在他床沿。
这里是碧玺阁?
她又救了他?
他看着她细嫩的脖颈,忍不住伸出手去。
就是这颗头颅,他的年年就差这颗头颅了。
他手掌刚一贴花溺后脖颈,刚要使力,就发现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花岑不由一呆。
花溺似乎感觉到他人的触碰,揉了揉眼睛,立马醒来,下一秒便看到了坐起的花岑。
“你醒了啊!”她从脚踏上站起,抬手便摸向他的额头:“唔,不错,烧退了。”
花岑还停留在不可置信地看他掌心的动作。
花溺端起汤药,笑道:“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本宫主把你的武功封住啦!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花岑的脸色眼见得发黑。
花溺却似没看见一般,舀了一勺,吹了吹,向他嘴唇递去。
“来,先把药喝了。这么大个人了,受伤了也不知道治。”
花溺深觉她写的小说可能有点问题。
刚养好个病弱男主,如今又要养病娇反派,她无花宫快成医护站了!
花岑抬手就想将她手里的药拍开,可惜此刻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他不由道:“何必这样假惺惺,说吧,你在药里下什么毒了,你又想怎么对付我!”
此刻的他但凡有一丝力气,都会毫不犹豫地捏断花溺的脖颈。
花溺看着他反抗无效的模样,不由笑道:“师兄可就是误会师妹了,师妹怎可能给师兄喝毒药呢?这可是上好补药,不信你尝尝?”
说着,她又把手里的汤匙往他嘴边递了递。
花岑颇为嫌恶地扭头向一边,并不喝。
看他是铁了心似的,非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花溺眼睛一眯,忽然将手里的汤药放在床边,直接把他按躺回床去!
她骑在他身上,一手遏制住他的下巴,一只手则舀起一勺药,向他嘴里灌去!
这姿势有些屈辱!
花岑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厌恶他的小师妹,会对他做如此举动,他似乎看见了曾经那个调皮的少女!
他心尖猛然一痛!
花岑想挣扎,可惜武力被封,只能任由花溺将汤药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嘴里,而后又被她以特殊的手法,强咽下去!
花岑崩溃,五官也因极苦的中药皱到了一起!
花溺喂完他,从他身上起来,微笑道:“师兄,你乖乖喝药不好吗?一勺一勺的喝,多苦呀。还是你就喜欢这个调调?”
花岑简直要被她气死,却仍口轻舌薄道:“怎么,师妹的那个男宠不好用,开始打主意到为兄身上了?”
他语气轻佻,言语轻薄,花溺却仍平心静气。
她拿起桌上的那盘糖藕片,夹了一片,送到花岑嘴边:“师兄说得哪里话,师妹只是想照顾师兄而已。”
顺带抱你大腿!
趁早把你肖像我脑壳子的想法删了去!
花岑嘴角挑着抹冷笑,眼神阴鸷地盯着她。
花溺微微一笑,提醒他:“师兄这回还是乖一点吧,既然已经落到我手里,趁早屈服才是正道!”
你看看你上一任学长祁衍,来的时候多仇恨,走的时候就有多乖顺。
虽然她也不知道祁衍是怎么回事,但到底希望花岑也能与她,化干戈为玉帛,别一天净想着摘她首级!
花岑错愕地看着眼前少女,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看到花年的感觉!
又不由看着她盘子里的糖藕片,眸中划过一抹阴戾。
她是在刻意模仿吗?
她又想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