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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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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二狗生活的牛头村发生了大疫,刘生一把认定是风水出了问题,

    刘生是十里八乡出名的俊小伙,早年间跟周玉芳学了点风水物流学。

    周玉芳是东棒棒镇第一个去省城上过铁路大学堂的文化魔,如今约漠19岁。

    刘生打小就聪明,他的老爹刘七八原本给他取名刘二狗,但一村的刘,一村的二狗,喊二狗吃饭,一村的魔都得冒绿光,刘生老爹不干了,他说他儿子是刘三狗,叫做刘二狗。

    于是刘生老爹就改了刘生的名字,刘生是个好孩子,他从不嫌弃自己的名字,也从不嫌弃别人给他起什么名字,刘生很快就融入到了这个世界中,

    周玉芳是逃荒来的张围囤村,丈夫当地有名的屠夫张,让赵大帅抓丁抓了去,兵慌马乱的,自此守了寡,

    刘生经常去听村中私孰老夫子教阮老爷家的顽皮孩子念王八经,

    阮玲玲很喜欢跟刘生在一起玩,

    刘生也很喜欢跟玲玲玩,刘生很善良,

    阮玲玲也很单纯,很喜欢跟刘生在一起,

    周玉芳在牛头村住了一段时间,她发现刘生最近有些不对劲,

    周玉芳想了想,她认定肯定是刘生遇到了麻烦,她决定帮助刘生。

    周玉芳每天都往刘生的家跑,她希望能找到解决麻烦的办法。

    刘生的父亲刘七八在阮老爷家干长工,个把月不见人,一来二去刘生周玉芳熟悉了起来,

    周玉芳也知道了刘生家的情况,她觉得刘生家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恐怕就要有生命危险。

    想着刘生的家人一直都很信任她,刘生状,一来二去就和刘生的友谊就变质了,她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份和美貌勾搭刘生,

    刘生对自己的美色一向都非常自卑,他也不敢违背父母的意愿娶妻,所以在周玉芳的挑逗之下刘生很容易就沦陷了,他对张寡妇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

    但周玉芳是个文化魔,骨子里看不起刘生这个泥土味气息浓重的乡下魔,刘生对周玉芳的态度越发的恶劣。

    周玉芳几年了依然不见怀孕,这使她非常愤怒,她不断的咒骂刘生,并且不断地用各种方式折磨刘生,直到她累的趴在床边睡着了,刘生才起来,穿好衣服,悄声离开了周玉芳的房间。

    刘生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想:"妈的,老子一定要让你怀上老子的孩子,这样就算你不同意嫁给我,你也逃脱不掉老子的魔掌,等老子当了阮老爷的狗腿子,就休了你,到时候看谁敢说半句闲话?"

    刘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渐渐睡着了。

    二人日久生情,忙里忙外,日子仿佛就像这祥平平淡下去,一日刘生却让阮铃铃家丁给宰杀了,

    阮铃铃是阮老爷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从未遭过苦,说好的一起长大,但刘生却偷跑,气不过的阮玲玲便让家丁教训教训刘生,没成想刘生那么不经打,驾鹤西去,呜呼哀哉,刘生被人打死了,刘七八去刘老爷家讨说法,阮老爷却只是笑呵呵的说:"你家二狗太任性了,刘生被人打死也是应该,你不必伤心!"

    "我的儿子死得那么惨,怎么能不伤心呢!"刘七八哭诉,阮老爷也不理会刘七八,让他赶紧回去。

    刘七八见没法子,也不敢再纠缠,阮老爷的家丁手中的步枪让刘七八和阮老爷和和气气的有说有笑,仿佛死的不是刘七八的儿子,而是一条狗,

    刘七八带人走了。

    刘七八托着刘生的尸体抬到河边埋葬,说是埋葬,其实就是裹着一床破草席仍在河边让二狗们吃了去。

    刘玲玲她对刘生的死心

    灰意冷,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刘生不在叫他的乳名,而是叫阮大小姐,阮铃铃听到刘生不再叫她的乳名心中非常难过,她开始疏远刘生,

    刘生对阮铃铃越来越冷落,与她说话不在像以前一样无所不谈,而是唯唯诺诺,仿佛下一刻就要大难临头。

    那是那些佃户们的形壮,佃户们交不齐租子的形状,爹爹时常将那些交不起租子的佃户用水泡,用火烧,用铁锅炖,用绳子吊起来,或者用辣椒水在铁锅中翻炒……

    总有各种各样的做法。

    爹爹需要立威,那些都是一年又一年向阮老爷借款,阮老爷总是变着法子让佃户们还不上款,佃户大多数都不会算账,私孰会教算账,但私孰是阮老爷家的族学,轻易不会放外魔进去,刘生原本是阮老爷看好的狗腿子,考虑到狗腿更新换代是打算重点培养的,

    刘生一家是比较高级的佃户,但也就仅此而已,

    刘生小时对孔夫子那套是不感冒的,讲的是仁义礼智信,干的是杀魔越货,拦道抢劫的阮老爷,

    周玉芳还得过活,刘生死了,刘七八家失去状劳力,交不起租阮老爷是不会放过他们家的,

    于是刘七八家的日子变得很艰辛,家里的粮食也减少了,刘七八夫妻只得自己去卖田地和所有能变卖的东西填饱肚子,

    刘生的死,使阮铃铃变得沉默寡言,她再也没有去找刘生的茬,只是一个人躲在自己房间里哭泣。阮铃铃成长起来,长得越来越像爹爹的形状,常将那些交不起租子的佃户用水泡,用火烧,用铁锅炖,用绳子吊起来,或者用辣椒水在铁锅中翻炒……

    总有各种各样的做法。

    但她是去过县城上的帝国国立中学堂,见识过那里面残酷的教育方式,她害怕那样的环境,她觉得她不该去,

    但事实上,阮铃铃去了,她在那所学校呆了整整两年,两年的时间让刘铃铃的心智成长起来,

    她知道,爹爹是最后一批帝国遣送极西洲留学生,换做寻常人家的女子怕早就在生孩子这个鬼门关走几十回了,

    但阮铃铃的家世和那个受过新式教育的爹爹决不允许他嫁给那个没有任何潜力的刘生,阮老爷不准备再生育子嗣,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想委屈她,

    周玉芳不知被从哪里冒出来的刘生七大姑八大爷几十号吃绝户,周玉芳生下她和刘生的女儿,但这是个赔钱货,

    她没有刘生聪明,没有刘生勤奋,没有刘生勇敢,没有刘生会讨老娘的欢心。

    但周玉芳不管不顾,为了自己和刘生女儿的生计,为了刘生的财产,为了她的儿女,她愿意忍辱负重,一年前赵生留下的老父母实在交不出租,还不起钱,被吊死在那颗名为仁义的歪脖子树上,过去这颗树是正的,但吊死的魔多了树不堪重也就歪了,

    在那颗歪脖子树上面的就是刘生的爹,树下埋的也就是刘生的爷爷,他是个贪婪的佃农他一辈子都想赚取更多的钱,他会算账,因为交租时嘀咕一句阮老爷算错账便去地下报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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