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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修仙的打不过控鬼的(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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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侪, 你为夺秘宝残害同门,甚至杀害成百上千位仙君,这罪名你是认, 还是不认?”

    浑身血衣屹立湖的庄侪,听到这莫须有的罪责后眉眼一动, 转身透着血色雾气凝视来人, 答非所问般笑说:“虚无高僧,好久不见。”

    是久不经世的大悲堂执掌们来了。

    而这个乾元旗的老熟人, 曾为门派和庄侪分别占得命数卦象的高僧, 更是无以名状地换了一张脸孔, 陌生又冷淡地将法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再度重复:“你认, 还是不认?”

    随着大悲堂而来的,还有第一重天数十门派,均拔剑相向指向湖。

    他们有的是来搭救同门弟子,有的是单纯来凑秘境的热闹, 有的是顺路结伴而来, 但最终达成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协力合作, 斩杀庄侪。

    要说他们为什么不约而同地前往此地,就要从半刻钟前开始说起。

    这行人堪堪踏入绯雾幽谷, 当中最是熟悉此地形的暮离就疑惑出声:“这绯雾湖…怎么有些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

    众人顺着这个质疑望过去,忍不住感叹此地不愧名为绯雾幽谷,不仅湖面上冒着血色雾气,湖水更是掺着丝丝血水, 入眼就是一片深深浅浅的红,好不梦幻。

    “不对,我前年曾来过绯雾幽谷修炼过, 它这湖水应是最清澈见底才是啊。”

    清澈见底?

    闻言,其他人瞪大双眼,仔细辨认那湖水里的红丝,犹豫出声:“如果绯雾幽谷的水不是红的,那这些红丝岂不是…”

    是血。

    随着他们越发深入幽谷,每走一步,空气中原本淡淡的血腥味愈发浓厚,直到靠近湖拨开树丛,血味更是顺着气流扑鼻而来,直冲上头,让人头晕目眩。

    映入眼帘的,是比去年万派大会更罗刹的画面。

    也不知道庄侪在此处厮杀了多久,身边尸体一层叠一层地置放在湖边上,血水不断从已逝仙体内流淌出来,混在绯雾湖水里带了出去。幽深浓厚血池,成片

    连接的尸体,一个杀红了眼的罗刹,构成让旁观者难以忘怀的炼狱。

    也不知道这场战役究竟有多艰难,居然连庄侪的本命剑都碎了,只能用着不知从何处顺手捡来的铜锈匕首。可庄侪毕竟实力在仙界数一数二,又有乾元旗罗刹之称,哪怕是用着粗制匕首,也能发挥出仙剑的效果。

    只见他俯身一刀就刺入其他仙君的脖颈处,刀尖深深凹陷进坚硬无比的仙体内,打了个旋又迅速拔出,带出一道脉血,不知情者还会以为这是什么绝世法宝。

    “庄侪疯了。”

    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唤醒了树丛外看呆眼的众人。

    他们脚步顺应中恐惧逐渐向后退,欲离开该你死我忘之地,却因为退得急,不小撞上了一个人。

    暮离转头望去,惊喜出声:“虚无高僧!”

    当下,所有人浮现在脑海中第一个想法便是:大悲堂来了,他们得救了。

    虚无高僧函首表示应答,再开口时便换作苦大仇深的语气:“庄大仙君已然入魔,失了神智,众人不若一起出手制服,也算一起功德。”

    建议一出,有人当即跳出反对:“我观那乾元旗的内门弟子也在,单凭我们,哪打得过。”

    虚无高僧重重叹了口气,继续说:“贫僧便是庄小仙君疾呼传叫而来的,湖边被杀者不仅有其他门派的仙君,还有乾元旗众内门弟子。庄小仙君侥幸逃脱,入我大悲堂宣称庄侪已入魔,见人就杀,如若不及时控制,恐怕危害至仙界。”

    最后竟然连庄大仙君的名号都不说了,直呼其名,大悲堂的立场已十分明确。

    而在场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一不吃惊。

    要说庄侪嗜血成性,但唯一的优点恐怕就是对门派、师弟及同门弟子十分尽责耐了吧。竟然连乾元旗的同门师弟都杀,庄侪怕是真的入魔了。

    “难道真的入魔了?”

    “仙界已经近百万年没有修炼入魔者,这庄侪…”

    还没等这质疑声完整说完,暮离率先抱剑拱手,称:“我紫云阁愿助大悲堂一臂之力

    。”

    一重天的门派都加入了,其他门派一时有些犹豫,面面相觑。

    身后铮铮不停的剑气声还有忽高忽低的惨烈尖叫催促着各门各派做决定,再加上还有大悲堂高僧若有若无的慈悲笑容…种种一切迫使着其他门派下定决,接二连三地表示自己愿意参与击杀庄侪的行动。

    于是等他们一行人抵达现场,喊停庄侪的时候,已经统一战线,面色语气均不甚友好。

    突如其来的一行人打断了这场厮杀,庄侪才得以片刻喘息,脚步不稳地虚晃两下。他这般虚弱的样子放到来者面前,更让他们信大增,想:罗刹也不过如此。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来之前,庄侪毫不歇停,被迫沉沦在这见佛杀佛,见鬼杀鬼的击杀中,换成仙界随便一人,恐怕还不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恐怕只会因灵力匮乏而昏死过去。

    暮离最先出队,怒斥:“庄侪还不快束手就擒!你天性残暴谋害仙界数百仙君,现在谁人不屈服在你淫威之下,作甚还要大开杀戒?”

    她的愤怒众人皆知——暮离因师姐魔的原因对庄侪抱有偏见,而现在有大悲堂掺合,干脆就借机发作,狐假虎威。

    “哼。”庄侪不屑,“我杀的都是挑衅我的,仙界以强为胜的规则,难道是我定的吗?”

    还真的不是…至少在庄侪成名之前,乾元旗还被讽刺过不如紫云陵,如此糗名在上三重天内被传得格外难听,还是因为他赢得外派大会夺得头筹,这萎靡情况才得以改善。

    可暮离压根想不到这些,听到对面人嘴硬,还气得满脸通红,低声呵斥:“那你残害同门师兄弟怎么说?庄小仙君可是你的至亲兄弟,居然连他你都能下得了手…”

    至亲兄弟…

    庄侪嘴里咀嚼着这四个字,他因着原主的关系对庄鸣已是极其尽尽力。结局却是自己的本命剑被庄鸣的剑砍断。

    其中最讽刺的是,庄鸣的玄铁剑还是他九死一生在地狱中寻回来的。

    想到这,他没

    忍住笑了,一连串的狂笑回荡在这宛如炼狱的绯雾幽谷内,显得格外恐怖。

    “想杀我也没能杀掉,无论是性还是实力,他算我哪门子至亲兄弟。”

    这句话莫名其妙又没有逻辑,后来者皆没听懂,但并不妨碍他们控制不住内的恐惧,往后退了一步。唯有虚无高僧依旧站在最前,神情自若,高举法杖,“仙界已不容你。”

    ——仙界已经容不下庄侪了。

    “容不容得下,就看你们打不打得赢我了。”

    …

    几乎是乱斗发生的瞬间,消息就通过层层鬼怪叠递,传到轮回之地深处。此时,呈书才刚从秘境打道回府,在将仙荷种到护城冥河上的时候,柳鬼的禀报就来了。

    她低眉敛眸听着传报,越听,越是诧异。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在幻境中不是还一切正常吗?”呈书不解,“你继续说,大悲堂来了后接着呢?庄侪该不会发疯连同佛教那帮人都杀掉了吧?”

    佛修死了大概率也是变鬼,她可不想在城内见到老熟人。

    “大悲堂联手众门派制服庄侪,并断了他的胫骨带回一重天内。”

    短短一句话数个字,个中绝望悲惨表露其中。不用细想也知道,庄侪哪是那么容易被人控制住的对象。可想而知秘境之外,定发生了一场艰难战役,死伤不知多少人。

    而且还断了体修胫骨,这也太残忍了吧。

    哪怕知道庄侪难以控制,不下狠手无法制服,呈书还是有些吃惊于大悲堂的狠。她拍拍手喊来了画皮,说:“你传个纸鹤,邀请祁安过来作客。就说…轮回城愿参与绞杀庄侪的行动,愿助大悲堂一臂之力。”

    “主宰好打算。”

    画皮函首应答,退了下去。

    潍作为全轮回城唯一不知道呈书在打什么算盘的人,很是不开,觉得她是把自己当成主宰对手了,才不愿意坦诚相告。

    他将传报回想一遍又一遍,依然没想明白,蔫蔫不乐地耷拉着脑袋问:“庄侪发生了何事?他那么一个实力强横的人,不应被

    各门各派捧在手吗?怎么还能断了他的胫骨…”

    如今灵气越发稀薄,在世已少有炼气到金丹之上的修仙者,而庄侪却是那绝无仅有的可能突破者。这样的仙君哪怕性子冷,爱恨分明,也该是被各处捧为上座的对象才是。

    “针锋相对,自然是因为利益损害了。”呈书漫不经地修剪这仙荷,将多余的枝叶全数丢进护城冥河内,看着花瓣被黝黑河水吞没,“所以我们要请大悲堂过来,弄清楚究竟是何损害,又会不会牵扯到我们。”

    最重要的是会不会影响到快穿任务的完成。

    虽然直播系统将她的快穿系统吞掉了,但快穿局对她灵魂的制裁还是在的,这也是为什么快穿者不愿在同一个世界相见的原因。毕竟谁都不想因为一个任务,让昔日同事变敌人。

    先前她就推测过庄侪的任务可能是登顶仙界,现如今也不知道那任务是完成了,还是失败了…

    门外,一声传报打断了呈书的思索。

    “主宰,祁安高僧来了。”

    “那么快?”呈书很是意外,“将茶室准备好,香点上,一切准备待续后再将人迎过去。”

    茶室内。

    明明这是两人在近半个月内第二次相对而坐品茶,但双方都不约而同,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毕竟在半个月前呈书还只是仙界无名小辈,现如今却在万派大会拿了头筹,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

    祁安率先露出微笑,展开话题:“不知呈书仙子所说的投靠,是何意思呢?”

    “我与庄侪素来不和,他难受了我便快乐了。”呈书挑眉,用那张清冷娇美的脸庞说着反差感十足的话,随即话锋一转:“听闻大悲堂捉拿了他回去…”

    “正是。”

    祁安点点头,总感觉无论是这次还是上次,坐在这烟雾缭绕的茶室总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可仔细辨认后又没发觉有任何异样。

    再加上茶室加上他有近十号人,就算下毒也不可能单让气流直往他五窍里钻吧?思即至此,祁安紧绷的

    又放松了点,开始娓娓道来所知之事:“虚无道长认为,庄侪可能是入魔,也有可能是异界之魂进入躯壳。”

    “噢?怎么说。”呈书礼貌地给祁安倒了茶,得到拒绝的回答后又直接一饮而下,无意加深了祁安对此处和她的信任。

    “他从雪山回来宣称得到秘宝灵根净化,从那时性格就截然不同,一反常态地高调嚣张。虚无高僧认为,一个人是不会因为实力的高低而性情大变的,除非…他换了一个人。”

    “虚无高僧好谋划。”

    她紧盯着面前双眼渐渐无神的祁安,追问:“那庄侪,你们打算如何对待?”

    “自然是先关押起来,等仪式准备完成后进行搜魂…”

    祁安的声音越发飘渺,说出的话却一字比一字沉重。搜魂不仅有伤修仙者的神魂,令其修为全废,还可能爆出快穿局的事情受到高层制裁。

    简直跟套娃一样,一样比一样棘手。

    “我了解了,辛苦祁安高僧到此地走一趟了。”呈书将大悲堂的打算了解透彻后,猛然一拍桌子,将祁安震醒,而后神神叨叨地又开了一个无关对话内容的话题:“话说祁安高僧上次去看了我们的护城冥河,感觉如何?”

    “自然是风景甚佳…”祁安睫毛轻颤,像是如梦初醒般神智还未回炉。

    “我是问…照清楚了吗?”

    祁安不解,没有回答,但很明显呈书也并不是问他。画皮在门外细声回应:“照清楚了,再清楚不过了。”

    那尖锐的女鬼声音送进他耳中,喊醒了他昏昏欲睡的理智,只是他一时卡在“为什么要问他有没有照河面”和“照清楚了又能怎么样”中,缓不过来。

    这不就是一条河么?

    “清楚了便好。”呈书随手拿起祁安带过来的法杖,这支有着“当头棒喝”之名的权杖,无论是敲打人仙鬼都能直接震慑到灵魂,给到伤害。

    没有一丝预告的,她拿起棍子直接敲在祁安脑袋上,发出“梆——”的一声脆响,回荡室内。那举动,完全没有因为祁安的盛世美颜而

    又分毫迟疑,一下就把萎靡不振的高僧送进周公老家里。

    “处理掉。”呈书擦擦手,将权杖扔给画皮:“带过去冥河。”

    潍站在门口默默看着这出不流血的凶杀案。他因为祁安的原因,刚刚没能进到茶室来,所以们一推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呈书这下狠手的一击,忍不住感叹:“最毒妇人…”

    可说是那么说,他走进来第一件事也是用脚踢了踢祁安的腿,抱怨:“这小秃驴肯定觊觎你的美貌,才敢独身赴会。”

    哼,早就知道他没按好。

    “应当是信了庄侪和我不和的传闻吧。如果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说不定我还会顺着他们的意思处理掉庄侪,但如果涉及到异界之魂…”

    接下来的话呈书没说,毕竟已经属于快穿局员工守则范围了,不是能让头上摄像头拍摄的部分。

    可她的未尽之言却让潍成功误解了,安慰道:“虽然你是鬼怪,却也在我的庇护下的,这种凡夫俗子奈何不了我们。”

    “不是…哎,就当我是这个意思吧。”呈书无奈。

    门外叩叩叩…地回响着,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句熟悉的男声,隔着厚重木门声音低沉,说:“主宰,我来了。”

    听着这个声音再看看地上躺着的祁安,潍再一次产生了茫然——怎么这把声音跟地上这秃驴的嗓音一模一样的?

    门一推开,茫然加倍——声音一样就算了,居然连脸都一样。

    随着门外“陌生”男人的进来,屋内顿时出现了两个祁安,长相衣服声音毫发不爽。画皮还把棒喝权杖递给那男人,丰富了祁安的形象。

    在场所有人,除了潍外,都对这个祁安并无惊讶。

    原那护城冥河是由妬妇津神孕育而成,河水漆黑如镜还自带了拓印功能。换句话说,就是凡是有人在那河里照过,水中鬼怪就会幻化成照镜人的模样,从河水中爬出,而且外貌体形声音毫无二致。

    原本呈书只想借河水之便,拓印下来访仙君的模样以作备用,毕竟水鬼幻化的人身没有灵力和记忆,

    只能在和他人打照面的瞬间骗得了人。

    谁知绯雾仙荷一下场,水鬼幻化的□□质量层次便高上了几个等级——不仅能将过去现在的记忆、灵力塞进□□内,就连神魂都能拓印出一个高配复制版,哪怕进结界石都不会露馅。

    无疑的是,这些□□加快了呈书计划的完成。

    只要她愿意,分分钟可以将仙界敌对者,甚至是所有人都换成她的人。这样世界很难不归从于轮回城之下,归从于她的主宰之下。

    意识到这点后,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包括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作为一个神,今儿却被凡人上了一课。

    再回观现场。

    拿到棒喝法杖的假祁安变得更像真的了,一举一动都没有了毛病,除了私下管呈书叫主宰外,并无异样。画皮甚至兴致勃勃地说:“不如让潍也去照一下,这样满城都是美男子了。”

    呈书想象了一下满城都是这张脸的画面,不由打了个冷战,连着几个世界跟他朝夕相待已经够了,再多来几个受不住。

    于是她随意打着圆场,说:“拓印他?怕是要把妬妇津神的鬼力榨干了吧!”

    画皮:?

    很快,茶室外就飞来一只翅膀上打着大悲堂佛印的小纸鹤,踩着星点耀眼金光飞进室内,转了一圈后停留在了假祁安手上。

    众人会意,立刻将真祁安拖下去关进碉堡里,而后大咧咧地集体围观大悲堂的密信。上头只写了六个字:“速回,仪式就绪。”

    仪式,应当就是那搜魂仪式了吧。

    呈书了然,转头问那假货:“你这样回去,如果虚无高僧问起我的态度,就说轮回堂永远站在庄侪对面。大悲堂虽不经事,但内里弯绕太多肠狠毒,尽量不要让轮回城和他们扯上关系。”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虚无高僧等人请过来照河水镜子。”

    假祁安了然,收起纸鹤告退出高塔,众人从高塔上望着他离开轮回城的背影,很是满意,其中,同祁安接触最多的呈书感触更甚。

    “这仙界怕是要变天了。”她低

    声喃喃,很是担忧。

    翌日,三重天内久不停歇的雪可算听了,露出早春和煦晨光,连同徐徐清风一起都让人觉得暖洋洋的。对于这种正常的冬去春来的自然规律,外头人却皆称:“是那庄侪魔头死了,风雪才停了,你没看到第一重天的沙化都好了许多吗?”

    “庄侪死了,可确信?”有那消息不灵通者好奇搭话。

    “大悲堂发的传声,昨天在一重天响了一夜铜钟了。”传着八卦的人正是从一重天下来历练的弟子,讲起昨晚发生的事一套套的,遣词造句宛如庄侪就死他眼前似的:“庄侪被押送回大悲堂后,死不认错,甚至打伤了大悲堂众弟子,几位高僧忍无可忍,决定出佛堂为人世间尽最后一份微薄之力,联手斩杀了魔头。”

    听完这个故事后,那搭话者直愣了好一会,才欣欣然地说:“大悲堂慈悲为怀,理应是第一重天第一门派,万派首领才是。”

    “害…”讲到这个,八卦者就有更多话说了:“大悲堂不愿入世,所以第一重天的第一门派还是乾元旗,只是现在管事的换成了庄鸣…就是那个被入魔了的庄侪逼得自相残杀的二师兄!”

    “…”

    一夜之间,数百个庄侪之死的八卦传遍了上三重天,甚至几个消息灵通交通便利的凡间城镇都收到了消息。有那兴奋者甚至在村头村尾放起了鞭炮,说今天是“赶魔头节”。

    对这成百上千的八卦,呈书只听出了一点有用信息。

    ——“没有以异界之魂名义斩杀庄侪,看来是什么都搜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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