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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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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溺看着祁褚将少女的脖颈咬破,不知用了什么功夫,只须臾,便红颜弹指老,变成一具鸡皮鹤发的尸体。

    祁褚把她推踹出去,又一把揽过另一旁的少女。

    少女惊恐万状,花溺也是瞪大了眼睛。

    又是相同的手法,纵然少女死命挣扎,也被祁褚一口咬住了脖颈,瞬息间,便又一具枯尸落地。

    祁褚更加精神焕发。

    这是什么邪门功法?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想起老皇帝在皇宫里搜罗的那些花季少女,几乎跟他相同行径,虽没亲眼瞧见老皇帝制作干尸的全过程,但是心里也猜测个七八。

    就听下面有小厮的声音传来:“启禀殿下,文丞相求见。”

    文丞相?

    花溺不由思索了一下,她恍然。原来是祁衍的外祖父来了。

    他不是祁衍的人吗,来找祁褚何事?

    显然,祁褚也是好奇的,他一挥手:“传!”

    “传!”

    小厮的通传声刚一落地,就见堂门口走进了一位褐袍白发的清瘦老人,脚步稳健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十多位美丽少女。

    就听他道:“臣,文柏拜见齐王殿下。”现在的祁褚已封齐王,因为他现在是皇帝独子,又因尚未婚配,所以仍滞留京中。

    祁褚漫不经心地一挥手:“免。”

    文丞相便缓缓而起,就听祁褚道:“不知丞相前来,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不知丞相前来有何指教?”

    他嘴上说着失敬,可举止仍旧轻浮,就连七扭八歪的坐姿也未曾更改。

    此刻他正与另外一位女子纠缠在了一起,当着丞相的面,公开宣淫,这对于文丞相来说,可谓是莫大羞辱。

    可文丞相仍旧平心静气地付之一笑,先对着旁边两位陪宴的大人拱手示意:“赵大人,萧大人。”

    按理来说,两位大人也是该起身回礼的,但他们也仅仅是抬了抬手里的酒杯示意了一下,并继续一脸看好戏的模样,饮酒作乐,并不把丞相放在眼里。

    谁人不知,失踪太子祁衍是文丞相的亲外孙,就冲这一条关系,待新皇登基,他文丞相的功名利禄也就到头了。

    不过活死人而已,谁又能给他多少颜面。

    花溺却在上边多看了那两位大人一眼。

    这就是三大世家的其中两位,赵家家主和萧家家主?

    一个个脑满肠肥,看着就不像好人。

    不过也难怪,在她设定里,这两家本就是最先被祁衍铲除的世家,也不知她所形容的世家老虎,李家家主是何模样。

    文丞相仍旧优雅礼貌,对于他们的无礼付之一笑,道:“殿下,臣得知殿下身负江山社稷,繁重劳累,日夜俱疲,所以臣送来一些美人,望能纾解殿下心情,望殿下笑纳。”

    说着,他后让一步,身后的那十几位少女皆上前来,燕语莺声地请安:“奴婢们拜见太子殿下。”

    一个个花容月貌,身娇体弱,一声请安,犹如莺鸟在叫,叫人心痒难耐,酥麻一半。

    文丞相见祁褚感兴趣的眼神,不由笑着补充:“这是老臣从各国搜罗来的美人,并以殿下名义购买,所以身契户籍皆归殿下所有,不知殿下喜欢否?”

    老匹夫这回还挺上道!

    祁褚的眼睛都有些直了。

    他推开原本温存在怀里的女子,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十几位少女,随着她们的行礼,极低的领口露出饱满的弧度,让祁褚眼眸一深,喉结更动。

    不由又审度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文丞相,他嗤地一笑。

    他这是服软了?

    文丞相示好的行为简直不要太明显,祁褚倒是颇为受用,他唇角一咧,冷笑一声:“多谢。”

    又向着其中一位少女挥手,那少女便诚惶诚恐地来到祁褚面前,刚要拜下,就被祁褚拽到了怀里。

    祁褚捏起她的下巴,戏谑道:“模样长得不错,丞相有心了。”

    别以为这样他就能饶过他了。

    文丞相似乎也不多纠缠,又奉承了两句,便告了辞。

    全程祁褚无一点尊敬,更没有赐座的意思,花溺都为这位丞相感到尴尬。

    丞相刚走,萧大人就开始挖苦起丞相来。

    “还自诩什么官场清流,文人雅客,现在也学会送妓子逢迎这一套,可真是丢尽了天下文人的脸。”

    众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道文丞相摄于三大世家和祁褚的威压,一身傲骨碎了一地。

    花溺只觉哪里有点不大对劲。

    她又深深地看了一眼阴凉狂傲的祁褚,微微蹙眉,转身便飞向祁褚的书房。

    她还是趁早拿到书卷,早些回家吧。

    这群人没一个好东西。

    由于祁褚的书房里有府兵把守,花溺只能用飞花刀刃,在房顶一点点地将书卷吸引出来。

    好在,祁褚好像也在看这本书,此书的下半卷正好放在桌案上,倒也没给她寻找难题。

    花溺眼瞧着就要把书卷带出来,身后却忽然响起轻微的风声,好似有什么人在用轻功靠近,花溺操纵书卷的手瞬间脱力,并猛地向后一看。

    谁?

    只见空无一人,手里的花瓣也因忽然收力,在她掌心割下了几道不深不浅的口子,并冒出血来,花溺不由敛眉。

    难道她感觉错了?

    书房里,书卷掉落在地的声音引起守门小厮的警觉,连忙问:“谁!”猛地闯进。

    可谁能想到此时的花溺正在房顶,纵然小厮里里外外把书房搜查个彻底,也没找到一点人影。

    便当是风吹,把书卷吹到地上了,这才离去。

    花溺又在房顶,猫着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四周无人,这才再次操控起飞花刀刃,把书卷勾了出来。

    她将书卷纳入怀中,以最快的速度,轻功逃离。

    她总觉得那个地方有些古怪。

    花溺离去后,不远的老树后冒出了一位红衣身影,向花溺刚才所在的房顶飞去。

    想不到这丫头警觉力提高了不少,他刚一靠近,就被她察觉,只能再保持距离。

    花岑看着瓦片上遗留的血迹,蹲下轻轻捻起。

    眼底浮现出残忍的笑意来。

    她受伤了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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