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叔嫂私情
第三章 叔嫂私情
几个月后，学书发现嫂子翠兰看他时的目光有些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内心有几分慌乱，慌乱之余又有几分暖融融的感觉，他还发现嫂子翠兰每晚睡觉时门都虚掩着，他知道这是嫂子翠兰有意给他留着的。
嫂子翠兰有意给学书留着门，学书心知肚明当然知道嫂子翠兰的意思，但他一直不敢有过唐突的行动和任何暧昧的回应。
近来，嫂子翠兰幽怨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填房的事学书不是没有考虑过——
哥哥走了侄男侄女的抚育问题，是他于情于理都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对于娶嫂子为妻这事，他觉得自己青头小伙一个，娶个二手货当老婆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再说昔日的嫂子变成今日的婆娘，这个过渡有些让他转不过这道弯来，兄弟同妻的尴尬实在没法一下子能完全接受；再说九泉之下的哥哥又会咋想？同根生的手足情，我岂不是有乘人之危欺负亡灵之嫌？就算是嫂子守不住了，改嫁他人也要比我娶她来得光彩些！
其实，嫂子翠兰长相并不差，身段该凸该凹的地方都恰到好处，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身体，是熟透了的女人季节，正是令男人想入非非的尤物，只是她缺少了衣着打扮和面容粉饰，额头上多了几分生活的沧桑，久未逢男人的滋润，脸色看起来不缺红润却少有光泽。
这天，学书肚子痛全省乏力在家躺了一天，吃过饭后梅香带着两个小孩放牛、打猪草去了。
嫂子翠兰化了一碗石灰水端到学书床前，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的关心道：“学书好些了吗？来喝了这碗水痛苦会减少些，以前我在家时肚子痛，喝碗石灰水一道灵符就好了。”
学书闻声见嫂子翠兰站在床前，急忙半支起软绵绵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嫂子，我没事，可能是昨天桃子吃多了吃坏了肚子，睡一天拉完了就好了的！”
“没事就好，你的身子千万不能垮了，这一大家子人还指望着你呢！来，喝了镇痛。”嫂子翠兰心痛之情洋溢于表，说着扶学书坐起来，把碗放近他嘴边准备喂他喝下。
面对嫂子翠兰温柔体贴的关怀，学书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一股成熟女人的奇异味道飘入他的鼻孔，他涨红着脸摇了摇头，一手接过土巴碗，另一手想拦回翠兰放碗的手，不想慌乱中手碰到嫂子翠兰胀鼓鼓的胸脯上。
四目相对，二人都羞红了脸，各有几分颤栗和羞涩，学书急忙一仰头，张口咕噜噜的喝完那碗石灰水。
嫂子翠兰接过碗来，泪珠子一串串的往下掉，咽咽饮泣道：
“学书，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嫌弃我、我也能理解，你年纪也不小了，就是不要我也该想法请媒人说门婚事了。只不过我们这个家庭具体，人家愿意嫁给你的姑娘怕是在枫香坝难找啊；我也想过改嫁，就是舍不得这两个娃儿，不如就按妈走时说的办，你顾虑你哥我也晓得，那死鬼一气不来走得干脆，丢下我们娘仨受活罪……”
学书用衣袖揩一下眼角的泪水，打断嫂子翠兰的话：“嫂子，不要说了，你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家就改嫁吧，娃儿的问题，放心！我会把他们抚养大的。”
嫂子翠兰见自己拉下脸皮说的话学书不领情，有些生气了的说：“不要喊我嫂子！我清楚我的身子配不上你，你不想要我就明说，但是我生是你们张家人、死是你们张家鬼，反正我是不会改嫁的！”
嫂子翠兰说完，“咚、咚”地跑出屋外去了。
后来的日子里，大概是日久生情吧，是嫂子翠兰主动上了学书的床——
女儿春燕和儿子冬生去外婆家玩去了，嫂子翠兰晚上早早的烧了一木盆热水，在里屋把身子洗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觉，缓解了白天劳作一身的疲惫醒来，身子有股莫名的骚动辗转难眠，眼睛瞪着窗外的月夜心潮起伏。
那是一个月圆的夜晚，皎洁的月光浸淫着山村夜深的浮臊，屋外的蟋蟀在草丛中，吟奏着撩人心绪合欢曲。
心智恍惚的翠兰踮手踮脚的走出里屋，学书咕噜咕噜的打鼾声不绝于耳，一股雄性的汗臭味扑鼻而来，翠兰迟疑着没能压住心底燃烧的那团火，情不自禁的钻进了学书的被窝
酣畅淋漓的宣泄过后是无尽的恬然，学书从艳梦中惊醒，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发现一具懆热身体趴在自己身上。他急忙侧开身体想挣脱开来，对方的双手却死死的住他不放。
“嫂子，是你？”
“嗯，是我，抱我、学书，抱紧我！”
“嫂子，我”
“不要说了，是我心甘情愿的、要的你。”
“嫂子，但是”
“不要你叫我嫂子，叫我翠兰。”
“嗯，翠兰，我们这样不”
“学书，难道你真的不想吗？我都不要脸了，送货上门倒贴给你，你还说什么啊？”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俩真的不合适这样，我不忍心我死去的大哥。”
“你一个大活人怎么说面对一个死去的人？只要你清楚，忘记过去珍惜现在，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女人，我俩是命运捉弄安排在一起的一对苦命人。”
“翠兰，你听我说，可是”
“我不听，也没有可是，你晓得的我们这个家境，你也难娶、我也难嫁，不如放下面子干干脆脆、爽爽快快的凑合在一起。学书，我们斗不过命运的捉弄，就认命吧，日子还得过下去！”
“这些具体情况我清楚，这些详细道理我也晓得”
“学书，清楚、晓得就行了，面子在我们这个家境下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你的委屈和顾虑，我当然晓得也非常理解。放心，做了你的女人后我会好生伺候你的，实际上你并没有吃亏什么的。”
“我哎——，就算是吧，反正都这样了”
“嗯，想明白就好。唉吔——人家还想要嘛”
鸡叫三遍了，叫声把夜的浓厚叫得轻薄开来，月亮也在悄悄的隐退而去。
男女之间的欢情有了第一次，一个是如鱼得水一个是久逢甘露，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他们在人前人后仍是叔嫂相称，晚上仍然各就各位各睡各的床，只是等到夜深人静时才合在一起，过一把鱼水之欢的瘾。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生活，一个未嫁一个未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中隐情。乡村人最大的美德，就是对男女之事的隐情心照不宣。
偶尔也有淘气的平辈年轻人开他们的玩笑，嫂子翠兰的态度永远是一笑了之。学书就不干了，脸红脖子粗的非要跟开玩笑的人打架不可。
一回两回的闹过去了，人们便习以为常，也就再没有人关心他俩结不结婚、请不请喝喜酒的事了。
这种掩耳盗铃的私情关系一直维持到梅香出嫁，梅香是有了身孕才出嫁的。
提起梅香的事，又要花一点时间才讲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