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直播转盘（修）
选手们三三两两往二区走去, 目光时不时往前边汇集，放到十夏身上。
在兰瑟化妆系统的判定下，十夏从不化妆是出了名的, 天生丽质。
而此时, 十夏眼尾绘上一轮金色纹痕，瑰丽印记往眉梢蔓延。
与众不同的深黑墨发缠绕一圈圈金印。
金印在过分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明显，配着乌黑眼眸、薄红唇角，整个人煌煌然若神女。
庄重出尘, 拒人于千里之外。
选手们一眼扫去被金光所摄，收回视线后，很快又忍不住再瞟一眼。
“这是什么妆啊？之前还没看到，太美了吧。”
“感觉十夏更不好接近了哈哈哈, 我就悄悄看她。”
“金色印子好漂亮，不知道是怎么画的。”
众人小小声搭话, 在这种堪称庄严的美前，她们都不敢大声说笑了。
弹幕还在无法遏制的跳跃尖叫。
『这是风神的祝福啊！风神祝福！我的天啊这哪里是妆, 明明是大把大把的金币』
『刚刚十夏道谢说不用破费，裴戈居然说区区小物不值一提？？？小物？？』
『“让美人开心是我的荣幸”——哦豁裴戈也太会说话了吧』
『然后夏夏居然相信了？？我傻乎乎的夏夏哦』
『我痴呆。怎么感觉十夏对这些完全没概念啊？她之前连门都不会开』
『连门都不会开……细思极羡』
十夏没有注意身边的波动, 她独自缓缓走在去二区的路上，目光往岛屿边缘放去。
节目组送别的飞车正在启动, 远远歌声传来, 汇合为风中的轻叹。
这是第二次的淘汰。
在第一次送别明日遥时, 婉柔曾拉着她的手说，我们不会这样离开的。
结果最后还是只剩她一人。
[她是因伤退赛，的确不是这样离开]
心底系统响起, 延续她的思路出声。
十夏刚刚就有感觉系统的醒神, 这会顿了顿, 眉眼稍稍下垂，金色纹痕微落。
[是你让兰瑟系统把PD叫来的吗？]
这是昨晚落下的疑惑。
她只有这一个猜测，也不想遮遮掩掩的怀疑，平直将想法倾诉。
[你是系统、兰瑟也是系统。系统和系统之间能沟通？]
[是]男音是一如既往的平稳，坦率承认：[我说过会照看你的]
十夏指尖按在心口上，为这句话稍稍停驻。
这是在学舞蹈时系统说过的话。
[谢谢你]十夏慢慢真挚道谢。
昨晚PD出现后，系统陷入突如其来的沉眠，犹如电量耗尽自动关机。
她能感到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系统说到做到。
十夏缓缓往前走着，目光放在远处天际，犹豫了下还是问出口。
[你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她在第一面，就试图问过系统现在的情况，只是一切都没得到解释。
就像现在一样。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十夏对系统的感知敏锐度也在提高。
她能察觉安静时系统同样的空白。
[不知道]
系统给出了和第一次问话时一样的回答。
十夏抿抿唇。心头预感推动着她参加节目。
而在这个世界，和她唯一算有过去交际的，就是系统了。
她试着换了一个问法。
[你有名字吗？]
她总不好一直系统系统的称呼。连化妆系统兰瑟都有独立的名字。
心底没有回答的声音，像是在回忆思索。
在一阵长长的安静、静到十夏以为它再次沉眠后，声音响起。
[长安]
他说：[我的名字是长安]
长安……十夏记忆回溯，瞬间想起历史中十三朝古都、那第一座被称为“京”的都城。
长安城。
[这是个好名字]
她一点点忖量，脑海里，那一座虚幻的宏伟城池拔地而起。
[这是希望你能长乐永安]
PD科普过系统是没有亲属的。不然十夏还以为这是为人父母特意选取的名字，寓意十分美好。
[希望我长乐永安？]
男音缓缓重复了一遍这个话，尾音稍稍上扬，有了些微起伏。
不远处，送别飞车直直冲天而起，带动一阵风声呼啸。
系统话尾淹没在风中，好似掀起一点小小的波澜，像掩埋在厚重冰面下的寒流，不可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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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合的二区很是宽敞。
地域扩展往外延伸，很是辽远，一排排金色大树立在周围，扬起哗啦啦的叶响。
其中，最显眼的是四色的地面。
红、橙、蓝、白。
完全按照等级分布的颜色，正前方还有大大的ABCD四字。
早到的选手已经按着位置坐好，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视线随意往门口扫去。
等到十夏进来时，她们不由静了一静，目光跟随着转动。
十夏直直朝着A等级的粉色区域走去。
区域边缘亮起一层浅浅光亮，将十夏接纳。
光芒照耀在十夏身上，映出一层浅浅亮色。衣服的粉红被加深，颜色更加盛烈几分。
“果然……十夏果然还是A。”
“肯定啦，你看公演时观众有多爱她啊。”
已经在位置上的选手们感叹出声，纷纷往A等级区望去。
浅光照耀在十夏身上时可漂亮了。
仿佛连光芒都偏心，分给美人的亮度要更加柔美。
十夏注意到其他人的声音，明眸转动望去，浅金纹痕跟着映出精致亮光。
“第二轮结束，重新评定等级的。”
队友水淼淼鼓着勇气开口，视线忽上忽下，“第一轮是导师评定。公演后，就由观众选了。”
“现在已经更新等级系统，能进入哪一个区域，就说明是哪个等级。”
水淼淼飞快瞥了瞥十夏，“小队长你保持在了A等级，恭喜呀。”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低了低，在经过聚餐一事后，更不好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交流。
“十夏你超级厉害的。”
“太羡慕了，还是A啊！”
旁边选手们看有人出头，也跟着一起出声，哗啦啦的恭喜声一同响起。
“原来是这样。”十夏也看出一些，点头向她们道谢：“谢谢你们。”
不仅是重新分配等级，连衣裳颜色都不同了，重重叠加出深红。
“哈哈，我们也是猜的。”水淼淼触及那双乌黑眸子，面上一热，缩回B区域摆手笑着。
她悄悄吐了一口气。
小队长果然还是那样的好性子，多说几句话，想必就能再回到从前。
十夏不知道对方的心思，她选了一个位置坐好，观察周围设备的不同。
也不知道这次节目组会提供什么歌。
她视线放低，回忆浮现出两个大字：华夏。
不同于其他知识点，是需要提及后，才能够触发。
华夏历史从她睁眼开始，就印刻在脑海之中，是她宁神的根本、唯一的故乡。
[滴——]
一道驱逐音突兀响起，吸引周围人视线。
十夏回头，就看到了猫。
猫独自吃饭、独自前来，和她一样的孤身一人。
不同的是，猫眉梢眼底都刻着张扬锋利，高挑冷漠、是主动隔绝其他人。
“这是……掉了？”有选手轻轻开口。
一旦被隔绝进不去，就说明是等级掉了。
她们中也有掉等级的，都很快反应过来，悄悄去寻其他等级试试。
可猫依旧站在A区前面，面无表情又一次向前走。
[滴——]
[滴滴——]
尖锐的阻隔音拉长，划过众人耳膜。
一连三次，猫的速度实在是太快。
选手们还来不及张口帮忙解释规则，她就已经被拒绝了三次。
光芒一次次亮起，一次次将她阻隔在外，而猫还在往里走。
[滴滴滴——]
最后的阻隔声尖锐，拉长了在半空浮现。
“啧。”选手伸出手指比划了下，面面相窥吐舌。
正常人进不去一次，就能猜测到节目组规则，哪有人一次不行还一直闯的？
猫的速度那么快又那么坚定，眉尾张扬冷着脸，依旧是目空一切的盛气凌人。
这一看，不像是不知道规则，反而像是置气了。
一开始来不及开口的选手们，现在都不太敢多说。
越看猫的动作越像是在和自己置气，快到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尖锐声响简直是在折磨其他人的耳朵。
[滴————]
又是一道长音，猫的速度简直太快，一遍遍之下更让人难以接近。
“节目组好像换了规则。”十夏寻了间隙开口，将听到的规则清楚复述。
“公演后，等级重新判定，都不一样了。”
猫的动作迅速连续，还带着僵硬的机械，她差点找不到机会出声。
猫闻言一愣，眼睛直直看向十夏。
她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些什么，很快又无声闭上，点点头生硬转身。
十夏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伸手摸了摸眼尾。
猫的瞳孔色泽晦暗，在光下透出一丝丝的紫。与凌厉外貌比起来，眼眸里有股茫然的空白。
十夏能感觉到，猫刚刚并不是置气，她是真的不知道规则，是在一次次反复试探。
“哇，我差点以为她会恼羞成怒。”
选手眼睁睁看着面前这犹如无声硝烟的交谈，纷纷说起小话，偷眼看猫往B区走去。
[滴——]
B区再次发出警报，依旧阻隔猫的接近。
这次她很干脆离开，往下再去C区域，终于成功进去。
在进入的一瞬，她衣服色泽发生变化。
光芒笼罩中，衣裳由粉红的亮丽，变为淡淡蓝，宣告着这一次直接由A掉入C。
『？她怎么掉的这么厉害？我还挺喜欢的啊，舞蹈不是很灵吗？』
『我看了，公演唱的是宙斯父子情。她表现的很僵硬啊，一点灵气都没有，特别突兀』
『可惜。难道是只会一种舞？这也跌太多了』
这可是直接从A区掉到了C区，连跨两个等级。
弹幕哗啦啦响起，为猫的跌落幅度感到不可思议，又为她气势折服。
『她一直这么酷吗？我刚刚好怕她会打十夏，气势好强』
『简直一拳一个小朋友。伸手下去，夏夏怕是要哭唧唧』
『？？不许这样想，快划掉快划掉』
（2）
弹幕跳动中，其他选手也陆续到达二区场地。
“哎哟。”
一声惊呼让众人视线从猫身上移开。
“这是啥子哦，痛死个人了。”萌萌揉着额头，双马尾都甩了起来，婴儿肥脸上满是疑惑，“咋还不让人进去了呢？”
咔嚓嚓。
摄影机直直上前拍摄，将镜头对准懵逼的萌萌。
“这是最新规则啦。萌萌你应该不在B等级了，看看其他区。”
随后而到的银莲笑吟吟接话，一脚迈入A区，贴心教导。
“搞啥子哦，要变就直接公布嘛，还要这样。”萌萌嘟嘟囔囔，啪嗒一下往C区迈去。
光芒融入，汇合通过。
“猜的还挺准的嘛。”
“怎么不来我们D区跨一跨，吓吓你。”
选手们哄笑出声，在萌萌这个天然开朗的人面前，总是能收获很多欢乐。
萌萌两只手一揣，装作气哼哼不说话，很快自己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咋啦，这可太好猜了。上首歌真是太难唱了，要我哭？”
她一摊手，圆溜溜的碧蓝眼睛里充满诧异，“我啷个哭得出来哦，可不就掉了嘛。”
“我就猜是C，还挺准的。”萌萌看了看身上蓝色衣服，喜滋滋笑着：“这色和我眼还挺配。”
选手们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对降级还这样乐陶陶的，也就只有萌萌了。
镜头咔嚓嚓转动，带出一片片欢腾的弹幕。
银莲偏头扬声，对跨了一个区的萌萌叹道：“我还挺想萌萌你的。之前我们就隔一个车厢，现在还挺远。”
“想我？那就来和我一起嘛。”萌萌哈哈笑着拍了拍胸膛，金色马尾甩动，“上去是难咯，下来不还挺快儿的嘛。”
银莲莞尔没有接话，弹幕又刷起一批新的哈哈哈哈。
『萌萌说话还挺堵人哈哈哈』
『我金发碧眼双马尾的萌萌宝贝啊，你可啷个别再开口了哦』
『楼上完了，你被传染了！啷个口音大杀器』
『快快住口hhhh』
“怎么热闹的，等级都看完了？”PD凭空投影而下，墨镜架在鼻梁上，嘴角扬起。
选手们已经汇集，剩下八十个位置满满当当。
“PD好——”她们齐齐问好。
在经过一次快速淘汰后，大家都期待新曲的出现。
这可是华夏知识点的曲目啊。
“第二轮公演。只比歌唱，不用舞蹈。全程歌曲比拼。
“五首歌。八十位选手分为十队，一队8人。同样是两两同一首歌PK。”
PD简单讲述规则，扬手一挥。
面前出现五个屏幕。
每个屏幕下方有两条通道，示意两个队伍的同曲PK。
“这次也有胜利者的加票。”PD束起一根手指头，笑吟吟晃了晃。
“啊，又是同曲PK。”选手们低低喧哗。
“加票的话，要怎么分组啊？可以想和谁在一队就和谁在一队吗？”
在场视线或多或少都往十夏身上扫去。
十夏在第一次公演时获得最高人气，连带着她的队友都得到三千加票。
这次谁能和她在一个组，没准也会被带飞，那又是一场安稳。
“不急。”PD笑眯眯开口：“先来听听五首歌的旋律。”
五个曲名被遮挡的屏幕亮起。
选手们立刻住了嘴，一个个压抑着激动，侧着耳朵用心听。
弹幕在四处跳跃蹦跶。
『啊啊啊啊开始了开始了我准备好了』
『我也好激动啊啊啊，是华夏的哪一部分？哪一部分我都爱！』
『求科普求笔记求一切』
第一个屏幕光芒亮起。
一阵混乱低响嘈杂，声音渐大中，突然一道晴天霹雳击下。
轰隆！
声乐大盛。像是从狭窄昏暗之处冒出头，乐曲里是风声呼啸、畅快两清、石破天惊的炸亮。
“好酷哇，最后那个是高音吗？太帅了吧。”
“这唱的是什么？等名字歌词出来后我们会懂吗？”
选手们等结束好一会后才开口，被震撼地手脚都有点发麻。
十夏安静坐在位置上，眼眸稍稍一眨，金色纹痕跟着闪动。
曲中这样开天辟地的声势，让她这首歌的名字有了预感。
第二首歌很快也出现。
连绵不断的活泼乐曲，一连串音符波动跳跃，点点滴滴吧嗒嗒四处洒落。
悠扬笛声应和响起，生机盎然，喜悦频发。
十夏听着心情都好了许多，勃勃生机在乐曲中泛发，让她弯起眼眸。
这个也很是容易猜出。
第三首和前面截然不同，是淡淡的情绪流淌。
悠扬平和音乐缓缓，四平八稳中透出庄重，中间一声拨响很是醒神。
第四首是连绵悲戚的哀乐。
第五首几乎一卡一个高调，叮咚点播人心。
在没公布曲名和歌词的情况下，选手们只能凭借着情感体会。
十夏认认真真听着，思量每首歌背后的故事。
“一二五歌都有高音，挺适合你的。”熟悉声音响起，提点建议：“第四首也附和你心情，都可以选择。”
十夏转头，就见裴戈变魔术般出现在她身后的位置上。
刚刚她身后明明是另一个人。
“我找人换了位置，大家都很友好。”裴戈眉梢一扬，不需要问就给出解释，笑眯眯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十夏谢过建议，认真说：“有的。”
这些歌曲没说出名字，可在她耳中，已经有了另样的熟悉。
她望向被遮挡的歌名，金色光影印在眼眸中，泛出点点金光。
第四首歌直接让她想起了婉柔。高音已经唱了两次，她想去选第四首。
『夏夏想选哪一首？我只觉得好听，还什么都没懂呢』
『华夏好神秘啊啊啊』
『风神妆真的是太漂亮了，有种神女的感觉』
『这可是金币、金币！每一个光亮都是金钱的味道』
弹幕在飞速转播曲目旋律，实时上星网搜索，试图找出匹配的故事。
选手们热火朝天讨论，很快有人忍不住再次问；“该怎么选人？按人气当队长来选吗？”
十夏前队友们有些期待。
如果依据人气当队长，那十夏肯定是第一个。按照十夏偏内向的性格，很大可能会再选她们。
毕竟其他人十夏也不怎么认识。
PD将手指头左右摇晃。
“不不不。”
他伸手一转，面前出现一个巨大转盘。
上面是一个个选手的名字，正在飞速刷新，让人看不清。
“凭运气选人。这是星网直播转盘。
“现在开始直播——同时搜索实时，倒计时直接点。选中谁的名字，谁就当队长，选择队友。”PD伸手一点。
转盘开启直播摄影，倒计时字数往下跳转。
选手们屏息等待着，看向直播转盘时有了小心动，试图亮出衣摆上名字。
要是抽到了自己，直接选A级高手就能保证不被淘汰。
[8、7、6]
咔哒咔哒的指针一格格转动。
弹幕一边搜着曲目名字，一边开始刷刷刷起了选手名字。
[5、4、3]
突然。
“哎哟！”银莲忽而起身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凭队友扶住。
“哎哟。”她继续叫唤，把手按在眼睛上。
『？？怎么了？银莲摔倒了吗？』
『银莲眼睛没事吧？怎么突然叫起来了？』
[2、1]
咔哒。
指针暂停，往屏幕中一点，一个诺大人名浮现出来。
【银莲】
“呀，真的是我？”银莲将捂着眼睛的手拿开，有些不好意思看向转盘，面上泛起微微的红。
在弹幕层层问号中，她纠结着双手，露出羞愧的模样，“对不起大家，我刚刚都是装的。”
“我知道这是靠运气。可我就是想争取一下，看看自己能不能第一。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银莲面上浮起显而易见的激动，而后深深弯下腰，朝直播转盘鞠了一躬。
“这次是我欺骗了大家，我要向大家道歉。可我还是很高兴能够成为第一。”
她的脸抬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充盈着绯红和水光。
谁能苛责这样一个可爱的小心思呢。
『哈哈哈没事就好，刚刚吓到我了』
『直播转盘不就是想看选手们手段嘛，节目组故意的。我觉得有小心思的银莲更生动可爱啊』
『这是正常的，谁都想要第一，银莲还挺机智』
『对啊对啊。完美的人才可怕，像……抹茶』
『银莲想要第一哦，是哪种第一呢』
弹幕跳跃着宽慰。
在直播面前，选手们也哄笑起来，为这个机灵点赞。
PD挥手召唤银莲上前，点了点五个空白屏幕询问：“你要选择的歌曲是？”
“这些歌旋律都好好听啊，背后的故事肯定也很棒，我真的好喜欢华夏。”
银莲站在了舞台中间，一脸的小纠结。
她银眸看来盼去，手指随意般往中间一按，“选正中吧，都超级好听的。”
第三首歌曲下方，出现了银莲的名字。
“请选择你的队友。”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
银莲眼睛登时亮了起来，面上有些羞涩，“我刚才争取第一，就是为了她。能和她成为队友，我真的很开心。”
在弹幕的好奇中，银莲伸手指向A区，脸颊泛红。
“我真的很喜欢夏夏呢，可以选择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