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拜神不如拜我（二合一）
周五的晚自习, 十三班安静得能听到一根针落地的声音。原本就人不多的班级里又多了几个空位，显得更加空荡了。周琅正在做一套宋思阳专门留给他的进阶题，突然, 他抬头看了看班里的几个空座位，长长地叹了口气。
走廊最内侧的空教室里, 四五个人正在配合着搬东西。
“快快, 快一点，往这边。”
“偏了偏了，往左一点。”
“不对，再往右，好了，就这样！”
龙亢亢拿着个大喇叭站在后边指挥，牛一凡和王威武抬着课桌的两边对正位置，放好之后，朱室和姬晨两人恭敬又小心地把盖着红绸子的“学神像”摆在正中央, 王威武抬手就要去掀红布, 被龙龙亢亢拍了一把。
“干嘛？”王威武叫唤得十二班都能听到了。
龙亢亢瞪了他一眼，“贡品都还没摆，沐浴焚香了吗你就上手！对学神大不敬知道吗？”
“……怎么这么多讲究。”王威武无语，乖乖退开。
只见龙亢亢不知道从那儿弄来一只供电式小香炉, 恭敬地摆上, 向路两边还各带一个通红的电灯泡。这东西一上桌, 氛围上顿时有内味儿了。
龙亢亢又从书包里掏出两颗金黄饱满的柠檬摆上去, 双手合十, 念念有词，“学神保佑我十三班本次期中考试平均分达标，保佑我班周琅总分超过550, 保佑我爱豆今年《偶像新势力》c位出道……算了，出道就行，他现在才21名，c位就不争了。”
当个冷门小众粉丝太难了！许愿都特别卑微！
燕泽趴在门口看热闹，忍不住问，“龙姐你这是请的什么神，连c位都管？灵吗？我也要许愿，许愿我20岁能去nba打球，场场mvp，当国际巨星。”
“不要许这种不现实的愿望！”龙亢亢骂道，“学神很忙的，我看你是在为难他！”
燕泽：你家选秀排21名的爱豆c位出道难道现实？
“嘘，嘘——”牛一凡拼命嘘声，“哥哥姐姐们，晚自习时间，还有什么神秘仪式能不能快点？一会葵哥来了，大家都要玩完。”
单是晚自习班干部带头搞封建迷信这一出就够记大过了。
龙亢亢连忙挥手，“好了，去把班里人都叫来吧，叫他们脚步轻一点，不要惊动别的班。”
燕泽：“得令！”
龙亢亢对着供桌左看右看，摇摇头，“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贡品只有两颗柠檬，摆着跟俩灯泡似的，太寒酸了吧。”
“寒还是其次，主要是酸，好歹给学神配一罐蜂蜜吧？你这学神什么口味儿啊？”王威武想了想，“要不我再下楼买颗留恋回来，给神仙尝尝鲜？”
龙亢亢白了他一眼，突然一拍桌，“我想起来了，我看电视上，这种时候，都会杀只鸡什么的。”
姬晨差点被吓出鸡叫，“啊？不要吧？”（昴日鸡）
龙亢亢又灵光一闪，“我还记得那种电影开机仪式上，一般会摆一只红彤彤的小乳猪。”
朱室赶紧摆手，“大可不必！”（室火猪）
……
同一时间，宋小葵和辛老师正一起走在去往各自班级的路上。今天十二班晚自习是辛老师的语文，宋小葵正好要就期中考试的事回班做“战略规划”，就一道从教学楼过来。
期间途径大走廊，辛老师忍不住感慨，“你们班可真是不一样了，听听，多安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教室没人呢。这学习氛围，哪个老师不羡慕啊。这帮孩子也真是神奇，说转性就转性了。”
想起最近十三班口碑的扭转，宋小葵与有荣焉。事实上连她也没想到这些崽子们能做到这个地步，她们当老师的真是非常有成就感了。面对辛老师的夸赞，她含蓄地点点头，“他们虽然淘气，但是该努力的时候还是知道上进的。”
又走了几步，十二班的教室传来稀稀疏疏的说话声，声音不大，但是在晚自习时间的走廊里显得特别清晰。辛老师无奈地和宋小葵交换了个眼神——齐老师今天下班早，看吧，老虎不在家，他们班的猴子又没人管了。
明明昨天刚被齐老师收拾过，还是不长记性，也不知道他们班孩子对班主任到底是怕还是不怕。
“下了晚自习我就直接回家了，小葵，明天见。”辛老师摆摆手，在班级门口站定。
就见她拧开手中的水杯，咕噜噜灌了一大口，清了清嗓子，然后一秒甩去淑女包袱，推门的同时暴喝一声，“都吵什么，是不是要我打电话把你们班主任找来……”
宋小葵默默感慨了一句“都不容易”，继续向自己班走去。走到门口，她突然却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也太安静了些，连一丝人气都没有。她当即加快脚步，透过玻璃往教室里一看，顿时大怒。
空荡荡的教室，空荡荡的座椅……人呢？
——辛雨婷你是个什么大预言家？
与此同时，走廊最内的空教室里，十三班现有二十七人全员集合。
“龙姐，这真的有用吗？”燕泽拿着手里的荧光棒，觉得有点一言难尽。
“当然有用，网上的高人说了，只要我们大家心诚，就能把所有人的‘意念’集中在周琅身上，他这次考试就一定没问题？”
周琅的声音听着有些勉强，“龙亢亢，真的不用……”
“小周琅你就不要客气了！我是班长，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龙亢亢说完，自我感动了一波，而后给每个人发了一根荧光棒。
“学校不准用明火，香火运不进来，我们暂时用荧光棒代替。高人说了，所谓供奉，就是支持这位仙人，相信这位仙人，这和粉圈的打call其实差不多，记住，心诚则灵，高人就是这么说的。”
众人：……突然觉得更不靠谱了怎么破！
“燕泽，你多拿一根。”龙亢亢招手。
“为啥？”
“替张鹿鹿拿一根，她人虽然不在，心意不能少。”
“……”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于是，龙亢亢站在前排，带领十三班二十多人的队伍，人手一根荧光棒举过头顶，动作整齐，像黑帮电影里歃血结义拜把子的现场，可是一看到手上的荧光棒，又像极了粉丝应援……
“听我口令，学神在上，一拜——”
话音未落，教室门被一脚踹开，宋小葵还维持着飞脚的姿势，面若冰霜。
“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
看到众人手中的荧光棒，宋小葵微微挑眉，再看向供桌。供桌上有一个小香炉，两个贡盘，贡盘内分别放着两颗柠檬。
宋小葵在脑子里过了一圈，怎么也没想起有哪位同行酷爱恰柠檬，又想了一遍，也没注意到那位神仙的信徒统一用黄色荧光棒，这别是什么韩流教派吧……不过一想到她的学生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供奉别的神仙，宋小葵心里顿时比柠檬还酸。哼，她倒要看看，哪位仙君敢在她的地盘公然抢她功德。
宋小葵将盖在“学神像”上的红绸子一掀，龙亢亢惊呼，“老师不要——”
下一秒，“学神像”被暴露在众人眼前，屋内突然鸦雀无声。
耳边中仿佛自发地响起某段熟悉的bgm旋律，一个身穿蓝色制服和短裤，扎着红色领结，带着圆形大眼镜的小男孩酷酷地单手插着口袋，另一只手指向正前方，仿佛在说——
“真実は いつも ひとつ！”
（真相只有一个！）
——cv大手子姬晨同学十分应景地来了一声惟妙惟肖地模仿。
“噗。”
王威武第一个没忍住笑声，怪不得不让他掀开红布，“班长，这就是你找来的‘学神’啊？”
龙亢亢脸一红，“有、有什么问题吗？”
——死神小学生，江〇川柯南，他确实，是个值得学习的，学霸来着！
没毛病！
回到教室后，宋小葵面对二十几颗垂头丧气的豆芽菜，用工作簿敲了敲讲台。
“都什么时候了，还差两个礼拜考试，这时候给我组织‘祭祀’？干嘛，临时抱佛脚？”
崽子们惭愧地低头。
“抱佛脚都抱不对，华夏国是没神仙了吗？就算不知道魁斗星君，也听过文昌文曲吧？去抱个霓虹学霸，《过秦论》《寡人之于国也》他看得懂吗？”宋小葵再度敲桌子。
这才是让她最生气的！真是，又气又酸！熊孩子宁可去拜江○川柯南都不拜她，气死她了！
崽子们的头垂得更低了——要是早知道“学神”是这位，他们也不会跟着龙亢亢胡闹的！
“谁出的主意？”宋小葵知道这个班级在这方面特别团结，警告道，“不准包庇，否则——”
话音未落，全班异口同声：“是班长！”
……说好的团结呢？
龙亢亢脸上一红，怒道：“你们太不讲义气了吧。我也是希望给班级鼓舞势气，拜什么不重要，就是个形式，主要是心理作用……老师我也要举报，香炉是牛一凡跟校门口超市的老板娘买的！”
这个香炉原本是店里供奉关二爷的。
牛一凡瞪了牛眼，“那是你让我去交涉的！再说手办也不是我的。”
一只小手颤颤巍巍地举起，巫月月头都快要埋到桌子下了，脸红得要滴血，“……手、手办是我的，但我不知道班长要干什么……”
龙亢亢让她随便带个学习好的角色来，大家拜一拜，沾沾学神之气，她就从自己的藏品中选了一个“学习最好”的，也没错啊！
……
五分钟后，宋小葵把“主事人员”一一捉拿归案，批评教育了一通，让其中的两个班干部龙亢亢和牛一凡回去后每人写一篇检讨。尤其是龙亢亢，宋小葵重点约谈。毕竟龙族从古至今最爱搞封建迷信这一套，以前龙亢亢家东海的亲戚，河里的亲戚都用过这招，还装神弄鬼和凡人索要童男童女什么的……
批评完后，宋小葵清了清嗓子。
“好了，来说正事。”宋小葵揉了揉太阳穴，平息了一下自己被连番挑衅的情绪，“我说一下周六的安排。”
高二开始，每周末只休一天，周六照常上课，只是没有晚自习，下午四点半放学。十三班因为之前周六都是休息，并没有排课，宋小葵和其他科任老师沟通了一下，决定利用周六的时间来做一次班级范围的模拟考试。
一听说要考试，崽子们纷纷发出“不可不可”的声音。
“不用怕，都是你们这一段时间复习过或者新学过的知识点。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努力，我对这次考试非常有信心。这次测验主要是帮你们巩固知识点，二来也是熟悉考试的模式，考试时间完全按照期中考试的时间段分配，你们可以把这当做是一次‘练兵’。”
一说到练兵，众人又想到周琅和周家的赌约，顿时心情忐忑起来。
小琅最近的状态不错，各科老师都在夸赞，天才的光环似乎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回归。尽管如此，他们班还有一个和邢主任的赌约，如果平均分不能达标，就算小琅考得再好，成绩也不能出现在总榜。
虽说大家也很努力不拖后腿，可是他们和其他班级有近一年的差距，人家在学习的时候，他们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打球，要么就是在游戏和美甲，如果两周就追上，那也太不现实了。
也因此，班级里整体还是有些悲观，加上不学不知道，一学才发现自己居然落了那么多，又后悔又着急……要不然龙亢亢也不会病急乱投医地去拜“霓虹学神”。
宋小葵观察着众人的状态，微微扬起唇角，发愁是好现象，比没心没肺要好。
“还有一件事，今天开始要针对期中考试定制新的学习计划。下面我念到名字的同学起立。牛一凡，朱室，鲍一，燕泽，龙亢亢……”
被念到名字的崽如拔萝卜般一个个站起来。
“你们几个为一组，组长牛一凡，任务是在其中考试中取得350分以上的成绩，每人，至少。”
站起来的几人面面相觑，有人不以为然，有人觉得是不可能的任务，态度截然不同。
牛一凡：“老师，350就行？”够吗？和平均分还差多了吧。
鲍一&燕泽：“啥？350，不可能啊！”开什么玩笑，150还差不多！
宋小葵扫了一眼崽子们头顶的分数，牛一凡头上赫然是400分，朱室380，这个目标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压力，反而十分轻松，再看鲍一，明晃晃地180分，燕泽250，龙亢亢好一点，平均值330——但凡她稍微把对待指甲的精力拿一点出来，也至少是个400分选手。
宋小葵垂眸，“一个一个问。”
“老师，”牛一凡举手提问，他瞟了鲍一一眼，“要是有人达不到怎么办？”
他和朱室还好办，龙亢亢和燕泽努努力也不是没戏，最要命的就是鲍一。鲍一是交白卷的“惯犯”，一看到考卷就头疼，对他来说，多写一笔都是煎熬。
宋小葵笑了笑，“这就是我下面要说的，因为是团体任务，所以小组成员每个人都有责任，最后一名差多少分，其他人就要补多少分。”
什么？！
牛一凡低头算了一下，就是说如果鲍一考不到二百分，他和朱室每人至少要多背五六十分的“业绩任务”？五六十分，都够在年纪前进一百名了！他顿时感到整个牛都不太好了。
“大家先不要觉得难。这个分组情况，是我和宋思阳老师根据你们的单科水平和总成绩分配的，就是希望小组内能尽可能地发挥你们的优势，多交流，记住，帮助同学，就是帮助自己。下面念第二组，楼飞，沐皎皎，伏翩翩，王威武……”
宋小葵的分组依据除了现有分数，还参考了崽子们头顶的分段波动，也就是潜力分数。
比如牛一凡和朱室，这两个人其实对知识体系掌握还可以，但是基础不牢，不爱复习，做题量少，经常学了东忘了西；让他们和鲍一一组是因为鲍一是个“问题专家”，别看学得不怎么样，但很爱问为什么，老师偶尔都会被他问住，这能刺激牛一凡和朱室多巩固基础，努努力，说不定这次考试后就能上升到中等生行列。
剩下的小组也大多如此，除了鲍一这一组，其他组内分段上下不超过150分，都是在交流中彼此有助力的划分。
等到最后一组念完，宋小葵合上工作簿。
“以上就是大家两周内的目标，不要觉得为难，想想两个礼拜前，你们也想不到自己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学习。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每个小组能完成自己的目标，我们班不仅能达到启星高二年组的要求，还能超出学年平均分至少二十分！”
什么，你问她哪里来的信心？
开玩笑，魁斗星君估分，那能叫估分吗？
她只要在高二的大走廊里走一圈，学年总分、平均分、单科成绩等等数据自然就会飘进她的脑子里。为了激励崽子们，她还特意把标准定的高了一点。
二十分！
崽子们震惊了，那不就是说，他们班不是倒数第一了？
一想到可以拿掉全校倒第一的头衔，崽子们刚才还苦哈哈的表情顿时又多了几分欣羡。
“老师，”鲍一举手，“我能不能自己一组？要不然和燕泽一组也行，我……我太低了。”
他刚才在牛一凡帮助下才听明白了“游戏规则”，顿时心慌不已。
我的天，350分，那是他毕生从未触及过的“高度”，看一眼都晕高了好吗？他能考250他爸都要烧高香了。这组带着他，那不是拖累整个小组吗？虽然牛一凡没说什么，但是这组还有龙亢亢呢，他还不得被嘲讽死？
同样纠结这个问题的还有另外几个学生，他们成绩虽然比鲍一好一些，但也被分配到了高度“触不可及”的小组。
宋小葵表示稍安勿躁，“我知道同学们心中对于这个分组学习法肯定还有疑问，不着急，我们先看看这个。”
宋小葵不紧不慢打开多媒体，幕布上投放处一张最新的十三班成绩统计单，这张榜单上的第一名，居然是鲍一。
鲍一：！！！
“不可能。”他自己都不信，“算错了吧？”
他虽然最近没有逃课，也努力不睡觉，但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听不懂，有时候问题太多，怕耽误同学们的时间，他就不问了。但他依然是个渣渣啊，他怎么会是第一呢？
果然，宋小葵说道：“这张成绩单的排列顺序不是按照成绩，而是两周内的提升幅度，也就是第二栏的本周成绩，减去第一栏……上学期期中成绩。”
宋小葵把表格往后拉了拉，露出幅度数值。这样一对比，结果就很明显了。因为其他人高一上学期的成绩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因此提升幅度没有那么明显。但是鲍一，上学期期中三科交白卷，英语只答了选择题，总成绩53分，尽管本周成绩180，涨幅却高达127；同样差不多的还有燕泽几个人，涨幅也都在100分左右，因此都“名列前茅”。
楼飞这种分数不错的，反而排名靠后。
宋小葵道：“现在你们明白了吗？起步越低，涨幅越高，比起中等生和周琅这样的优等生，你们几个的提升幅度才是我们大比分拿下这场赌局的关键。如果觉得自己是拖累，就再加把劲儿。你们现在的问题可比周琅要面对的简单得多，他每上升一名都要打败一个全年级前200的选手，说好大家一起努力，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到吧？”
一番话说得倒数的几个孩子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这场“战役”致胜的关键，一时间心里中二之魂燃烧。
“要不然……试试？”
“试试？”
“试试！”
牛一凡在鲍一背上一拍，“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不就一百来分吗，实在不行我们一人帮你背二十分不就有了？你记得语文和英语的作文别空，多多少少写点，怎么也混上二十几分。选择题多选几个c，万一运气好，还能超额完成任务。”
在牛一凡看来，这个分数就是白给。宋小葵说得对，鲍一因为起步低，反而是最好提升的阶段。不像他卡在四百多分上不去下不来，进十分都要了他的老命。而且在这种制度下，鲍一是绝对不会交“白卷”的。他这人最受不了的就是欠人情，这个制度可以说是吃死了他。
学习当然不会像说得那么简单，不过宋小葵就喜欢星宿崽子们这股傻乐观的劲儿，希望等遇到困难的时候不要哭鼻子。
她问：“还有什么问题？”
有三个人缓缓举手，分别是周琅、穆少寒还有巫月月。
“老师，没有我的名字。”周琅说道。他一直在等分组，结果每一组都没有他。
“也……没有我。”巫月月紧张地看着讲台。
“没有我。”穆少寒看看剩下的两个人，皱眉，“我们三个要成组吗？”
“不，你们三个进度不一样，”宋小葵扬了扬唇角，道，“你们三个要作为我们班的秘密武器独立成组，然后，你们的组长是我，学习计划由我亲自制定。”
宋小葵说完，笑眯眯地看着三个崽子现阶段头顶的分数。
周琅，不用说了，平均分大杀器，一开始她就准备作为“杀手锏”使用。但是亲眼看到这孩子这段时间的提升，她还是不得不叹一句，“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就因为他们和凡人有一大段的差距”。
至于剩下两个，则可以说是这次下凡后发现的重大惊喜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 宋小葵：我可生气了！他们宁可拜江〇川柯南都不拜我！我知名度不如文曲就算了，连死神小学生都不如吗？
作者：还真就……
宋小葵：！！！
今天去看了《我和我的家乡》，回家有点晚了抱歉，我真是太喜欢沈腾玛丽了，笑得眼泪都出来。
感谢在2020-10-04 21:34:13~2020-10-05 23:28: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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