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开导
天, 莫易久拍戏到很晚，曾今今就在片场一直等着她。也不觉无聊，小吴和vivian出去瞎玩儿了没陪她也没事, 她陪着莫易久, 观察她工作的样子, 就很精神了。
贺导还问她明天还来不来, 曾今今说有莫易久的戏她就来。
贺导笑说那她来着了, 明天晚上这儿可热闹了。
“怎么个热闹法？”曾今今追问。
却莫易久回答：“明天晚上开party呀！”
演韩信的赵涵叹气道：“可惜那时候我已经线很久了, 明天休息。”
曾今今没听懂：“所明天开party还拍戏？”
贺导还卖关子：“你来就知道了。”
贺导不说，莫易久也就不多说了。夜里回了酒店, 洗了澡躺在床上, 曾今今问她明天拍什么, 她也含糊带过：“反正早上没我的戏，所我可晚点起床。”
“哦哦，那我也可晚点睡。”曾今今自然而然地接道：“我突然不困了呢。”
“已经很晚了喔。”莫易久关了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灯, 只留了一盏最昏暗的, 刚够看清曾今今的脸。她说自己有点累, 躺进被窝就不想动了，只想和她说会儿话。
曾今今贴心地说可帮她按摩, 一边按摩一边聊闲篇。
“禁止动动脚。”莫易久摁着她的不让动，笑说：“拍戏这段时间禁欲, 所就聊一天。”
见曾今今一脸狐疑, 她又解释：“吕入汉宫之, 常年被刘邦冷落, 为了演出那种状态，所呢……我要和她同步守活寡。”
“哪儿学来的‘守活寡’的说法，可逗。”曾今今悻悻地收回, 依然对莫易久的说法不屑：“可这管什么用呢？你演戏，还需要身力行啊？”
莫易久轻轻踹了她一脚，她也不气，继续耍嘴皮子：“难怪你进了组之不怎么联系我了，我还为你忙没空看机呢。那这次叫我来探班怎么个意思？”
“看看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女朋友过开不开心咯。看起来还可噢。”
曾今今立马接收到了莫易久话里的意图：“嗐。不就电影票房不好么？反正见了你我就好了。”
莫易久觉她在逞强，还想法儿开解：“对呀，票房不证明全部的。我也有去看，其实一部不错的传记电影。也许不那么符合普罗大众的口味，观众接受不到的点，就电影的缺点吗？”
曾今今本摇头，虽然她讲不出其中的道理。
“对啊，不一定。有时候就这么奇怪，观众不喜欢的，不明的，偏偏电影团队执意留的，他认为宝贵的特质。”
“所宝贵特质什么？”曾今今觉自己拍了这戏没莫易久只看一遍来明。
“实考究啊。”莫易久数给她听：“剧情上不为了戏剧性搞虚构的演义，电影里展现的清宫礼仪也严格对照史实，还有你做了那么多研究，还原的那几段舞蹈，不就这部电影最出彩的地方吗？我就奇怪，观众难道不觉，走进电影院，看一看你的舞蹈，足够值回这两个钟头的时间吗？”
曾今今觉自己的确被莫易久的说辞安抚了，即使其中或许会有一些私人关系在发挥作用，就好像自己的舞蹈对普罗大众的吸引力，一定不如莫易久所为的强。
“其实我主要还觉□□大会那部情节被剪掉了很遗憾，要不然，不管戏剧效果，或者剧情的厚重感，更好的。”
莫易久奇怪于曾今今竟然还对没过审的片段耿耿于怀，按说跑了这么多的路演，听了导演那么多自我宣传的说辞，怎么也该被洗脑被说服，现在呈现在观众面前的，就最好的版本。
“我啊，没有看过那几段戏，不过也可想象到那种强烈的戏剧冲突，出的片会有多精彩。从整看，结合人物一生的政治立场，要想过审啊，那一段的只一笔带过。”
“这我也知道。”曾今今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想方向正确，只讲她从满清遗少到拥抱新中国的立场变化，不杀回马枪。”
原来知道……莫易久只换个角度开解：“抛开政治，从另一个层面讲，这也难说不一种更合适的安排。”
“怎么说？”曾今今突然发现，莫易久的在给她讲戏，而不出于关怀的安慰和开导。
莫易久望着她的眼睛，问道：“你觉……裕容龄的一生，悲情的吗？”
曾今今丝毫没有犹豫地摇头：“她一生天烂漫孩子气，我想，永远保留着孩子气的人，一定幸福的，也一定对世界心存善意。”裕容龄辗转的一生拥有过太多不平凡的美好，舞蹈上的天赋，艺术上的成就，欧罗巴的追捧，清宫廷的优待，还有永远守护在她身边的爱人……即使晚年瘫痪在床，她还靠这些幸福的回忆，积极地生活。
莫易久：“所呀，既然讲一个幸福善良的人，那她生命里不幸、不甘的部，还有那么重要吗？”
曾今今明了莫易久的意思，一段璀璨的人生，何必为她的晚景渲染过多的悲情。
“我懂了。”她点头，又问：“所，这的一部好电影吗？”
莫易久笑：“不好电影，时间会给答案的。”
曾今今心头的负担似乎全然卸了，又和莫易久说起了俏皮话：“我等着答案，希望我三天回北京，观众的评会有新的变化。”
“哪那么快……啊，不如想想这三天我做点什么呀。”
曾今今寻思着这也不用想：“不就你在那儿拍戏，间隙我给你端茶送水陪聊，饭点、午茶、宵夜，出去买好吃的带给你咯。”
莫易久听听自己觉好过：“哇我又不你老板，怎么会让你来助理。别人看到了，就算不怀疑我的关系，也会‘夸’你抱我大腿抱好紧。”
曾今今立即抱紧莫易久的腰，谄媚地笑道：“那不止的，我还提供给皇侍寝的业务呢。”
莫易久挣脱曾今今的熊抱，把她推远一点：“不需要不需要。”
“哎哟，我只说，陪你躺着，给你暖被窝而已，你想哪儿去了。”
“你乖一点，我说正经的啊。天我可出去玩噢。”
曾今今听到“出去玩”三个字，眸光瞬间明亮起来：“的？你天不用拍戏啊？”
“对啊。天全部男人戏了，所我休息。”
“那……我去找地方吃好吃的，我想吃这里的酸汤牛肉。”
“可啊，去找一家好店。”
曾今今咂咂嘴，正想拿机搜搜附近的店：“诶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场直播要做呢，严蕙嫌我对粉丝太不上心了，叫我多宠粉，多互动。”
“那……直播吃饭啊？”
“时间定好了，明天晚上7点半，跟粉丝聊一个钟头。”
“那个时间啊，我大概也已经在拍戏了。你先找个地方直播吗？或者明天我和导演讲一声，问问看不在片场播咯。”
曾今今一寻思，要在片场直播的话，粉丝不知道自己在探莫易久的班了么？
“没关系吗？咱这不又自踹柜门了？你愿意出镜么？”
莫易久：“这算什么？我有时间的话，然可出镜啊。”
“还算了吧……”曾今今翻了个身望着天花板：“我在片场搞直播也不合适，妨碍你入戏。”
“你今天不在吗？”莫易久意识地把搭在曾今今的肚子上：“你觉自己有影响到我入戏吗？”
“这就绕回最早那个话题了。”曾今今又转身回来，慢慢地钻进莫易久的怀里，说话有了几意：“你看我影响不到你，你还禁什么欲？”说完，抬头咬了咬莫易久的巴，趁着她吃痛低头的功夫，又追上了她的嘴唇……
这样了，莫易久也实在没有理智再拒绝什么，只有一瞬的念头，发现曾今今在聊骚这种事情上的反应奇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