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他最吃的那套来了
“眠眠小姐回来了,咦,这位应该是季小姐吧?这么美丽的小姐,我只见过了一次就记住了。”
一见到她们回来,管家立即上前相迎。
季然尴尬的笑了一笑,却没有多少力气寒暄,只道:“我累了,想休息。”
阮眠也忙在旁边朝管家挤眉弄眼,管家立即意会,连忙道:“哦,那季小姐跟我来吧,我带您去客房休息。”
等到管家带着季然离开,阮眠才回过身,把两人的行李拿进客厅,刚气喘吁吁地放下,管家就快步走了过来。
“眠眠小姐,放着我来就行了。”
走到近前,管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好奇地看了一眼楼上。
“季小姐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如果是的话,他必须立刻向少爷汇报,即便季小姐是眠眠小姐的好朋友,他也不能让她给眠眠小姐带来任何的隐患。
阮眠不知道他的深思熟虑,还以为他只是八卦,便叹气道:“失恋了。”
“啊!原来是这样。”
管家放心地点了点头。
“管家叔叔,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失恋的人减轻痛苦,或者快点走出来?”
“这个嘛。”管家负手思考起来,“我这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也只见过一个人失恋的样子。”
阮眠想也不想的就问:“谁呀?”
“当然是少爷了。”
一听这话,阮眠立即尴尬地红了脸。
原来管家说的是她和阿年哥哥分开的那五年,她咳嗽一声,好奇地打听起来:“那,阿年哥哥当年是怎么消磨那段时光的?那么久,一定很难熬吧?”
“是啊,少爷不但得了很严重的失眠症,还经常借酒消愁,虽然酒精能够麻痹人的神经,错乱人的意识,但是酒醒之后,痛苦却是加倍的。”
想起那个时候在夜里失眠独自饮酒的楼蕴年,阮眠不禁心疼地抓住了衣角。
都怪她,对阿年哥哥一点信任都没有,也不知道想办法联系联系他。
如果她早点联系他,那后来的那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见阮眠陷入了自责的情绪当中,管家不禁微微一笑:“眠眠小姐不用过于苛责自己,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而且,季小姐和少爷当年的情况也有所不同。”
阮眠忙问:“有什么不同?”
“呵呵,少爷对小姐的爱,是我平生所见最真挚最深刻的,我不是看不起季小姐,不过,我看刚才季小姐所表现出来的样子,照少爷当年的情况要好上很多,所以,也许酒精是有用的。”
“是吗?”
听到这话,阮眠便立即去冰箱里拿了两瓶红酒抱进怀里,又拿着两个杯子和一堆零食,便直奔季然所在的客房。
等晚上楼蕴年回来,阮眠已经和季然喝了三四个小时的酒了。
听管家说明情况之后,他微微蹙眉:“怎么让她喝酒?不知道她酒量很差吗?”
管家微笑道:“在家里喝醉了也没关系,而且,眠眠小姐是真的很为这位朋友担心,若是不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只怕她也无法安心工作,无法让心情好起来,少爷也不想整天看着眠眠小姐愁眉苦脸的样子吧?”
楼蕴年没再作声,脱了西装外套之后,便先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上睡衣靠在床头开始翻书。
一个小时之后,还是不见阮眠回来。
他只能下床,走到季然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半点动静。
他叫来管家,直接拿钥匙开门。
等两人走进去的时候,只见地上堆着许多没吃完的零食,还有一瓶没有开封的红酒。
也就是说,五六个小时的时间里,她们俩一共就只喝了一瓶红酒。
而且,就这么一瓶红酒,就把两个女孩放得东倒西歪,直接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幸好地上都铺着厚厚的绒地毯,而且房间里很暖和,即便躺在地上睡也冻不着。
他无奈,弯腰把阮眠抱起,回房间后,在浴室放满热水,便脱掉阮眠的衣服,把她放进了热水里面。
热水打湿了脸庞,阮眠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间,直到看清穿着浴袍蹲在浴缸边的楼蕴年,才从水里伸出两条湿漉漉的胳膊:“抱抱。”
楼蕴年挑眉看她,自从再相逢,她还从未用过这种小孩子的口吻跟他说过话。
而她明明知道,他最吃的就是她这一套。
他直接脱掉浴袍,长腿一迈便也踏进浴缸,把她抱在了怀里。
“今天做什么去了?”
“嗯,今天做什么去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了?”阮眠挠了挠自己的头,好半晌才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今天我陪季然去找她喜欢的那个人告白了。”
这件事楼蕴年是知道的,之所以问她,就是想看看她现在意识还清醒不清醒。
不错,看来还有点脑子。
“那后来呢?”
“后来,季然就失恋了,对了!季然,季然她喝醉了!”
楼蕴年按住开始胡乱在水里扑腾的女孩,无奈道:“管家已经扶她上床休息了,估计这个时间,她已经睡着了。”
“那就好。”
阮眠安心地点了点头,然后在水里转了个圈,紧紧搂住了楼蕴年的脖子:“阿年哥哥,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楼蕴年声音沙哑,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你再乱动,我身上只会更热。”
“嗯?为什么?”
阮眠抬头,用一双湿漉漉的无辜的眼睛歪着脑袋看他。
楼蕴年轻吸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一边悄悄放掉浴缸里的水,一边抱住她就朝她吻了过去。
这一夜,他连一分钟的休息时间都没有给她,把她直接从浴室折腾到了卧房,中途还转战过阳台。
若是清醒时的阮眠,一定不允许他这么过分,但喝醉的阮眠又软又爱撒娇,胆子大,反应慢,还很忠实于自己的欲望,激得楼蕴年差点发狂。
翌日中午,当阮眠醒过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看着阳台上散落进来的光,恍惚中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现在不是做梦,昨晚的那些荒唐的事都是做梦吧?
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