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黑手原来是他
“哐当”一声。
话筒在空中翻转了几下,然后便重重的落到了地上,直接被摔坏了。
女记者一脸错愕的表情,看着地上摔坏的话筒,然后又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你必须赔。”口齿伶俐的女记者,被我气的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185……,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需要花多少钱我会转给你的。”话筒是我踢坏的,我当然要负责,不就是一个破话筒吗?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上官悦的办公室,她倒了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之中。
我刚想走过去安慰她两句,我的电话响了。
看了一眼电话号码,是陆沛打过来的。
“喂,陈八百,你刚才那一脚踢的好帅呀,回头有时间教教我呗。”
“?”听到陆沛这样说我一下子愣了,难道刚才那是现场直播?
糟糕!
岂不是整个江海市的老百姓都看到我刚才的那一举动,人言可畏,我一定会被这帮人在网上喷死的。
“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不想再和陆沛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情。
“怎么又和上官悦在一起……”
“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没有处理完,回头我再打给你,拜拜!”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反正她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就是询问一些这边的情况。
“陈大师,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接下来上官悦还有一堆麻烦事要等着她去料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我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了身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有的时候我真想把这个电话扔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白美涵打过来的,我想她可能也是打过来询问我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吧,有可能是陆沛告诉她的。
本来我在白美涵心目中的形象就很一般,最近又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事情,之前积攒的那些她对我的好感,估计也消耗殆尽了。
我懒洋洋的拿起电话,白美涵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八百,不好了,我爸爸刚才吐血了,快点过来看看吧。”
距离取出镇物已经过去五天的时间了,按理说白傲生早就应该吐出这口鲜血,竟然拖到今天。
“白小姐,你不用担心,说明你父亲已经痊愈了,镇物也不用再放在枕头下面了。你找一块红布将镇物包好,然后派一个人把它送到我这里。”
一直把人骨镇物放在白傲生的身边,就是想利用它的阴气,驱除白傲生身上的煞气,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鬼怪来纠缠他。
听到我这样说,白美涵似乎也松了口气,“八百,谢谢你,我一会儿就让张师傅把镇物给你送过去。”
我想镇物的主人这两天也应该要现身了。
白美涵沉默了片刻说道,“本想当面感谢你,请你吃顿饭的,但是这几天我有考试,等我考完了再去找你。”
“好。”
挂断电话之后我还觉得有点奇怪,白美涵竟然只字没有提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难道是陆沛没有告诉她?
不过按照陆沛的性格,这件事情,她是一定会对白美涵说的,但是白美涵却并没有询问我,难道她一点都不在意?
白傲生现在已经彻底被我治好了,他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找个时间我一定要和他去谈一谈,把我和白美涵之间的事情提上日程,加快进度,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这个时候从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还以为是张师傅把镇物送来了,可是当我打开门却发现门外什么人都没有,只是在地上留着一个信封。
我打开信封里面装了一张纸条,上上面写着“人民广场,假山,落款是镇物。”
看着手上拿着的这张纸,我不由得笑了一下。
本以为镇物的主人过几天会来找我的,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来了。
我把他饲养的镇物挖出来,就会对它产生反噬的效果,而且我还在镇物上贴了符咒,这就对他形成了双重反噬,这滋味并不好受,即便他是高手,也无法抵抗这种折磨。
而且今天白傲生已经痊愈,镇物的反噬作用越来越强,估计他现在整个人应该是极其痛苦的。
这也是逼迫他来找我的一种手段。
就算他是一个硬骨头,也不会超过三天。三天之内必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既然今天晚上他就来找我,那么我也要速战速决,快速的解决这件事情。
虽然我来江海市不久,但是人民广场这个地方还是比较熟悉的,很多大城市都有人民广场。
白天的人民广场就像是一个老年活动中心,很多退了休的大爷大妈都会在广场上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唱歌,跳舞,练武术,打牌等等。
这里也是老年人展示自己才艺的一个平台。
我只见过白天的人民广场,大半夜的人民广场我还从来没有去过。
这么晚了,估计那里也没有什么人。
等张师傅把人骨镇物送来,我穿好衣服,打了辆车,直奔人民广场。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
好在人民广场依然灯火通明,在路灯的照射下,人民广场显得格外的空旷。
我在人民广场上转了几圈才找到那座假山。
广场确实很大,即便是现在这个时间,仍然有零星的一些人在上面散步。
还有一些穿着暴露的中年女人站在那里,只要有男人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都会主动搭讪。
人民广场确实是一个富有烟火气息的地方,无论白天还是夜晚,都会让人刮目相看。
在假山的周围,有三张长条座椅,每个椅子上都坐着一个人。我要从这三个人中找出我要见的那个人。
观察了几秒钟,我就已经确定了目标。因为在这三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浑身发抖,看起来好像生了病似的,坐在那里。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