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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达玛人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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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爷对褚西岭的雄竞优势非常自信。

    这年头, 就褚西岭这种脸长得好,碗洗得白……尤其是被子叠得全连第一好的男的,怎么可能不被女人看上?

    只要让她们看一眼褚西岭家那叠得笔直、整齐、销魂的床单棱角……

    又有哪个婆娘, 会不想跟他困觉呢?

    王大爷坚信, 不管在哪个年代, 都不可能有婆娘能拒绝水池边折得仿佛豆腐块成精的的抹布,和满衣柜摆得方方正正的衣物。

    会做家务的男人,运气不会太差。

    褚西岭,稳。

    而另一头,关于“穿越”的争论已近白热化。

    武太郎和何马生原本还在争论“穿越是否能携带核弹头”。

    结果争着争着,话题就变成了“西汉末年, 王莽篡汉的那个王莽是不是穿越的”。

    双方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王莽是西汉末年的一位君主, 也是中国历史上行为模式最像穿越者的一任君王。

    何马生坚持认为王莽当年搞土地政策, 打地主平均地权、发明游标卡尺, 还玩无息贷款、设立国企,这一系列行为太过于现代, 必定是穿越的。

    既然穿越真实存在过,那核-弹头又为什么不能是穿越回去的呢?

    而武太郎则坚持认为, 王莽是外星人在地球投放的人造人。

    而把核弹头带到达玛古国的人也是外星人,他们都是为了毁灭人类而存在。

    王莽试图用搞乱货币制度的方式毁灭世界。

    达玛古国的人试图用核弹头毁灭世界。

    这两者异曲同工,都是外星人的阴谋。

    李妮妮一开始还在认真听听, 到后来就听不下去了。

    实在是太离谱了。

    她想到了之前猫猫带她去看的宝藏山洞。

    当时那个山洞的入口, 是蓝宝石retina屏,1962年也不可能拥有。

    这些突兀出现在荒岛上的超前科技,难道有什么相关联的地方吗?

    她思忖片刻,道:“穿越的前提是,这枚核-弹头真的是3000年前的东西, 可你们怎么确定,它不是近几年有人放进地宫的呢?”

    何马生道:“之前地宫里蜡烛遇氧就燃,就说明达玛太子下葬至今,都绝对密闭,连氧气都没有进来过,又怎么可能有人进来放核-弹头?”

    李妮妮:“也可能是1962年,达玛人重新密封了地宫。”

    武太郎摇头道:“不,不大可能,就达玛人对他们太子的这种恐惧和崇拜,挖坟这事儿我觉得他们做不出来。”

    李妮妮:“但达玛古国1962年‘大封闭’,时间节点也卡的太巧了。”

    武太郎:“怎么说?”

    李妮妮:“你们忘了吗?1962年,正好是古巴核-弹危机发生的时候。”

    褚西岭面色沉冷:“不止,1962年也是中国核-弹危机的时候。”

    杨朵朵惊得说不出话:“古巴核-弹危机?中国核-弹危机?……不是,我们还经历过核-弹危机?”

    王大爷感叹:“你们年轻人对这段历史可能模糊了,但我们这群老人家还历历在目啊。1962年那真是人类文明千钧一发的时刻,差一点全世界就毁灭了。”

    何马生道:“……这么严重?”

    “那是你们幸运,能生活在和平年代,一辈子没吃过战争的苦,才能不晓得战争到底有多严重。”

    王大爷喝了一口水:“1962年,苏联和美国的冷战趋于白热化,苏联为反制美国,就在古巴部署导弹,两个超级大国差一点就打起了核战争。”

    李妮妮平静地说:“没错,后来美国总统肯尼迪和苏联主席赫鲁晓夫都说过,当时就差一点点,他们就按下核按钮,把人类文明断在1962了。”

    王大爷:“而且小褚说得对,1962年不仅有古巴导弹危机,也有中国导-弹危机。”

    李妮妮:“也是千钧一发,危在旦夕。”

    王大爷:“是啊,你们还记得1945年8月还是9月,日本被美国在广岛和长崎投放了两颗核弹吗?”

    何马生无奈道:“……老人家,你这话说得我们都八、九十岁了一样,这1945年的事,我们哪能记得呢?那时我爸爸还没出生呢。”

    武太郎边撸着大老鼠边说:“我倒是在纪录片里看过,据说那时候特别惨,美国两颗原子弹投下来,就长崎一个地方,4万人直接在核爆中死亡,7000平方米土地被夷为平地……还有数万人是因为辐射带来的癌症,后面陆陆续续死亡。”

    褚西岭冷道:“而1961年,美国想朝我们投放可不止两颗核弹,而是113颗核弹。”

    “……113颗?!”

    杨朵朵和何马生露出愕然的神色。

    毕竟这时间节点,已经非常接近现在了。

    1960年……很遥远吗?再过个20来年,郭敬明和韩寒就出生了呢。

    一边是差点毁灭了整个国家的热-核战争。

    一边是《小时代》和《后会无期》的导演出生。

    你能想象这两件事,仅仅相隔了20年吗?

    “对,这之后,我们陈毅同志就说,宁愿把裤子当了,也要把原子弹搞出来……然后接下来的事儿你们就都知道了,邓稼先这些同志们开始搞研究了,我们1964年就研究出了核弹,1966年就研究出了氢-弹。”

    王大爷捧着他从不离手的茶杯,神色安详。

    “再后来,一直到现在,再没发生过什么导弹危机,也再没人敢说‘我送你113颗原子弹’。在那之前,我们真是每天都觉得有把刀悬在头上。”

    众人沉默片刻。

    毕竟战争听起来,是如此虚渺、遥远、不真实。

    他们根本无法想象他们的父辈,曾与这样巨大的危机擦肩而过。

    直到他们方才在这个古老的洞穴中,亲眼看见了核弹头。

    才对战争有了一丝模糊的真实感。

    而现在的线索是——

    达玛城1962年,发生了集体自杀和“大封闭”。

    全世界1962年,发生了危及整个人类文明的核-弹危机。

    现在他们又在达玛古国地下,发现了核-弹头。

    谁能不觉得这时间点,卡的近乎诡异呢?

    “不管这核弹头到底是1962年的,还是3000年前的,总之我希望它永远埋在这里,永远不会被使用。”

    李妮妮想不明白,索性继续后置了这个问题。

    反正现在待解决的问题已经够多了,不缺这一个。

    她举起手中的蜡烛:“敬先辈。”

    何马生也举起水杯:“敬科研工作者。”

    杨朵朵举起衣袖:“敬邓稼先、钱学森。”

    王大爷也举起小蛇干:“让你们年轻人多记几个名字吧——还敬于敏、钱三强、郭永怀、朱光亚、王淦昌,幸好人间有他们。”

    褚西岭手上只有枪。

    烛光摇曳中,他把枪口向下,最后和他们碰杯,低声道:

    “……敬和平。”

    他们再一次出发。

    这一次没有回头路。

    一颗核-弹头挡在他们的回路上,哪怕想回头,也得问问核辐射同不同意。

    当他们走到地下大约1300米深的地方时,环境温度已近60摄氏度。

    那位大面积烧伤溃烂的保镖终于支撑不住,在短暂的抽搐后,心脏停止了跳动,生命终止在22岁。

    死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人样,全身流着脓水,眼睛微微睁着,仿佛还有千言万语想说,但再也没有机会。

    众人沉默地把他扶在甬道边上,搞了个简单的坟墓。

    而此时此刻,另外两个保镖也出了问题。

    一个保镖中暑,已经开始脱水。

    另一个保镖手臂受伤,伤口感染恶化,已经出现了低烧症状。

    杨朵朵纳闷地围着他们转了一圈:“不是,你们这群男的怎么回事?这身体素质太菜了吧,人退休老大爷也受伤了,现在不也活蹦乱跳呢。”

    一个年轻保镖道:“我们又不只受了这一次伤,之前和大小姐进热带雨林的时候,我们大家多少都受了伤,现在是伤上加伤,当然撑不下去。”

    他简单和杨朵朵讲了讲热带雨林里变异生物的事。

    杨朵朵:“天哪!还有和人一样高的蠕虫啊!”

    年轻保镖:“对啊!”

    杨朵朵:“行叭,那你们注意一点,别到时候我们找到路了,你们人没了。”

    那个年轻保镖感觉受到了鄙视:“绝不可能!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包饺子呢!不就一个中暑,我肯定能撑下去!”

    当他们走到地下1600米的时候,李妮妮说:“贝加尔湖到了。”

    这时候连杨朵朵都奄奄一息了,闻言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妮妮:“世界上最深的河流是非洲的刚果河,在地下220米。而世界上最深的湖泊的深度,是贝加尔湖,在地下1642米。”

    王大爷居然是众人中身体素质最好的人之一,秒杀一众年轻人,现在屁事没有,闻言还能打趣道:“喜马拉雅山才8千米呢,我们走的这1600米,相当于把喜马拉雅山倒置在地面上的1/5,我们真了不起。”

    褚西岭走到李妮妮身边:“还走得动吗?要我背你吗?”

    李妮妮:“不用。”

    褚西岭:“你是孕妇,不用怕麻烦我。”

    李妮妮:“不是。”

    褚西岭:“?”

    他一时没弄清李妮妮说的意思,是“不是怕麻烦他”,还是“不是孕妇”。

    褚西岭正想问清楚一些。

    但就在这时,那个说“我妈还在家等着我包饺子”的保镖,忽然踉踉跄跄地向前扑倒。

    随后他整个人像羊癫疯一样在地上抽搐打滚,手臂强直阵挛,眼睑不停颤动。

    褚西岭立刻上前伸手挡住他的额头,防止他在甬道岩壁上撞伤自己。

    杨朵朵也马上开始紧急救助,解开了他的衣领、腰带解开,帮助他呼吸通畅。

    但保镖的脸色越来越红,甚至眼球突出,脸部发紫。

    杨朵朵觉得不对劲,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口腔,发现他的喉咙已经被呕吐物堵塞。

    她迅速把手指伸进去,想把堵塞物抠挖出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

    年轻的保镖仰着头,面色紫黑,睁着眼,就那么死了。

    四周一片寂静。

    这死亡过于突然,且无预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没了,大家已经被吓呆了。

    许久,杨朵朵抬手看了看机械手表。

    “下午5:28分死亡。”

    她伸手合上年轻保镖的眼睛:“死因应该是重症中暑热射病,加上癫痫并发症导致的异物堵塞窒息。”

    何马生颤声道:“中暑……中暑不是喝点藿香正气水就能好的吗?这种小病,也能让人死亡吗?”

    杨朵朵安静道:“人很脆弱的,比你想象得脆弱得多,有时就是一小片玻璃渣就能让人死亡了。”

    何马生陷入沉思。

    没想到杨朵朵接着道:“所以能说人话的时候,还是要多说人话啊,别老让人觉得你好好一个人,可惜长了张嘴。”

    何马生:“……”

    艹

    短短一个小时内,他们死了两位同伴。

    哪怕武太郎还在竭力活跃气氛,但浓重的绝望感,依然笼罩在每个人头上。

    这次的保镖没有坟茔。

    大家只是围着死去的同伴,默哀了一分钟。

    气氛压抑而窒息。

    这一分钟里,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闭上的,只有李妮妮和褚西岭的眼睛是睁开的。

    褚西岭是为了保持警戒。

    而李妮妮,她看着保镖年轻而毫无生气的身体,就像是望天上飘落的一片枯叶,或是地上枯朽的一棵蔓草。

    总之不大像是望同类的眼神。

    有那么一秒,褚西岭被她眼底荒漠般的悲悯所震。

    那一刻,她仿佛并不是他惯常看见的那个人,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灵魂。她超脱于这轮回之外,俯视着这一切悲剧,重来,或者新生。

    只是等他再抬头望去时,女孩依然是一副安安静静、软软糯糯的模样。

    非要解释的话,就有一分类似那个‘我就静静看着你们装逼,不说话jpg’。

    褚西岭:“……”

    他的大脑立刻被李妮妮的doge表情包填满,方才的一分怀疑也被抛之脑后。

    ……表情包真是太可怕了。

    一分钟后,众人默哀结束,正要背起他们的空瘪的行囊,继续在高温中前行。

    何马生却打断了他们,结结巴巴道:“我、我们把他带走吧。”

    杨朵朵:“带谁?”

    何马生语句流畅了很多:“我们把这个死去的保镖带走吧。”

    杨朵朵震惊道:“你有病吗?我们现在自己都走不动了,你还要让我们背着个大男人的尸体走?现在是你玩人道主义的时候吗?”

    “不,不是为了人道主义,而是我们不知道还要往下走多久,但……但……”

    何马生语无伦次地说了两句,忽然破罐破摔般摘下黑框眼镜,甩在地上。

    “我不说也总要有人说!……我们已经没有水和食物了,这个保镖就是因为高温缺水才中暑死的,那我们呢?”

    杨朵朵震惊地看着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把这个保镖背着当……当食物???……你让我们吃人……你……”

    “不然呢?万一我们还要在这地道里呆上两三天呢?没水没食物,我们喝西北风吗?”

    何马生咬牙道:“古代饥荒时也会人吃人,丈夫吃老婆,老婆吃丈夫,父母把子女互相卖着吃,把女儿煮了给弟弟吃……我只是想让我们都能活下去罢了!”

    李妮妮的信男小保镖王品根,不知是被何马生这一番言论吓到了,还是实在绝望过头了,忽然蹲下,失声痛哭起来。

    “我不想死……我要回家,我想回家啊。”

    他沙哑崩溃的哭声回荡在甬道里。

    对于这种难以抉择的事,众人条件反射地把目光投向了李妮妮。

    李妮妮:“?”

    不是,都看我干什么?

    她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望了那尸体半晌,最后默然道:“要不……还是别吃了吧,这尸体发癫痫死的,看着就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众人:“???”

    不是,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李妮妮:“实在不行,我们不是还可以吃川建国吗?”

    刚在酷热中醒来的川建国:“???”

    不是,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它翻了一个白眼,又被吓晕了。

    武太郎默默把川建国揣进口袋深处。

    而何马生重新带上眼镜,强迫自己神情漠然。

    他试图勇敢地看向尸体,结果还没张口就差点吐了出来。

    最后他只好转身,对着墙壁说:“那这样吧,同意我观点的人,和我站在一起,我们轮流背尸体……但这时不站出来的人,到时候也不会有食物分给你。”

    众人:“……”

    兄弟,虽然你话说的非常冷酷,但是你这姿态,也实在太怂了啊。

    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勉强自己,你连看都不敢看,这谁能相信你敢吃尸体啊!

    但一阵难捱的沉默后。

    居然真的有人站到了何马生那边。

    正是方才痛哭的信男小保镖王品根。

    残手保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在干什么?这是我们的兄弟啊!”

    王品根道:“我只是想回家。”

    残手保镖被这一句话刺激到,怔怔地站了几秒,惨笑道:“人都吃人了,兄弟相食……哈哈哈哈哈,都这样了,我们逃出去还有什么意思?”

    他一只手受伤,另一只手猛地掏出-枪,挡在死去的保镖面前道:“谁敢动我兄弟一步,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没想到何马生抖抖索索,却撑着没有后退,反而像小学生扯头花一样,直接和他推搡起来:“我都要死了,还怕你的枪吗?”

    王品根也试图夺枪:“对啊,你不吃是你的事,你凭什么不让我活下去?”

    王大爷本是个劝架的,结果被推了几下以后,火冒三丈,变成了干架的。

    杨朵朵一边拼命尖叫,一边一脚一个地踹。她本想让大家停下来……奈何她泰拳八级,实力不允许,结果发挥了反作用,所有人里就她打伤的人最多。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甚至到最后,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打谁。

    有人嚎啕大哭,有人骂骂咧咧,有人用含混嘶哑的声音在喊停下。

    保镖可怜的尸体被他们践踏在脚底,脸都快被他们踩烂了,在甬道里滚来滚去,看上去可怜弱小又无助。

    而褚西岭面色沉沉。

    孕妇限制了他的发挥,他对李妮妮不敢碰不敢抱还不敢用力,为了护住李妮妮的肚子,只好整个人覆盖在李妮妮身上,背上被踩了好几脚。

    李妮妮见他这样,终于忍不住:“我没怀——”

    褚西岭:“嘘,别说话,好好养胎。”

    李妮妮:“……”

    褚西岭忍耐了片刻,见这群人居然愈演愈烈,毫无收敛之势……

    最终忍无可忍,骤然拔出手中的枪,朝甬道尽头放了一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回荡在甬道之中。

    甬道里还在疯狂撕扯的众人,就像发条到底的玩偶,一瞬间停下了动作。

    他们你扯着我的头发,我踹着你的屁股,保持着这个姿势,惶恐地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就开始了自相残杀。

    漆黑的地下,一时静得能听清他们自己微弱的呼吸。

    而李妮妮蜷缩在褚西岭怀里,毫发无损,就是一眨不眨地看着褚西岭的皮带,和皮带下束缚着的紧实肌肉,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两人已经被推搡到了甬道岩壁上,褚西岭一侧耳朵贴着岩壁。

    就在这难得的刹那寂静中,两人忽然都听见了什么声音。

    褚西岭神色微凝。

    而李妮妮心神巨震,赶紧把耳朵也贴在石壁上。

    杨朵朵整理了一下自己疯子婆一样的发型,刚想说话,就见李妮妮食指竖在唇前,对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众人顿时互相推搡着“嘘”了一下,不敢再吭声。

    何马生衣裳凌乱地躺在尸体旁边,脸上青青紫紫,都是伤痕。

    但他也没有做声,而是与众人一起紧张地等待着这两位解密大佬解锁新发现。

    虽然吧,他们也不知道这两位大佬在干嘛。

    但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每次出现这种“嘘”的气氛之后,都会发生什么更有希望的事。

    反正肯定比吃人肉有希望。

    何马生提的都是什么鬼建议。

    片刻之后,褚西岭轻声说:“你听到了吗?”

    李妮妮:“我听到了。”

    王大爷一只眼睛乌青,终于忍不住小声道:“……你们听到什么了?这里没声音啊。”

    李妮妮:“水声。”

    杨朵朵:“水声?”

    李妮妮:“这面墙壁后好像连通着一条地下河。”

    “……不,达玛古城这一块是没有地下河的,而且这水声是一阵阵的,绝不是河水的流动声。”

    褚西岭又听了半晌。

    “也不像是海水潮汐,倒像是……喷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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