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女鬼的引诱
墨启天见我突然改变主意,还以为我是被那个女鬼给迷住了。
不过当他知道那个女鬼就是第一次出事的那个女人,那个船商的情妇。
立刻也就跟了上来。
我们走得越近,那个女人跳的舞就越s。
到最后简直不能直视。
怪不得那个船商被她迷得不能自拔。
看她的风骚劲,就知道,她迷人的功夫可谓十分霸道。
不过我和墨启天那都是修炼过功法的人,那种定力是有道法加持的。
所以,这个女鬼其实是做无用功。
或许是她的本性就是如此吧,在死后更是无所顾忌地展开在我们的面前。
我和墨启天快要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对她身上的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
甚至几根毛都看得很清楚。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身子一转,竟然消失在了门后。
我和墨启天赶紧跟了上去。
她就像被猎狗盯上的兔子,怎么可能就这样让她跑掉呢。
我们走进她刚才依靠着的小门。
经过她刚才跳舞的地方,一股骚动的清香扑面而来。
看来真正风骚的女人,哪怕是走远了,还能留下让男人激动的气息。
我们转过小门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的右边是一个个医院的房间。
这些房间都很破旧,旧得连个门都没有。
这条走廊也破旧得厉害。
脱落的墙皮如同得了白癜风的女人脸,看上去很是难看。
只是在这难看而破旧的走廊里,有一个正在跳舞的女人。
这个女人风骚的舞姿,冲淡了整个走廊那种恐怖而腐朽的气息。
甚至这种美与丑的冲突,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我看到这个女鬼,一直在前面若即若离地用舞姿勾搭着我们俩。
好像有着什么别样的目的。
不过我和墨启天既然敢走进来,自然也不会害怕这里面的危险。
所以,我们径直追着那个女鬼朝前面走去。
在路过那些房间的时候,我都扭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里面的房间,有些是破烂不堪的病床,有些则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这里曾经是医务室,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看到这里没有什么危险,我和墨启天加快了脚步。
我们两个大男人快步行走,比着那个扭着屁股的女鬼的自然要快很多。
眼看我们就要追上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旁边的一间病房里伸出了一根长长红红的舌头。
这舌头就好像是一只青蛙的长舌。
只是比着青蛙的舌头大了上百倍。
这条长长的舌头直接卷住了这个女鬼的纤细的腰身,把她拉到房间里。
我看到这个场景大吃一惊。
我和墨启天一路走来,都没有什么发现。
怎么这里会突然间冒出一个鬼玩意出来。
而且那个女鬼被长舌头卷进去的时候,也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在那里嘻嘻地笑着。
我知道操控着这个女鬼的幕后人物,应该就在那个空房间里,所以就掏出了武器,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墨启天这次走在我的前面。
他来到屋子的门口,躲在门口,然后又掏出了自己那面铜镜。
只是他在屋外试了试那面铜镜,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看他想了想,直接伸手用那面铜镜朝屋里面照。
这个家伙还真是懂得变通,直接通过镜子反射来看嘛。
墨启天通过这种方式看到了屋里的场景。
只是他看到之后,拿铜镜的手却是一个哆嗦。
看样子里面的场景应该是比较吓人。
他的手这一哆嗦不要紧,就见里面那个长舌头刷地又伸了出来了,朝着墨启天的手腕卷去。
好在墨启天反应迅速,猛地收手撤了回来。
那条舌头卷了个空,耷拉在了地上。
我见机不可失,直接挥起自己的断山凿狠狠地扎在那根舌头上。
我原本是想着把这个舌头钉在地上。
没想到这舌头太滑,竟然钉不住。
不过虽然没有扎中这根舌头,它还是被锋利的凿子给划破了。
这根舌头吃痛之后,就想缩回去。
墨启天一看,挥起自己的钢钎也扎了上去。
它的钢钎是尖的,所以钻透极强。
一下子就把这舌头给刺透了。
只是墨启天还没有来得及把它给钉在地上,就见屋里有一个人头飞了出来。
这个人头是女人的头,披着长发,而且遮住了自己的脸,看不清她是谁。
墨启天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见一个人头飞过咬他,直接飞起一脚,朝那个女人头踢去。
他出脚飞快,而且还带着脚风。
这时那个女人的长发散开,露出了一张人脸出来。
正是刚才一直跳着舞,勾引我们到这里的那个女人,那个船商的情妇。
墨启天看到刚才还囫囵身子的女人,突然只剩下了一个头。
这种打破认知的景象是最吓人的。
他的反应被吓得慢了半拍,先手变后手,优势变劣势。
脚上的反应慢了半拍。
那个女鬼直接把嘴一张,就要咬住他的脚。
墨启天此时已经来不及把脚收回去了。
还是我反应够快,开天斧直接就挥了上去。
不管这个女人的脸蛋有多漂亮,只要想伤害我们直接就给她开瓢。
只是我的斧头还没有砸到这个女鬼的人头,那根长舌就缩了回去。
它缩回去的同时,还把那个女鬼的人头给卷了回去。
原来,墨启天被这个女鬼的人头给吓了一跳之后,手上的钢钎就失去准头,竟然没有把这舌头钉在地上。
看来,这屋里的家伙不好对付。
见那个舌头发动攻击,我们知道屋里的家伙已经知道我们在门口了。
那再藏着就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和墨启天直接全副武装地跳到那个病房的门口。
虽然说,我对里面的场景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不过现在它所展示的一幕,却依然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张口想吐。
因为我看到屋子里面的病床上,坐着一个类似相扑一样的家伙。
这个家伙赤裸着上身,全身只有屁股上穿了一个尿兜样的东西。
那个尿兜原本是白布制成的。
现在却是变成了恶心的黄色,还带着黑黢黢的脏东西,显得污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