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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晋江独家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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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城医院vip病房外, 几个大男人或站或坐,神色都不太好。

    程晓锐从兜里摸出一包中华,顺手给了孔伟才一根, 孔伟才看向他的眼神含着几分薄怒。

    程晓锐露出个抱歉的表情,孔伟才沉默片刻, 最后还是接过了。

    摸烟的人重新从盒子里抽出一根新的, 想递给旁边正一脸焦急凝望着病房大门的容泽深。

    “小容,来。”

    容深泽只是瞥过, 摆了摆手, “谢谢,我不抽。”

    程晓锐只好把烟收回来, 三个大男人又继续在这里干耗着。很快,病房的门被打开, 医生一出来, 三人便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医生,怎么样,病人他没事吧?”

    医生左右瞅着他们三人, “已经检查过了,身体没事。他是因为精神过度紧张焦虑, 所以引发身体的抽搐, 乃至晕倒。”

    听到这,三人一直悬挂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特别是程晓锐, 他赶忙握住医生手,连声道谢。

    “行了, 你们先不要进去打扰他,让病人好好休息。醒了就能办理出院手续,回去多注意他的精神状态。尽可能地避免让病人重新接触到诱发精神紧张的因素, 知道吗?”

    “知道知道。”孔伟才应承着。

    可程晓锐脸上却浮现几丝愁云。

    刚才宋情确实吓到他们了。容泽深抱住他后,突然间他整个人就晕倒在容泽深怀里。

    后来发生的事都兵荒马乱。送医院、办手续、等医生……折腾了一大晚上,现在外面天色已透出半白光芒。

    来的路上,程晓锐问了好几次,孔伟才才含含糊糊地道宋情小时候试过一个人被反锁在房里,所以对密封空间有恐惧记忆。

    这话一听就是搪塞,可程晓锐还有容泽深都明白,对方怕的是他们知道后泄露出去,对宋情造成影响。

    其实孔伟才不说清楚,程晓锐也不介意,但现在医生的话就让他觉得不妙了。那场戏没拍完,宋情精神就崩溃了。

    接下来,该怎么拍下去?想到这,他几乎一秒钟也坐不住。

    程晓锐

    立马跟孔伟才说自己还要回去收拾残局,并且叫容泽深留在这儿陪着,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容泽深自然应好。

    程晓锐走后,孔伟才与容泽深就更加没话聊。两人面对面坐着,双方都只摸出手机刷微信。

    大概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孔伟才估计是累了,他把手机关屏收起衣兜,眼睛直勾勾盯着容泽深。

    像是感受到对方的关注,容泽深从手机屏幕中抬起头,撞上了对方的视线。

    孔伟才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目光转向窗外,才悠悠地道:“刚才,谢谢你了。”

    容泽深知道他是在谢自己中止镜头的事,他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孔哥,这没什么,小事小事。”

    虽然对这人印象着实不太好,可孔伟才一想到还是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没有这小子,不知宋情会不会……

    这么想着,病房里突然传来声音。

    他俩对视一眼,马上开门进去。一进门,就见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眼神有迷茫。

    容泽深抢先上前,“宋哥!”

    看见他的一瞬间,宋情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就像燕子飞过荒芜大地,带来了一片春色。

    他哑着声,可目光却比春池里的水还要柔,“小泽。”

    这一幕落在孔伟才眼底,一种莫名的担忧却爬上他的心。

    宋情很快便出了院,重新回到片场后,程晓锐让他休息两天调整状态。至于那场没拍完的强女/干戏,他也不敢提。

    不过,宋情自己倒主动说起,要求重拍。

    对此孔伟才自然是极力反对。不过反对无效,作为演员,宋情自然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拍摄进度。更何况,这一关他迟早要过的。

    早在看剧本时,他就知道会有这场戏。孔伟才当初反对接这戏,也有考虑到这场戏会让宋情回忆起过去的阴影。

    不过,宋情自己有意要挑战,他不可以一直被过去困住。程晓锐自然也是同意,他怕就怕宋情拍不了。

    宋情回来第三天,他们又重新捡起这场戏。这

    回,同样一班人,可大家都如同大敌当前,丝毫不敢放松,特别是与宋情演对手戏的中年男演员。

    宋情主动安慰对方,让他还是投入角色,尽情发挥。

    一切准备就绪,程晓锐就等宋情调整好状态就喊“a”。后者一个人倚着窗边,目光没有对焦,全然放空着。他像是终于准备好,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又重重呼气。

    就在他走上前时,一旁容泽深却走了过来,突然抱住了他。

    宋情:“?”

    耳边不是昔日轻快的声音,他很温柔,也很有力量,“加油,桑桑,齐老师会来救你的。”

    这是……

    桑桑和齐老师,是桑语和齐溪互相表白心意后,对彼此的爱称。

    这句话落在宋情心底,是狂风吹散了满天乌云,露出了清澈澄明的蓝天。一种奇怪的情绪如同墨滴在水里,渐渐的,宋情整颗心都沦陷了。

    那种情绪,叫甜蜜。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容泽深,接下来的一切,好像是真,又好像是假。他仿佛抽离了自己,此刻这具躯体内装的是桑语的灵魂。

    是桑语在呐喊,是桑语在害怕,是桑语在无边的恐惧中等到了他的齐老师……

    等宋情回过神时,周围是一阵热烈的鼓掌声。

    程晓锐对他竖起大拇指。

    《暗夜春情》拍到后半段,宋情只觉得自己真的完全成了桑语。桑语是游走于欢场的漂亮尤物,可内心却是孤独的。

    他人生的救赎,就是齐溪。一个文质彬彬,内心却相当温柔且具有力量的男人。

    与容泽深的每一场戏,宋情都深深沉浸其中。齐溪的笑、齐溪的拥抱、齐溪的爱……

    容泽深是齐溪,齐溪也是容泽深。

    就像他,宋情与桑语也是一体。

    两个主演到后面几乎是同进同出,形影不离。镜头里的他们,是这世界上完美的情侣,演绎着动人的爱情。

    全剧高/潮一个片段,程晓锐特地压到最后一个月拍。

    桑语与齐溪浴室欢/好。

    这场戏,为了表达出二人从□□

    到心灵完全交融,是真真正正的相互救赎。

    桑语被齐溪从暗夜欢场救了出来,回归到普通人的生活;齐溪终于直面内心对于桑语,从世俗的道德桎梏中跳脱。

    这场戏之所以压到后面,程晓锐为的就是这两个主演之间的情感碰撞。刚进组时,两个不怎么熟的陌生演员,自然拿捏不好真正爱人之间生死交缠的爱欲。可现在不同,程晓锐有信心这两人能拍好。

    果不其然,导演一声“a”,两名容貌都堪称娱乐圈神颜的男人慢慢贴近。

    这场戏要朦胧美,所以摄影像机是架在浴室玻璃外,隔着一层不断潺过流水的玻璃来拍两个不着寸缕的男人。

    镜头里,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

    而镜头外,宋情微抬起眸。此刻印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在热气氤氲中,俊美、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脸。

    是他的救赎、是他的信仰、是他永生永世的爱……

    “我爱你。”他听见体内的桑语说着。

    然后,后脑勺被扣住往前压,男人封住了他的唇。

    宋情全然沉浸于目眩神迷中,一道白光划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爱上齐溪。

    爱上了容泽深。

    宋情喜欢演戏,是因为他可以借由戏里角色体验不同人生。好比现在,两个男人在现实中如何光明正大在一起?

    他不知道。

    可是在镜头里,他是桑语。他可以放任自己的爱意,去爱另外一个男人。此时的他是自由的,他在镜头下,跟容泽深牵手、接吻、互诉衷肠……

    他们是最契合的爱侣。

    在最后一个月里,宋情已经完全沦陷其中,他真真正正成了桑语,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另一个男人倾诉无尽的爱。

    虞姬会爱上霸王,宋情会爱上容泽深,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

    可是,戏终究会落幕。他们进组时,春天的飞絮还在整个龙城飘着,现在天空落下的,是初冬的新雪。

    离杀青还有几天,孔伟才就察觉出宋情的状态有些萎靡。很多事情他看在眼里,却不说破。

    有时候,那层窗户纸不捅破,有些东西就那么云里雾里,随着时间流逝而永远藏在窗户的另一边。

    一天又一天,《暗夜春情》整个剧组终于还是迎来了杀青日。

    这天天气很冷,程晓锐在龙城大酒店包下了整整一层,上百号人在里面拼酒,拼到最后大部人都倒下了。

    作为主演,宋情与容泽深自然是众人不能“放过”的对象。不过碍于宋情的咖位,大部分人只是口头上说着要敬酒,宋情不喝,倒也没人敢和他较真。

    容泽深就不同,性子好,又没架子,来找他拼酒的人一轮接一轮。但是这个阳光大男孩来者不拒,三四轮过去后,他自己没事,反倒喝趴了一大堆人。

    连程晓锐都对他刮目相看,坦言这小子有前途。

    容泽深只是笑了笑,说以前喝多了练出来的。

    到了后面,宋情已经放下筷子,冷眼看着容泽深被一伙年轻人包围着,他在人群中扬起令他刺目的笑容。

    宋情只觉得难受,这地方他呆不下去了。随便找了个借口,他不顾程晓锐挽留,直接离开了宴会厅。

    其实这样很不体面。他是男主角,同桌的有导演、制片、监制……这样突然提前离场,无疑是在扫所有人的面子。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那里面的空气随时能让他感到窒息。

    出了酒店大门口,一阵冷风迎面而来,顿时激得他全身发颤。外面刚下完雪,目光所触之地全被覆上一层雪白银霜。

    宋情不知道自己跑出来干嘛,他随意地走着,沿着酒店旁边的沿江小道,独自欣赏着自己落在雪上的脚印。

    深深浅浅的脚印,却是孤独的。

    宋情没由来地想,如果是桑语,不会大冬天在沿边吹着寒风。因为他有齐溪,齐溪会永远守护着桑语,他不会舍得桑语一个人孤独地在雪夜里难过。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

    入行十来年,他拍过的角色各色各样,有王侯将相,有乞丐流浪汉,他在戏里谈过无数惊心动魄的恋爱,可从来没有一次

    像现在这样。

    宋情心像被人猛地揪住,很难受。这种几乎令他不能呼吸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方法缓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走出来。

    他是桑语,可出了镜头,他就不能做桑语了。

    镜头外,没有齐溪在等他。

    想到这,宋情的脚停下来,他靠在江边石栏杆上,望着黑暗却又无边际的江面,眼眶突然有些酸涩。

    他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是难过桑语终于从他身体里走了,还是难过他不能成为真正的桑语。

    冰凉的物体落在手上,宋情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又下雪了。星星点点的雪花,在旁边灯光映衬下非常漂亮。

    宋情闭起眼,任由这纯洁的精灵落在他的脸上。可是,没有——

    他的视野突然变黑。

    一件黑色呢子大衣挡在他头上,替他挡去所有风雪。

    “宋哥,你在干什么?”耳边是那道熟悉的声音。

    宋情睁开眼,容泽深俊美带着微笑的脸就闯入他视线中。

    “我……”他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吐出一句,“没干什么。”

    六个月的朝夕相对,如今容泽深在宋情面前,已没有了当初的礼貌与客气,反而透着一股亲昵。

    “你没带伞,这样很容易感冒的,我们先回去。”

    说罢,他一手环过宋情的肩,把大衣撑在两人头上。天大地大,此刻他俩却缩在这小小的衣服下,彼此分享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

    宋情任由对方带着往前走,一颗心却犹如坐了过山车,刚才是在谷底,现在陡然直冲到最高峰。

    星点小雪转眼间落成鹅毛大雪,除了头顶上的大衣,他们周身也被雪打湿。离龙城大酒店还有小段距离,容泽深左右张望,“走,我们先去那儿避避。”

    说着,不等宋情反应过来,他揽着人就快步小跑着进了旁边一间家庭式小旅馆。

    进了门,宋情看着擦身而过的一对男女,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喂,我没带身份证。”

    容泽深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惊讶,“你想开房?”

    宋情只觉得这辈子

    都没这么丢人过。原来,容泽深只是想来这边避雪。

    不过还好,体贴入微的容泽深勾起笑,转眼就到柜台前,说要开一间房。在宋情惊讶的目光中,容泽深露出往日那灿烂友好的笑,在服务员小姐微红的脸色中,说着他忘记带身份证麻烦帮帮忙。

    说完,还打开钱包多摸了两张红色纸币塞到对方手里。

    这种家庭式小旅馆,基本都是开钟点房,管理也非常松。容泽深这张脸本来就得天独厚,不仅俊美,还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被他这么又是央,又是塞钱的,服务员小姐左右瞧了瞧,然后飞速地从抽屉里摸了把小钥匙放到他面前。

    “206,八小时后退房。”

    宋情听到服务员小姐这么说,心跳猛地漏了半拍。看向容泽深的目光也透着几分震惊,“你……”

    不等他说话,容泽深直接对着服务员小姐比划他俩,“雪太大,得找个地方洗个澡换身衣服。”

    宋情:“……”

    家庭式小作坊旅馆环境都比较简陋,刷得粉白的四面墙,中间是一张床。还有一个小柜子,上面摆着小电视机还有水壶杯子。

    容泽深率先脱掉已被雪打湿的外套,“宋哥,先把衣服脱下来,不然等雪水渗到里面,就没衣服换了。”

    此刻外面的鹅毛大雪已经将整条街上的行人驱赶得干净,只余几辆车在大道上跑着。宋情站在窗边往外望了望,不得不说容泽深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这雪来得及,要是没找个屋子躲躲,换下已经湿了一层的外衣,很快他们连里面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屋里暖气开得足,两人只是把外套脱了挂在椅子上,等着这雪过了再说。

    狭窄的旅馆小房间,不太亮的吸顶灯,还有……坐在床上的两个男人。

    这房间只有一张椅子,被拿来挂衣服了。

    其实两人独自相处的时间一大把,可偏偏此刻,不知是不是暖气开得太大,宋情只觉得自己套的这件薄羊毛衫居然有点热了。

    应该说点什么的,不然……这气氛太奇怪了。

    宋情正准备开口,谁知道对方又抢先了,“宋哥,我们找点东西看看吧。”

    说着,容泽深上前打开电视机,屏幕跳了跳,出现的却是动物世界,一只公狮子正与一只母狮子做着繁衍后代的活动。

    容泽深:“……”

    他自己也觉得尴尬,赶坚找补:“换个台,换个台。”

    一米九的身子往前扑,拉开床头柜,电视机遥控就静静躺在里面。旁边,还有几个正方形小玩意。

    每个酒店都必备的东西,容泽深却是咽了咽口水,仿佛被烫到似的,赶紧抄起遥控器关上抽屉。

    换了个台,屏幕画面切换到幽黑的场面,一名满面肥肉的海盗却舔着笑,正朝被绑在木柱上的少女走去。容泽深当场就变了脸,飞快地把电视机关掉。

    那场强/女干戏宋情异常的反应,现在还在他脑里鲜活存在着。

    “对不起。”

    宋情见他一脸正经向自己道歉,一股暖流淌过心田,他嘴角泛起笑,“这有什么好起不起我的?”

    容泽深摇了摇头。

    “别把我想得太脆弱。”宋情耸了耸肩膀,“我没事了,真的。”

    闻言,容泽深只是看着他,一双眼像是有许多话要说,可却没坑声。

    宋情看出来了,“想问就问,我不介意。”

    容泽深嘴巴张了张,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句:“算了,既然你没事,那就不重要。”

    这回答有点出乎宋情的意料,他以为,对方会好奇。毕竟就连程晓锐,事后也几次旁敲侧击,想从他嘴里探寻出那日他反常的根源。

    对于那段过往,宋情没有藏着掖着,但也没兴趣逢人就说。不过眼下,他倒真有了倾诉的欲望。

    他主动开口:“他是我的继父。”

    容泽深整个表情滞住,随后,双目染上浓浓的愤恨。

    宋情低着头,双手交握,慢慢地把这段不堪回事说出来。

    宋情出生后,他爸就得了病没了。他妈一个人拖着他,在城里摆地摊卖馄饨。孤儿寡母,宋情就一直在贫民区混着。等到十岁那年,他妈终于找了

    个男人再婚,对方是一个送煤气的工人。

    婚后生活并不如意,男人女人争吵打架是常有的事。再后来,宋情他妈跟其他男人好上了,这回对象是个销售员。没过几个月,他妈就跟对方跑了,连衣服都没收几件,只带走了几百块钱。

    十一岁的小宋情,就这么被扔给一个五十来岁的老男人。家里没了女人,老男人才一点点露出真面目。

    小宋情还不懂那些事,可继父看他的眼神却让他毛骨悚然。渐渐的,他开始学会躲着这个可怕的老男人。可对方也察觉到他想要逃离的心思,终于,在一次喝得大醉之后,他把十一岁的继子关进了家里的小房间里……

    听到这,容泽深双拳死死握紧,向来总是带着阳光微笑的脸却是布满阴霾,他几乎是咬着牙道:“那老畜生他怎么敢——”

    那日宋情仰着头发出濒死般求救的一幕在脑海中浮现,容泽深不敢细想,当年十一岁的小孩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宋情重重舒了一口气,才慢慢道:“放心,我没事。最后我从地上拿到个空酒瓶砸了他的头,他被我砸晕了。后来没多久,有人上门来找他送煤气,才发现了我。”

    容泽深忍不住上前握住他的肩,“但你肯定也被吓坏了!”

    十一岁的孩子和一个晕倒流血的老男人关在一起,又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容泽深只觉得自己一颗心疼得厉害。

    宋情摇了摇头,“还好,后面他们报了警,那人被警察带走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再后来,我上了初中,就遇上程导,被带到望京拍戏。”

    他的人生,在遇上程晓锐之后,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握住他双肩的手很暖,阳光大男孩深深凝望着他,那目光令宋情一颗心微动。

    他从那双眼中看到了心疼,其实宋情想说,一切都过去了。他已经很幸运,能遇上程 晓锐,能遇上孔伟才,能遇上……眼前这个人。

    下一秒,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耳边是男人低不可闻的声音,“还好你没事,桑桑。”

    刺啦。

    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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