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黑锅从天而降
虽然囊中羞涩,但是裴泽年也没有立马就离开,而是在包厢里面呆了一会。
听了不少的价格,他觉得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贵的东西了,因为都好贵啊。
看的他直摇头啊,等听到了他想的那艘云舟,果不其然那价格飞速的上升根本没有怎么停滞在原始价上。
本来五十万的上品灵石涨了三倍多才停下来。
换成时间点的话也才一百五六十万而已, 可是时间点不能兑换成灵石。
这个金色残页按照他使用了这么久的经验来看的话估计是一个储物类的神器。
像一些药材什么的很少而且很贵,而且灵石是有都没有,不过其他的一些晶石还是有的。
所以他才判断是一个储物类的神器。
想之前一直想把灵石换成时间点,没想到现在反而被难到了。
当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现在来钱最快的他觉得就是把他一些修炼资料给卖了。
那肯定是可以的,但是这里面蕴含的危险还是很多的。
刘小茜给他的东西有一些他不太清楚里面蕴含的价值。
是不是有一些禁忌的东西他也是不知道的。
所以贩卖资源这肯定是不可能的,然而这一条路被堵上了之后, 他就觉得很难了。
不由的他眉头紧蹙起来,裴泽年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
倾吐了一口气,裴泽年眼神一亮,扮猪吃虎可以试一试。
打定了注意之后,裴泽年也不在留恋这边,转身离开了。
“上,上啊狗皇,”台上声音沸沸扬扬,看着下面这血腥的一幕,众人眼睛都红了。
“他妈的废物啊,是干什么吃的啊,怎么不去死啊。”
“废物。”
“废物。”
看着被众人看好的那个人被越打越凶。
她们都开始口吐芬芳起来,唾液四溅,就差把任子敬给淹了。
“咳咳咳,”在硬抗下来了对方的一击之后,任子敬踉跄了一下来到了边界。
此刻他血肉模糊起来,视网膜已经看不清了。
这里的比斗和那些正常的比斗完全不一样,在这里是被限制灵力输出的。
打的完全就是自己的肉身强度,战技根本就施展不开,比起有高超的术法, 靠凡间的扭打可能更强一些。
“能不能放过我,我已经打不过你了,”任子敬带了一丝希冀看着对方。
“真的,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啊,放我一命,我出去给你做牛做马,”任子敬乞求道。
看着越走越近的人,任子敬心上涌起了恐惧。
裴泽年笑了一下,露出了他的那口大白牙,和他沾满鲜血的样子完全不符。
给人一副很怪异的样子。
“哦,怎么说,你是家里还有什么老婆儿子什么的吗?这我倒是可以帮你赡养他们,这一点你就不用谢我了。”裴泽年咯咯咯的笑道。
“你不得好死,”任子敬露出了峥嵘的笑容,面对裴泽年的嘲讽,他也知道了对方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他还真的有还几门娇妻,与其乞求对方的施舍, 还不如去拼一把。
就算还是要死,那也要咬对方一口肉下来。
这才是这斗兽场的真意,会施舍别人的人要么就是自己绝对的自信。
要不然就是刚入社会的小白。
兔子搏鹰亦应当全力已付。
更别说这个要么就是你死要么就是我活的局面, 手下留情这是嫌自己的命不够多啊。
这一条教训裴泽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还是刚刚就碰到了,怎么说呢?自己都已经饶了他一命了,还要偷袭他。
还真的是好笑啊。
也怪这任子敬的运气不好,要是他第一个人也不会就这样死了。
面对任子敬的临死反扑,裴泽年笑了笑笑,这个老东西的实力还是不错的,不过还是太嫩了,比起他来说。
加上灵气的话自己可能就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了。
自己的肉身实力要比自己的境界要强不少的。
毕竟防御力高才能活的长久啊。自己肉身的境界肯定比那些修士要来的强,即使对方是一个体修。
裴泽年冷笑了一下就蹿到了对方的胸脯上。
把对方按在了地上摩擦起来,手肘顶住了对方的脖子,一瞬间任子敬就面红耳赤起来。
死命的想要往后面打裴泽年,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随着时间的推移,任子敬的反抗就越来越薄弱起来。
这个斗兽场就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地方,残酷却又很真实,为了活命仁慈是应该被摒除的。
“废物,真特么废物。”
“赔钱,赔钱。”
见任子敬这个狗皇被打倒在地,他们内心也是唏嘘不已的。
这一个新人怎么会这么的猛,才打了没有几场就把所有人都干倒了。
任子敬之所以被叫做狗皇,就算因为他和一条疯狗一样。
不仅是实力比他要来的低的,就算是实力比他要来的强很多的,也没有例外的被打倒。
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子居然这么轻松的就把狗皇给打倒了。
对没错就是轻松,比起狗皇其他的比赛要轻松太多了。
要么就是这个狗皇在打假赛。
可是他都已经被打死了,那这怎么可能是假赛。
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这个天杀的在演戏。
之前的每一场他打的都算是势均力敌,到了最后才抓到一个破绽才放倒的。
不仅是外面的人是这么觉得的,即使是裴泽年的对手都觉得是这样的。
那也是为什么第一个选手会在裴泽年放过他的情况下继续反抗,就是他觉得自己还可以赢。
结果可想而知他想多了。
刚想在背后偷袭裴泽年,结果才想动,就被裴泽年一锤打爆了脑袋。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死的还挺冤的。
正是因为这样,裴泽年之前的几场的胜率都很低。
看着外面沸沸扬扬的人群,裴泽年看的出来他们一定在心里骂他狗娘养的了。
毕竟这几场他赢得那叫一个盆满钵满啊,本来差不多就五十多万的本金,通过四场比赛。
已经八百多万了,这简直就是堪比抢钱啊,哦不,就是在抢钱。
当然他是血赚,这赌场肯定是不亏的。
冷静的走出了出口就被人拦住了,“我们先生要见你。”
裴泽年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好。”
他知道自己的表现肯定已经被发现了。
这是必然的,否则他也不可能能赚到这么多的钱。
跟着那个小侍一路弯弯绕绕的,直到进了一个道口,光是外面就显得不凡。
比起一般的奢华,多了几分底蕴,不是一般的暴发户。
裴泽年眼不看心不烦的什么都没有想。
那小侍做出请的姿态,就停留在外面。“先生在里面等你。”
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裴泽年愣了一下,居然是一个女人。
虽然样貌看上去像是二八少女,但是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就是极品的少妇。
穿着虽然很保守,没有露出一丝一毫,但显现在外面的白色的玉脖看的让人垂涎欲滴。
除了这之外,那隐藏在宫袍下面浑圆的翘臀,让人遐想连篇。
当然山峰自然也是陡峭挺拔的。
裴泽年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回了目光,虽然对眼前这个女子的相貌女子的身份有些惊讶。
可自己遇到过的女子哪一位不比眼前的这个女子来的强。
“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吩咐,”裴泽年笔直的站立着,就好像是为出鞘的剑一般凌厉。
“哦,”宫锌唐挑了挑眉毛,一脸好奇的看向裴泽年。
“我不好看吗?”
“先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自知先生的风姿,所以才不敢多看。”
“比起这个我更害怕先生挖了我的眼睛,”裴泽年低着头恭维道。
“你是说我蛇蝎夫人咯,”宫锌唐眯了眯眼睛。
不似那些人的猥琐,这位女子眯着眼睛竟显得有几分的韵味。
裴泽年额头微微的沁出了汗,“罢了罢了,真要是被挖了眼睛我也是乐意啊,”抬起头大胆的看着宫锌唐。
虽然如此裴泽年的目光并没有偏移只是看着宫锌唐。
这才觉得那眼睛好像是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感觉。
顿时后背沁出了汗水,打湿了衣裳,宫锌唐站起了身,走近了裴泽年。
不一会两人只距离了没多久。
“多大了,”听着那声音,裴泽年身影有一些颤抖。
不好,她用了媚术,瞬间裴泽年就摆脱了媚术的控制。
但很显然耗了不少的精力,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着,“先生,这没有必要吧。”
再次看着这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裴泽年没有觉得魅惑只觉得害怕。
这世道,赚一点钱怎么这么难啊。
纤纤玉指在裴泽年的胸膛上轻轻的一点,很快就离开了。
“啧啧啧,”宫锌唐笑靥如花的回到了那躺椅上。
“化神巅峰的修为,却有炼虚巅峰的肉体,不简单啊。”
“这样子应该也不是你真正的样子吧,让我看看怎么样。”
“先生,没必要吧,我虽然赚了一点钱,可你们赚的肯定更多啊。”
“这么做就没有意思了吧,先生也知道走江湖肯定是不能暴露真正的身份的啊。”裴泽年汗水都滴了下来。
虽然他暴露了自己的样子也不一定会有事,可是他这个刀客的身份差不多就废掉了。
一个人知道是假身份的话,那其他的人凭什么不知道呢?
而且除了这一点之外,他更加的惊讶为什么自己的修为境界也被发现了?
不可能啊,我都特意的去问过朔风前辈了。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的实力究竟已经到了哪一种地步了,裴泽年心中不觉得恐惧起来。
宫锌唐打了一个哈欠,伸展了一下懒腰,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妖孽般的身姿。
即使是以裴泽年见识过无数美女的眼界,还是失了一回神。
脸色难看的说道,“我要是不同意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囚禁我?还是虐待我。”
“哦,为什么不说我会怎么做呢?我想想看哦,要不要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然后煮熟了喂狗吃呢?”说着宫锌唐舔了舔她那猩红色的嘴唇。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要不要试试和一些大汉呀,啧啧啧还真的有一点期待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别跟我说是任性?”裴泽年垂死挣扎道。
“你猜啊,”宫锌唐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可爱的表情,殊不知这个表情在裴泽年的眼里就好像是魔鬼一样。
“我们双赢不好吗?没必要打打杀杀吧,和气生财不是吗?”
“嗯哼,可惜啊,你确实是可以给我赚钱,但是我很怀疑你是不是正义门通缉榜上的那个人。”
“听说他逃到了边界来了,而你呢?我看着还挺可疑的。”
“你放心,这里你肯定是逃不掉的,要么你自己来,要么呢我动手。”
“随你选好了,如果你不是那个通缉犯的话,给我看看你的样子又怎么样了呢?”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和气生财的,可要是你自己不主动一点,等我动手的话,你可以试试。”
“你要是觉得我不敢在这商家邬杀你,吼吼吼,那你估计是想多了,”宫锌唐夸张的笑弯了腰。
裴泽年一脸的黑线,今天这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自己怎么可能是通缉犯,千万不要让我知道是哪一个王八蛋陷害老子。
老子可是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怎么可能是通缉犯。
而且正义门听上去怎么都是一个正道,自己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
只是不管他怎么解释,眼前的这个女人都要看他的真实相貌,那也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自己估计是逃不出去的,毕竟她居然可以看的出来我的修为。
等一下,哎,算了,要是实在是不行了再用吧,现在怎么看都是大材小用啊。
罢了罢了,低头这一次。反正以后也是要用真实身份行走的。
“阿欠,”张清北擦了擦喷出来的鼻涕,有些无奈,真的是运气差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究竟是哪一个混账玩意在骂自己,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完啊。
要不然会门派,一想到自己的师傅,张清北感觉摇了摇头,算了算了。
还是再在外面待一会,实在不行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